宁泥看着她,疑惑问,“泱泱,你脸怎么那么红?”不会是不舒服吧?
“试衣间有点热。”苏泱面不改色道,又想起刚刚小男孩的话,吞咽了下口水,“泥泥,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正好我也还有点事。”
两人确实也逛了有几个小时了,宁泥也有点累了。
可她本来还想着跟苏泱一起吃个晚餐的,不过听到她有事也没有强求,点了下头,“那好吧。”
两人刚刚分别没一会儿,宁泥手机就响了。
是闻淮打过来的。
“喂。”小姑娘声音甜儿。
听得男人的眉头都舒展了些,温声问,“宝宝逛完了吗?老公来接你。”
“逛完啦。”说完,宁泥又将位置报给他。
男人嗯了声,“乖乖等我。”
宁泥本来想找个地方坐着等的,可是她又怕闻淮来了找不到她,便只好站在路边。
闻淮到时,便是看见小姑娘傻傻地站在路牌下,冷风呼呼地吹,把她长发都吹凌乱了。
“怎么不找个地方坐着。”他抚抚小姑娘白嫩嫩的脸颊,果然冰凉凉的。
“我怕你找不到我嘛。”她小声委屈说,她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敢动。
闻淮心尖都几乎软成了一片,将她裹入怀中,捏捏她的小手,“玩得开心吗?”
宁泥弯了眼,“开心的。”
“我饿啦……”她还是有点不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主要是闻淮的颜太引人注目了,路过的人频频观看。
“回家吧。”闻淮牵起她手,正欲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却没想到被宁泥一把躲过。
他看向她,小姑娘眼神闪烁,含糊其辞,“我自己拿就行了。”
要是被闻淮发现那套情趣内衣就羞死啦。
可闻淮是谁,怎么会看不出宁泥的异常,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她手中的购物袋,最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好。
宁泥松了口气。
两人上车,疾驰而去。
殊不知车子刚刚离开,远处两米地的遮挡物后一个人就走了出来。
唐晚震惊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熟悉车辆,想着刚刚那幕半晌都呆呆回不过神来-
宁泥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被闻淮发现了那套情趣内衣。
就她去洗个澡的功夫,出来就看见闻淮手里捏着一只可爱的兔耳朵,白茸茸的。
“原来宝宝喜欢这种。”他抬起黑瞳看她,眸底泛起笑意。
才不是呢。
她想要解释,可证据确凿,说什么都显得无力。
这个男人也明显不会信。
她走过去,闷闷地小声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是欺负她,也最喜欢欺负她了。
闻淮低笑着亲亲小姑娘的唇,“宝宝穿给老公看。”
“我……我不会穿。”
“老公帮你。”
最后果然在男人的帮助下,小姑娘穿上了小兔子套装。
毛茸茸的兔耳朵,少到可怜的胸前布料,半只浑圆的奶子都露了出来,粉嫩嫩的。
这套是开档的,两瓣桃臀尖全部露了出来,还有只圆滚滚的短尾巴,贴合在小屁眼上。
闻淮本来还想将那条送的白丝袜给她穿上的,可是连体的,便放弃了。
下次也是一样的。
小姑娘模样软腻,娇弱的跪坐在床上,十足的可怜小兔。
闻淮轻笑,捏着皮鞭的手轻轻敲打她的腿侧,“小兔子乖乖,小逼张开。”
他……他怎么还乱改别人歌啊……
宁泥鸦睫轻颤,抖着分开双腿,其实在闻淮给她换衣服时,她就已经湿了,“老公亲亲……”
“亲什么?”
“亲亲泥泥。”
“不是小兔子吗?”他看着她在难耐的在被子上蹭,眸色微暗下来,冷声命令,“不许蹭小逼。”
“呜……”可是好痒嘛。
她有些委屈,却又乖巧极了,仰脸可怜兮兮地看他,“老公,亲亲小兔子……”
闻淮唇角止不住的微勾,真是只爱撒娇的小兔子。
捧着他的小兔吻下,宁泥顺势勾住他的颈,乖乖巧巧的伸出小舌头给闻淮吃,缠腻起来。
闻淮放开她,给她揩干净她唇间的津液,“还想吃什么?”
宁泥小脸粉红一片,“吃……吃老公的大鸡巴。”
闻淮摸摸她的脸,低笑问,“哪张嘴吃?”
她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道,“两张嘴都想吃的。”
她也想讨好一下闻淮的,想让他快乐。贪心到不止下面的嫩穴儿想吃,上面的嘴也想吃。
她滑坐在男人腿间,面对着熟悉又可怕的大家伙,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开始温柔地亲吻棍身。
又硬又大。
平常将她肏得死去活来的坏东西。
宁泥低头专心致志的舔弄,吃过一次后便不怎么生疏了,鸡巴蛋、龟头、她都一一照顾到。
听着闻淮的低喘,小姑娘卖力地去舔,用舌尖去钻马眼。
“宝宝……”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喘着叫她,然后一股浓白又滚烫的精液射到她口中。
宁泥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然后起身想要用小逼将坏肉棒吃进去,可是好几次都没成功,棍身上都是她的口水,滑腻极了。
“你帮帮我嘛……”她勾着男人的颈软声撒娇,尖尖的兔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帮帮谁?”男人给她把兔耳朵给捏正。
坏人。
宁泥心里嘟囔,但还是小声说,“帮帮小兔子,小逼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还真是只骚兔子。”闻淮盯着她露出来的点点粉嫩奶头,低笑道,“不爱吃胡萝卜爱吃男人的大鸡巴。”
“唔……”男人扶正鸡巴,一下子挤入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小姑娘人都在发颤,娇泣呜咽,“都……都吃的……”
“那是胡萝卜好吃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好吃?”他边问,然后蛮力冲撞起来,小姑娘在鸡巴上坐都坐不稳,起起伏伏地哭叫起来,“轻点……轻点,老公,小逼被撞坏啦……”
“撞不坏,宝宝最厉害了。”他扶着她腰,与小姑娘耳鬓厮磨,“小骚兔子还没回答老公的问题呢,嗯?”
“大鸡巴……唔,大鸡巴好吃……”她脸颊绯红,然后亲亲男人,“老公的大鸡巴最好吃了,以后……以后要每天喂小兔子……”
这样她也是可以不吃胡萝卜的啦。
小姑娘娇气的高潮一次后,被男人摁在床上,两只白嫩嫩的长腿呈W型,娇弱又无力敞开着私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粉嫩的逼穴里进进出出,水声四溢。
她羞怯的别开眼,然后软糯糯地说老公的大鸡巴最好吃了,“以后小兔子每天用小逼给老公吃鸡巴,老公把滚烫的精液——啊!!浇……浇进小兔子的子宫里,这样就不饿啦……”
“呜呜……好重,龟头戳到那里了……”
“小兔要被老公大鸡巴肏死了,轻点嘛,老公……老公……”
她凄艳叫着,耸动的下身宛如马达一般狠狠肏干着白嫩嫩的小兔子,每一下都狠狠凿进逼穴深处,重得不行,将她玩弄得娇泣连连。
她娇弱极了,被闻淮抱着、轻轻低哄着亲,“乖乖,以后不吃老公鸡巴时,给你小逼里塞胡萝卜好不好?”
“好……好……”宁泥眼尾映红,被肏得无力,小脸爽到恍惚,只能顺着坏男人的话说,“塞……塞胡萝卜……”
她听到闻淮在她耳边低笑说,把胖乎乎的胡萝卜塞进去,等要被老公肏时再被他亲手取出来,小逼里湿漉漉的,鸡巴进去时,软嫩的穴肉疯狂的缠上来,把宝宝的小肚子干到凸起,怀上一窝小兔子……
呜呜呜他真的好坏。
可当闻淮真找人定做了一根‘胡萝卜’时,她根本没法拒绝,只能亲眼看着男人将它一点点推进她的小穴里,然后给她仔细的穿上小内裤,以防胡萝卜掉下来。
胡萝卜震动起来没什么声音,可是她却一步都走不稳。
跟着闻淮去公司时,更是险些摔到,好在男人扶住了她,摸摸她绯红的小脸笑着温声问,“宝宝,怎么回事,路都不会走了。”
宁泥倒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衬衫哭得呜咽娇泣,“坏人,坏人……呜呜呜——!!”
小姑娘可怜的挂在他手臂上双腿颤抖着高潮出来。
他是最坏了。
男人亲亲怀中的娇人儿,“宝宝马上就要回去了,会不会想老公?”
前两天宁父打来电话,说是安姨出差回来了,让她回去吃饭,估摸着还要住几天。
小姑娘泪眼朦胧,哭着娇气点头,“想的……”
“老公给你打电话要接。”他又补充。
“知道啦。”宁泥被欺负得闷闷依在他怀里,娇软极了,“我就回去住几天,你别再欺负我了嘛……”
她还会回来的呀。
得到小姑娘的承诺,闻淮低笑着亲了亲她,他确实是不放心的,因为宁泥是被他骗过来的。
他怕她不会回来了。
小姑娘娇气又聪明,将他的心思看得透彻,临走前还踮起脚亲亲他的唇,“等我回来噢。”
……
安佳这次回来,给宁泥带了礼物。
是宁泥一直都想要的那款包包,每次安佳出差回来都会给丈夫和这个乖软漂亮的继女带礼物。
两人虽然不是亲母女,但关系却极好。
饭后,宁父去切水果,宁泥懒洋洋地靠在安佳肩头上与她聊天。
安佳也是长长的卷发,虽然四十多岁了,但是气质极好,穿着黑色修身针织裙,眉眼散发出来的都是成熟女性该有的知性与温柔。
“本来我还担心着你,现在看来是安姨多虑了。”她摸摸宁泥的长发,一举一动都是与宁承一样对宁泥的疼爱。
那天宁泥订婚宴,她原本是放心不下的,但是她的工作实在特殊,又没办法丢下。
出差都是挂念着小姑娘的,好在宁承出手将陆家给整治了,小姑娘也是个坚强的。
看着宁泥的状态,她总算放下了心,询问道,“泥泥遇到了新喜欢的人?”
宁泥:“!”
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像是在说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上的安佳,手指尖都紧张了起来。
安佳被小姑娘的反应给逗笑了,宁承一个男人粗心大意可能看不出来,但同为女人并且成熟的安佳却能看到继女漂亮的眉眼泛出的甜蜜。
而这种甜蜜,只有陷入热恋的人才有的状态。
“有喜欢的人是好事。”其实之前她就觉得陆川并不合适宁泥,但是丈夫却觉得他好拿捏,这样女儿也不会被欺负。
这次见小姑娘重新有了喜欢的人,她也高兴她能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安姨,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我爸爸。”小姑娘娇腻腻的请求。
“好。”她愿意为继女保守这个小秘密。
宁泥羞怯的抿了下唇,说,“等时机成熟了我带他回来给你们看。”
是要带回家的男人。
安佳乐了,看来小姑娘是真的很喜欢。
她应了下来。
这时宁父也端着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还给心爱的女人与宝贝女儿一人泡了杯甜水儿。
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看着电视聊天。
温馨极了-
翌日,宁家决定晚上吃饺子。
宁父上班去了,佣人和安佳一起包,宁泥也在一旁凑热闹。
显然她是没有天赋的,相比其他人巧手包出来一个个极为漂亮的鼓饺子,她包出来的饺子丑陋极了。
不是这有个缺口,就是那头没有合拢。
还没包两个,佣人就过来告诉她手机响了。
安佳见状打趣道,“这才放下手机多久,一会儿就打来了。”
宁泥在家待了两天,每天都会跟闻淮聊天打电话,也没有特意避开安佳。
她热着脸洗干净手,然后出去接电话。
宁泥本以为也是闻淮打过来的,还想着告诉他发消息就可以嘛,不要老是打电话,安姨都笑话她啦!
可没想到她拿起手机时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揣着疑惑滑动了接通,“喂,你好?”
“宁小姐。”熟悉的女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我是唐晚。”
唐晚。
她怎么会有她的电话,还打过来。
宁泥蹙了下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
奇奇怪怪。
“唐小姐。”宁泥不理解她的举动,却依旧客气说,“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宁泥说的是实话,更何况唐晚的身份还是插足她上一段感情的第叁者。
说完,宁泥就打算挂断电话。
可这时,唐晚急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我想跟你谈的是闻淮呢!你就不想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