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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骤然加快的律动让霍楚沉闷哼出声。
    胯间漫起一股欣快,他仰头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觉得眼前发白。
    黑如绸缎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胸前,两团莹软躲在后面若隐若现,硬挺的乳珠偶尔从绸缎后面冒出来,小小露出个尖儿。
    肉体拍击的声响清脆又激烈,那个费力吞吐着他的小穴也不断收缩吸绞,霍楚沉很快就觉得腰眼酸麻。
    “嗯、嗯……停一下宝贝……”
    高频的抽插和视觉刺激下,霍楚沉很快有了射意,只觉整根肉柱从马眼到囊袋都在收缩,连尾椎都是酥的。
    荆夏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异常。
    体内的阴茎开始有规律的跳动,连柱身上的青筋都格外饱胀了一点。
    霍楚沉蹙起眉,半眯着眼,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唇微微张着,能看见里面一动一动,不安分的舌在上下舔弄。
    他的头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起,那个原本就很明显的喉结凸显出来,此刻正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滑动。
    平时见到的霍楚沉,脸上很少有什么激烈的表情,哪怕是在气极怒极的时候,也往往只是衣服难以辨认情绪的淡漠样子。
    所以现在他的模样,看在荆夏眼里,就变得格外脆弱和性感。
    荆夏尝到了主导的快乐。
    原来看另一个人在这样亲密的事情上为自己失控,是这么的满足。
    她像得了趣,发了坏心的小动物,偏要跟他对着干。
    他让她慢一点,她就偏不,一下一下吸得又紧又快。
    “嗯、嗯……宝贝……”男人哑着嗓子在她身下喘息,一双大手悄然扶上她款摆的腰肢。
    “啊!!!”
    不等荆夏反应,背后一空,她被霍楚沉反扑,后背落进沙发的软垫里发出一声闷响。
    一只宽大的手接住了她的头,精准地托着她将要碰到扶手的后脑,然后极温柔地揉了两把。
    男人低低地笑起来,温热的鼻息扑过来,她闻到他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
    霍楚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略带威胁地说了句,“你惹到我了。”
    荆夏有点生气,伸腿想踹他,却发现两条腿的膝窝已经被男人掌控。
    微汗的大手紧紧钳住她,先往上,将她的腿推到胸部两侧,再一左一右地往两边分开到最大。
    这个姿势,真是过于羞耻了。
    明亮的灯光下,嫣红的肉缝沾着水渍,湿得一塌糊涂。两片包裹着柱身的小阴唇也颤巍巍地张开,露出上面粉亮的阴蒂和下面湿漉漉的媚肉。
    而男人那根粗硕的性器正插在里面,青筋凸起,跳动间亮晶晶的一根。
    “好不好看?”
    霍楚沉温柔地问,说话间窄腰轻摆,缓缓抽出又重重地插入。
    “啊!!!”
    快感像触电一样袭来,荆夏仰头尖叫,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背后很快被垫上一块软垫,荆夏半个身子靠在上面,视线能轻而易举地落到自己腿间那个被肏开的穴口。
    “宝贝好好看看,”霍楚沉说着话,把荆夏的臀再向上抬起一点,撑着她的膝盖道:“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
    说完,大开大合的抽插就开始了。
    荆夏的腰几乎被迭到极限,臀部离开沙发,阴户完全敞露,朝着上面,霍楚沉的性器就像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往她穴里全进全出地插。
    过于刺激的画面和快感,让荆夏几乎叫哑了嗓子。
    目光紧紧定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粗长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她的身体,再将内里的媚肉都肏得翻露出来。
    而霍楚沉为了让画面更加刺激,还恶劣地故意掰开她果缚着棒身的阴唇,把那个努力吞吃的穴口完全敞露。
    “嗯、嗯、啊……霍……嗯……”
    荆夏被插得说不出话,快感像潮水,要把她溺毙。
    霍楚沉俯身吻她,缠住她的舌头吸吮,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感官变得越来越混沌。
    荆夏伸手攀上了男人结实的后背。
    她感到那对精壮的肩胛骨在自己手下翕张,像一对振翅欲飞的鹰翼。
    “舒不舒服?”男人粗喘着问,目光紧紧攫住她迷离的眼。
    荆夏点头,用脚后跟摩挲他后腰贲张的肌肉,呢喃地回应“舒服”,而后突然夹紧了不断收缩的阴道。
    “嗯、嗯唔……宝贝,别夹……”
    霍楚沉闷哼出来,险些关不住强忍的射意。
    荆夏又起了报复的快感,夹紧穴口往他腰上不轻不重地一摁。
    “嘶——”
    一阵钝痛让霍楚沉的压制出现漏洞,荆夏双腿绞着他的后腰,轻松反杀。
    只是这一次两人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
    旁边那个放着药瓶的矮柜被这么突然的一撞,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远远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一场惨不忍睹的搏击。
    维托站在公寓走廊的尽头抽烟,也被这样惊天的响动震得呼吸一紧。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和朋友交流的那些经验,觉得两个人做爱能做出拆家的气势,好像也确实不常见。
    他犹豫地挨回到公寓门口,还没走到,就听又有什么东西被掀翻在地,“喀嚓”一声,有点像桌子也被弄坏了……
    “需要帮忙吗?”
    终于,响动引来楼下的关注,一对中年夫妻抄着睡衣,犹豫地走上来,在楼梯口看见了同样踌躇的维托。
    “嗯……”维托想了想,用生硬地意大利语道:“你们要不敲门试试?”
    说完,一溜烟儿地躲到了廊道那根能挡一人的立柱后面。
    夫妻两人互看一眼,有些忐忑地敲响了公寓的门,“你好……”
    妻子颤巍巍地开口,“我们住在楼下,听到上面嗯……有点动静,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
    里面动静小了,可是没有人回应。
    妻子有些担心地看了眼丈夫,示意他拿手机,“嗯……是这样的,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如果有困难,我们可以陪你们去警察局解决。暴力……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也是犯法……”
    话音未落,面前的门被拉开。
    霍楚沉用床单裹住了自己和荆夏,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表情尴尬又好笑。
    “我们……咳咳……”荆夏抿唇,强忍住笑意往霍楚沉胸口蹭了蹭,才回头有些歉意地道:“我们只是太久没见了,所以一时间有些情不自禁……”
    说完颇为恼怒地瞪了霍楚沉一眼。
    霍楚沉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圈住荆夏的肩,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的话道:“这是我和我太太的蜜月,所以有点失控,不好意思。”
    敲门的夫妻两见到这样的场面当即傻掉,半天才回过神来,妻子尴尬得脸都红了,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夫妻感情甜蜜是好事。”
    夫妻两人干笑两声,推推攘攘地下楼了。
    霍楚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两人心照不宣地关门。
    维托从廊柱后面探了个脑袋出来,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听见公寓里炸开的几声大笑。
    而后,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不过比刚才收敛了一点。
    他顿时有点郁闷,抬头看看米兰宁静的夜,自言自语道:“谈个恋爱就这么高兴嘛?”
    维托反思,觉得自己之前的恋爱是不是都白谈了。
    *
    公寓里的响动结束在凌晨过后。
    明亮的灯光被头顶昏暗的暖黄所取代,荆夏披着半厚的毯子,靠在壁炉边等头发被烘干。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男人的脚步又沉又重,几步过来,霍楚沉拉开荆夏裹着自己的毛毯,钻进去,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两人都才洗了澡,没穿衣服,皮肤上残留着薄荷味沐浴的清香,霍楚沉凑过来蹭了蹭她还有些潮意的耳鬓。
    荆夏觉得有点痒,笑着往旁边避开,回头看他。
    “伤口怎么样?”
    霍楚沉亲她一口,笑着说:“没事,比这严重的伤都见多了,这个根本不打紧。”
    荆夏没说什么,伸手去摸他的身体。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除开手,霍楚沉身上到处都是伤——枪伤、刀伤、什么钝器留下的模糊的伤,经年累月之后,还是能够清晰地辨认,足能想见之前它们是有多么狰狞。
    心里有些泛酸,她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只淡淡地问,“今天为什么突然开枪?”
    这么鲁莽,不像是他的作风。
    霍楚沉环住她,伸手给她揉着腰和腿,略微蹙眉道:“之前你说过,角蝰和卡萨帕交易的时候,有第叁方混入?”
    “嗯,”荆夏点头,“就是跟着我上山放火那个。”
    霍楚沉顿了顿,还是坦白道:“我开枪是因为发现有人在暗处狙击你。”
    荆夏一怔,有些惊讶地挑眉看他。
    “两个人,”霍楚沉道。
    那这就说得通了。
    两个狙击手,霍楚沉只能开枪提醒,暴露自己的位置。
    “可是……”荆夏蹙眉,不解道:“除了角蝰,我想不到还有谁会想要中断我的调查。而且他们既然会干扰菲斯的交易,那就说明他们既不是角蝰的人,也不是菲斯的人。”
    这真是太奇怪了。
    荆夏陷入沉思。
    霍楚沉笑了笑,伸手抚平她蹙紧的眉,安慰道:“没事,兴许只是你想多了。他们的目标是角蝰也不一定,没有定论之前别浪费自己的精力,我们之后小心点就是。”
    “哦……”荆夏点头,疲倦地往霍楚沉身上靠,喃喃道:“这边也要揉,刚才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
    “这儿?”男人的手探过来,却不安分地摸到了别处。
    荆夏“啊”的叫了一声,两人裹着毯子又打到一起。
    “好了,好了。”
    霍楚沉一把抱住怀里做乱的人,揉着她的头安抚道:“快歇一歇吧,角蝰的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也许是明天呢?”
    “嗯,”荆夏点头,圈上霍楚沉的脖子,由他抱着去了卧室。
    室内过于温暖,窗户上起了层水雾,映得外面的月亮格外冰冷,隐隐约约像十多年前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终于响起轻柔而平缓的呼吸。霍楚沉低头看了看睡熟的荆夏,起身,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
    “喂,先生。”
    电话那头响起贝斯的声音,霍楚沉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声道:“帮我查一个人。”
    贝斯一怔,隐约感到一阵不安,随即又听霍楚沉补充道:“那个十五年前,莫名消失在曼哈顿大火里的孩子。”
    “好,”贝斯点头,背心很快出了层薄汗,“从哪里开始查?”
    霍楚沉沉默片刻,捏了捏眉心,道:“纽约,儿童救济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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