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搭着一只温热的手,掌心贴着腰侧,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校服,炽热滚烫。宁木尴尬地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不料那只手更紧的搂过来,一个用力单手直接把她抱坐到腿上。
一双手环住她的腰,交迭在她肚子上。她整个人被书妄圈在怀里,后颈传来温热湿软的触感。
“别……”
宁木缩了缩脖子,下意识低头去拉肚子上的手,却发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一枚银色的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尤显夺目。
她怔了一瞬,下巴被这只手捏着转过来,她的手还搭在这只手上,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四目相对,那双浅色的眼睛在这样光线里的景象异常熟悉,就像所有的光照进来都会被它毫无保留的吸进去,如同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她见过的。
寒气从脚底迅速往上攀爬,遍布四肢百骸。刻意被遗忘的记忆如浪潮喷涌般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一刻她忘了所有,脑子里唯一的存在就是关于那个天使般外貌却又魔鬼般手段的女孩。
“……你……到底是谁?”
宁木听到自己艰难又虚弱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姐姐。”
少年轻笑着,和记忆中戴着口罩的脸重合。
“好久不见。”
心跳声如鼓一下一下砸着脆弱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皮肉跳出来。仿佛失明又仿佛失聪,思绪千回万转,宁木张了张嘴,讷讷道:“我想回去。”
“嗯?好不容易把你带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我想回去。”
“不可以呢。”
“我想回去。”
这次带上了哭腔,宁木红着眼睛,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书妄深深的看着她,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唇,“姐姐的嘴巴很好看,为什么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呢?”
“是不是把它从脸上割下来姐姐就不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了。”
说着指尖描绘着唇形,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怎么把唇部完美的割下来。
宁木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以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杀人,现在更可以随随便便拿捏她。
“不要,不要。”
巨大的恐惧压在她心头,这个面容天使的少年带给她的感官记忆是深刻的。怕他又嫌自己说话,宁木只敢小声求饶两句便闭上嘴巴。
谁来救救她……她好害怕,她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负你,我喜欢看你哭,姐姐。”
温热的唇覆上来,宁木瞪圆了眼睛,一时之间屏住呼吸,下意识想挣扎,念头刚起又生生止住,她不敢。
她的生命现在都掌握在面前人手里,对方弄死她就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容易,就像当初那帮劫匪一样。
滚烫的眼泪顺着鼻尖滑落至两人纠缠的唇瓣上,再被书妄卷入嘴里,勾进她的舌头里。
宁木哭的更凶了。
她不会换气,没一会就喘不上气,书妄只好暂时停下来给她松口气。
修长的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捏了捏腰侧软肉,一路向上。手指挤开内衣,触手一片软嫩,又滑又弹,随着宁木大口喘气的动作上下起伏。
往上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他揉捏着玩了会,奶尖就硬了,他把奶尖夹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宁木哭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抬手就去拉他作乱的手,只是她那点力气除了有点痒来说对书妄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衣服下摆被卷起到锁骨处,书妄递到她嘴边,“咬着。”
宁木不敢拒绝,只是一味的哭,羞耻感在凌迟她。
内衣被推到上面,露出两个颤颤巍巍的白嫩奶子,奶尖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一道美味的甜点,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看起来可口极了。
书妄一口吃进去一个,舌头舔着殷红的奶尖,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舔咬,一只手把玩着旁边的奶子,使劲揉捏。
书妄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从前就算为了寻求刺激他做过许多在正常人眼里视为恐怖极端的事情,他却游刃有余从未有过失控的局面。
直到现在。
少女的唇舌是软的,奶子也是软的,又滑又嫩又软,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捏坏捏烂,这样想着,大脑皮层兴奋的发紧,手上越发用力。
“疼,疼……”
校服落下来盖住这场暴行,宁木挣扎着推他,“好疼!”
胸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两个奶尖一个被牙齿狠狠咬着,一个被手指捏着往外拉。
宁木使劲拍了一下书妄的头顶,“我真的好疼!”
“咳,少爷。”陈建群把车开进车库,提醒道:“到了。”
书妄这才出来,意犹未尽的亲亲宁木红肿湿润的唇,下巴抵在她颈窝蹭了蹭,
“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