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朦胧地睁开眼,浑身上下都是酸软感根本使不上力,下体肿胀疼痛,轻轻动动腿都会摩擦到那处可怜的肉缝。
最新款的手机被主人遗忘在床边的地毯上,铃声还在孜孜不倦的发出令人头疼的声响,云莺翻身准备伸手去够,却先一步落入男人温暖的胸膛。
晏淮一手扶着她的腰,俯身从床下将手机捞起,划开上面的接听键,将手机贴到云莺耳边。
“大小姐,你这是跑哪里去了啊!”陈白絮在那头大呼小叫,“昨天晚上不是说好喝结束,回家给我发消息吗,我等到睡醒都没收到你的消息,知不知道担心死我了啊你!!”
“我没事。”嗓音却是沙哑的。
陈白絮一听她这声线便知道她昨晚干了些什么,瞬间静了几秒。
“找我有事?”云莺见她半天不说话,又开口问道,嘶哑的嗓音却也掩盖不了她极其悦耳的声线,跟小猫神抓在心上轻轻搔挠似的。
陈白絮自动脑补出云莺那张风情明艳的脸缱绻地躺在床上的光景,即便跟后者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也忍不住觉得心悸。
“啊,哦。”陈白絮压下忽然加速的心跳,“第一个是确保你是否平安,第二呢则是抄袭你设计稿的温晓枝准备告你。”
云莺听着后半句话,对那位“设计师”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行为也丝毫不意外。
“嗯,我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就是......”
陈白絮顿了一下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我听林嘉旭说,晏淮回来了,就是昨天晚上刚到京城的航班。”
“嗯,我知道。”云莺枕在晏淮的胸膛,懒洋洋道,“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已知,云莺目前的状态绝对是经历强烈性事后刚睡醒的状态,那么“现在就在一起”的意思除了两人昨夜同床共枕之外,再无其他。
“......”
陈白絮又沉默了。
“哦,那好吧哈哈,你知道就行,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陈白絮磕磕绊绊地说完话,在云莺嗯完之后立马挂了电话。
随后掏出手机,在备注为“林嘉旭”的聊天框里,给对方发去了一条消息——卧槽!什么情况啊!他俩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
晏淮赤裸身子靠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根被点燃的香烟,白色的云烟袅袅升起。
云莺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意丢在床上,撑起身子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了跟香烟送进嘴里,接着头一偏,跟晏淮借了个火。
一切都神似两人初夜时的情形,唯一不同的是,这会儿晏淮不再选择跟对方相对无言。
他吐出一口烟圈,磁性微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我都听到了。”
“白絮跟大鹅咆哮一样,你听不到就怪了。”云莺靠在他怀里,吸了口烟,“怎么才几个月不见,最近玩怎么野?”
“我只跟你玩野的。”晏淮说,“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云莺也很实诚,“这对狗男女既然想告我,那他们手上一定有一定的筹码才敢这样做,但问题就出在我不知道他们手上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厉害到能颠倒黑白的程度。”
云莺有点头疼:“前不久出事的时候我就觉得麻烦,这几张设计稿温一枝发出的时间要比我早叁天,而为了保密协议,在成交之前我的设计稿都是不公开发表的。”
因此云莺这才陷入麻烦的拉锯战,如今互联网上分了好几个派别,有全心全意支持云莺说是对方偷稿的,还有站对面说是云莺抄袭欺负没有名气“小众”设计师的,以及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和无良的营销号。
抄袭门事件愈演愈烈,双方争执不休,陈白絮打电话来也是因为温一枝今早突然在微博上发了一张告云莺抄袭的律师函,并且还艾特了云莺。
云莺将烟头碾灭在晏淮递来的烟灰缸底,抓起被她随意丢在被子上的手机,登上微博也懒得看温一枝艾特她的那条博文,而是自己发了一条微博。
里面只有一句话——
偷我稿子还反咬我一口?
后面还跟着两个Emoji表情,一个是翻白眼的黄豆,后面跟着一个竖着中指的手。
云莺虽未艾特任何人,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条微博是在回应谁。
她退出微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把手机随意丢在床上,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一低头只见白皙曲线精致完美的躯体上,遍布了各种吻痕跟指印,尤其是纤细腰间的那两个有些发青的手掌印,昭示着昨夜的靡乱与疯狂。
“我靠。”云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晏淮你个禽兽啊!我就说今天睡醒怎么哪哪都疼!”
晏淮的视线从云莺的身上舔舐而过,深色的瞳孔又暗了一暗,喉结滚动,沉声而道:“好了别动,我刚刚叫人送了饭跟药,涂了药应该就会好一些。”
即便是作业结束,晏淮贴心的给她洗了个澡,但云莺总觉得身体还是不太舒服:“那现在怎么办,我想洗澡连地都下不了!”
“我抱你去。”语罢,晏淮伸手揽过她的腿弯,一手扶着她薄薄的脊背,趁机还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一吻,“乖,哥哥怎么会放任你不管。”
两人一起坐进放满水的鱼缸,晏淮让云莺靠在自己怀里,给她身上抹了小苍兰味的沐浴液,在清洗的途中,云莺忽然感觉有一根炙热的粗壮之物顶到了自己后腰。
她轻轻给了晏淮一肘子:“怎么大中午就开始发情。”
“美人在怀,还能不起反应要么是太监要么是和尚。”晏淮洗去了她身上的泡沫,“放心,你乖乖的我不动你。”
“那你总不能一直硬着吧?硌得我难受。”云莺说。
“不然你给我撸出来?”晏淮发挥出他不要脸的本领,凑到她耳边用气音道,“本来就因为你起立的,不给灭火说不过去吧?”
云莺冷哼一声,却还是侧了点方向,伸手握上那根粗大的阴茎。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手掌又小,握在男人粗大布满可怖青筋的紫红阴茎上,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
云莺的手活其实很差,她一向对床伴要求极高,而且都是别人来伺候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行为,都给了眼前这个俊美又矜贵的男人。
等到晏淮射了出来,云莺的手也麻了,娇贵的大小姐又指使晏淮给自己洗头。
两人从浴室收拾完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晏淮叫人送的饭跟药也到了。
他先在椅子上垫了一块枕头才让云莺坐下:“你先吃完饭我在给你上药。”
晏淮刚刚只给云莺吹头发,自己只是用毛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半湿的头发被他一手捋到后面,水珠顺着发梢滑落进浴袍。
云莺抬眸望了他一眼,对方浑身上下散发出极致魅力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又想起昨夜的一切,心脏好似兴奋地重重跳了两下,耳尖微微泛红。
怎么几个月不见,晏淮好像更加符合她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