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想推开他,毕竟走廊里有脚步声,还有兄妹俩隐隐约约的交谈。
但叶修不退反进,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脖子上,勃起的性器将西裤顶出高高的帐篷。阿黎看着可怜兮兮的裤链,一时有些慌张。叶修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比任何时候笑容都更邪魅,就在她紧迫的视线下放出庞然大物。
坚硬的肉茎跳动几下,晶莹溢出铃口。
阿黎骨子里不是多大胆的人,平日里的风情万种多是为了自己的身份装出来的。
萧家兄妹的到来多少撕破她的伪装,而叶修觉得眼下她四处逃窜的眼神,比她刻意迎合带给他的愉悦多得多。
在他们走到正门口时,叶修挺进她的身体,白天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他一入到底,干脆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到走廊。
萧星淳是最先感觉到不对劲的,她神色一下微妙起来,萧峋顿了顿,因为妹妹的变化,片刻后也明白一门之隔的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仔细看,门还敞着一条细缝,不知道是叶修没关好还是故意留的。顺着这条小缝,所有呼吸化作水流淌进两人耳朵。
萧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往前走,他的房间被安排在最那头,而与他们反方向走上来一组沉稳的脚步。
男人眉心几不可查一皱,回头和那双平稳深沉的眸子对视了一瞬。
“大少爷。”
时澈姗姗来迟,他礼貌又疏离,一双桃花眼,映着只有他的大小姐。
以往他和萧星淳都形影不离,今天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萧星淳的目光便不离他,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微凉空气陡然升温。萧峋心里冷哼一声,给时澈一个警告的眼神,但依然朝着自己房间去。
夜深人静,萧峋再出门,走廊里早就没了两人的身影,时澈今晚睡在哪里他已经不想管,那些浮想联翩的娇喘,已经变成男性单方面的嘶吼和撞击。
“呵。”
萧峋有点无奈,他真是没办法把那种动静和叶修那张脸联系在一起。指尖点燃一根烟,感叹秋夜凉薄,这么好的月色,可惜只有他一人懂得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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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叫许远勋许老师,萧屹也跟着这么叫。在许家“养病”几天,他嘴甜,会来事,还会打理小店的生意,老头很喜欢他。短短时日,他已经用学书法的借口,拜了老头做老师。
“萧屹,你父母不担心吗?”
窄小的厨房,麻雀蹬了一下窗台飞走了。
家里没有其他人,当四周安静,热烈的体温将挡在他面前的围栏逐渐烧化。
她已经尽力忽视,可男性气息很快灼红她的脸,让她现出原形。
“他们?”萧屹抬起她的下颌,想起自己那个双标的父亲。他的原生家庭只有父母没完没了的腻歪,兄妹叁个很少得到父爱。
“我爸早就把我轰出来了。”
他说这句话多少带了点情绪,但到许诺耳朵里变了味道。
“那你......”
那你什么时候走没时间说,微凉的唇瓣已经贴过来。
许远勋回家看到女儿红着脸,没多想,只感叹秋日阳光也不温顺。
“爸爸,萧屹可能,暂时没地方去。”
老人“啊”了一声,加上萧屹平时刻意回避家庭情况,许老师猜想这大概是个没家的年轻人,也许和他们一样因为什么事得罪了黑帮,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那就先待着,他也帮我不少。”
说完别有深意看看女儿,许诺目光逃窜,找个由头跑到外面大口呼吸。
对于许家父女的误解,萧屹从来不解释,也不敢解释。他对许诺的心思已经从好奇到垂涎,她的嫉恶如仇,她的温柔善良,一颦一笑都让他魂牵梦萦。但每次他们同情自己,将蒋家人狠骂一顿时,他又感到心慌,怕自己身份暴露的那天,许诺会疯狂。
“萧屹。”
他挡在许诺面前,垂着薄薄的眼皮睨视她。
“你干什么?”
女孩红了脸,他总是这样,这种戏码每天上演无数次,像偷情那么刺激。
气氛逐渐暧昧,许老师忽然撩开帘子让萧屹给他递一张宣纸。
萧屹送了纸回来,那股氛围便消散干净。但他目光依旧火热,解下项链,戴在女孩脖子上。
许诺拿起吊坠看了一会儿,漆黑油润,应该是某种石头,只有靠近光才能看出一点微弱的透明。
形状也有点奇特,是一只鸟,可是却有叁只脚。
“这是金乌吗?”
“嗯。”
“后面还有字?”
“我的名字。”
“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没有。”
萧屹目光闪烁,幸好许诺单纯,她不认得这个图腾,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把项链给她是他的私心,他不能永远待在这里,最起码要回趟家,这个东西,那些人不会不认得。
“萧屹,你的手机响了。”
许老师又进来,透过厚厚的眼镜看着他。老头一副老夫子的模样,他心思清明,看出两人情愫却不说破。
萧屹正色,里屋桌子上的手机正在散发荧光,他看了眼屏幕,是大哥。
身后许诺正在问父亲中午想吃什么,趁着视线都不在自己身上,他悄悄溜出门,在极少有人出现的街尾给萧峋回了电话。
“你在哪?”
萧屹极少突然消失,还这么久。
“我,遇到点事。”
“什么事?”萧峋离了椅背,瞬间坐直身体,可不想萧屹下一句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温柔,“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