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女人的亵裤在男人的大掌中彻粉碎,健硕如铁的欲根强行插入她的腿间,烫得女人一阵后怕哆嗦想要逃离,奈何女人较弱的身子骨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轻而易举就把女人的腿分开到极致,欲根一下子就抵住了女人稚嫩的花心,又硬又烫吓得女人都险些哭了。
只是还没等她哭出声,男人猛地挺腰进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就这么直挺挺地破竹而入闯入她狭窄的阴道中,女人一阵刺痛双手抓住男人有力量的臂弯仰头低吟:“啊——不要!”
男人奋力挺腰才堪堪进去一个龟头,女人实在是太窄了,而他又太大,实在是很难继续往前进入,男人只能柔声诱哄道:“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痛!”
阿绿最害怕就是痛了,眼下却怕得要死却别无法子,只能吓得浑身颤抖地稍微放松一点,可是下面真的好硬啊!
这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身体如此健硕,就连鸡巴也是硬得瘆人,这根鸡巴比起她所感受过都要硬,戳得她好痛啊!
男人实在忍不住开始尝试律动,结果才稍微动了一下,女人就开始摇头哭哭啼啼了起来:“呜呜呜……不……不要,好痛,不要了……”
进退不得,真是要了男人的老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睿又怎可能在这个时候退出来,哪怕是知道女人会痛也必须得干了这事,不然恐怕往后千百个日子都不能入睡了!
“不行,必须得要!”男人霸道地说着,然后给女人换了个姿势,直接将女人的大腿架起来,然后挺身,龟头一点一点强行进入蜜穴。
“呀啊……”女人痛呼出声,男人担心女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赶紧附身堵住女人的嘴,下腰继续用力挺进,可女人实在是太紧了,当他龟头进入到一定地步却发现被什么东西阻挡了!
不得已,男人只能将欲根退了出来,伸手进去摸索了到一个药包塞子在里面堵着,原来是赵恪给塞的那个的药包,难怪进不去!
不做他想,手指迅速将药包扣了出来,女人被刺激得身子发软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赵睿感慨世上竟有如此娇柔的女子,不过无妨他可以撑着她,再次举起欲根准备进入时,嫣婆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一手拿着干净的衣裳,一手拎着灯笼嘴里嚷嚷着呼唤:“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老奴回来了!”
真特么来得不是时候,他还没解决完事呢!
男人迅速捂住女人的嘴,沉声警告到:“别出声,不然我让那个老女人给你陪葬!”
阿绿最不经吓了,而且还要搭上嫣婆的性命,更是吓得不敢吱声,只能咬牙认命地让男人为非作歹!
嫣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绿担心会被看见,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男人却做出一个超出她承受范围的举动,直接拉着她往水里沉下去!
阿绿惊得本能想呼叫,奈何男人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口鼻,水瞬间没过了头顶了,女人在水里挣扎了起来,而男人却游刃有余地将她摆弄成最佳容纳自己的姿态,然后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将欲根怼了上去。
女人没想到男人竟然是要在水里操她,一下子吓得更是慌张失措,手脚乱动,可这却撼动不了男依旧要操她的决心,欲根一点一点没入她的阴道,因为有了水的滋润,加上在水里面女人无法痛呼出声,这次欲根进入得比较顺利,虽然过程仍然艰难却依旧进去了叁分之一,男人感受到了被包裹住的极致滋味舒服得要命!
但女人却不如他好受,上面缺氧,下面又被硬插,这会儿身心都达到了一个无法承受的极限,险些都要晕掉了,幸得男人还没失去理智发现女人不对劲后,赶紧用嘴贴上她的唇,利用自身的内力给她度气。
阿绿神奇地发现自己在水里竟然也没缺氧,这个男人不仅身强体壮,武功内力都高得惊人,水下度气这种操作没有一定功力是不行的,而且这个男人还一边给她度气,一边马不停蹄地操她!
强劲肉棒如同铁杵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小穴,层层迭迭的嫩肉被操得翻起来,太大了,操得她整个人都要死了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叫叫不出来,男人的嘴持续不断给她度气,最后嫌弃她的姿势不够贴切便直接将她抱起,让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让他更好使劲,欲根深深埋入穴内直直往她的子宫内部戳去。
那快嫩肉被瞬间刺激得发抖收缩,阿绿只觉得大脑猛地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灵魂都要被操出窍了,奈何男人还觉得不够可劲地研磨那块嫩肉,甚至还想开凿最里面禁闭的宫口!
赵睿感受到女人阴道的收缩,知道那是女人的致命敏感区,眼底划过一抹惊喜便不留余力地更加往里面戳,势要将欲根彻底埋入女人最深处直达子宫内部,并且要在那个无人闯入这禁区内部留下种子!
女人崩溃了,刚刚容纳这么大的欲根,还要被强行度气,虽然死不了但是这种极致的窒息感加上下面被操得疯狂,简直就是置身地狱与天堂同在的感受,这下这个男人竟然还要操进她的子宫里!
天,这个男人是恶魔吗?简直就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男人惊人的体力把女人吓得魂飞魄散,却无法逃脱男人禁锢,只能在水里被强行进入,欲根很大很硬蛮横地挤进她的宫口里,一阵被开凿的疼痛立即传遍全身,于此同时因为欲根过大又压迫摩擦着她血内的那块凸起小肉肉,极致的刺激如同电流划过全身,痛苦并且快乐的即将窒息体会最终让她直达巅峰达痉挛了!
小穴喷出一股温热的水,冲击着男人龟头,痉挛着收缩着肌肉,男人终于也受不了被紧致收缩精关大开,龟头在子宫内部喷洒出炙热的种子,烫得女人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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