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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的话在刺激少年十九年自负桀骜的神经,拜占明目张胆的挑衅已经令他雷霆大作,她的拒绝不过加速印证了事实。
    霍暻剑眉朗目间的怒不可遏难以掩盖,有这么一瞬间,他竟然开始气她的诚实。
    他血气冲头,单手掐住她双手皓腕,黑眸目光下移,停驻在她新换的淡紫一字肩及膝连衣裙,在怒火中仍然撑起最后一丝理智寻找问题的根源。
    究竟哪里不对劲?
    霍暻眉峰不展,他吻过她的红唇,攫取过她的香舌,甚至揉抚过她围度傲人的丰软,的确,他承认,她拥有让男人在床上神魂颠倒的资本。
    但这些都不是拜占豁出脸面和他抢人的理由,毕竟拜占身边这样好身材的女人不是没有。
    他黑瞳如炽焰掠境的审视令身下惊慌的少女全身战栗,她跑不了也挣不脱,眼圈酸涩发红,侧过脸默默忍受,不去看少年俊美面孔下的狂躁。
    神明与魔鬼浑然一体,缇慕分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灵魂究竟来自天堂还是地狱,她只感到疼和难过。
    自己会和那个惨死的缅甸花蛇一个下场,缇慕逐渐相信着,此时此刻,她甚至找不到为这个念头辩驳的理由,泪泽禁不住从眼角滑落,为自己和四年前被光芒笼罩的美好记忆难过。
    霍暻见她流泪,松开她的手腕,虎口钳住她小巧下颌,板过她美艳脸孔正面自己,看清她清澈明眸下的倔强和不甘。
    他大概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十七岁的姑娘眼里没有公子哥儿们嫌弃厌恶的恭敬谄媚,她又自小受尽苦难,为了活下去,自然而然激发隐忍的本能,而这些种种,对于他们来说,足够新鲜。
    “哈哈哈!哈哈哈!”寻到答案的俊贵少年伏在她身上放声大笑,单手捶沙发两拳,双手齐齐移动,掌心最后收紧于少女纤细腰肢的两侧。
    真碍眼,无论是她的双眸,还是她这身值七千万美金的裙子。
    霍暻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气她,气拜占,还是气自己急于让她成长,过早的让金盏花的花苞绽放散发香气,供他人欣赏。
    他只清楚,不论哪一种,自己都厌恶之至。
    “先生...先生...”缇慕娇呼一声试图唤醒他,她不知道少年脑内在想什么,只感受到他两只手在抓自己腰间裙子的布料用力往下扯。
    一字肩的裙子很容易扯下胸口,细白肩颈线条完美暴露他眼下,傲人隆起的两团白皙丰软也近乎大半弹跳跃出于裙领上方。
    清贵少年扯裙子的手不停,无视她的惊呼,掌间一个寸劲儿将她上身所有布料拉下至纤细腰间,彻底让她曲线曼妙的上半身暴露于外。
    美,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他的眼睛直勾勾钉在她胸前深纵的沟壑,回想起下午她满面潮红迎合自己炽烈湿润的吻,少年胸腔裹着一团火,烧的他血液沸腾。
    怒火和欲火交织,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再也抑制不了公子哥儿简单狂放的暴行。
    “先生,我去换一件好不好?”姑娘羞怯颤瑟的双手合十,眸中带泪,音色微颤,不停向他祈求,猜测他的喜好,“我去换一件您喜欢的好么?”
    缇慕实在害怕上身全都被扒光赤裸在他身下,这会使她回想起方才为了拜占赤裸死在车库的缅甸花蛇,害怕那句话会被印证,自己也会有一天堕入凄惨的深渊。
    “先生...我会死的...”她推不开他,心底最深处的惧怕终于宣之于口,含糊不清的泣声道:“缇慕会死的...”
    “死什么?”霍暻不满意她的反应,呵斥她不合时宜的眼泪,一只手握住她胸前高耸饱满的软峰。
    下午在床上还可爱得很,怎么现在哭成泪人儿一样?
    麻烦且善变的女人,公子哥儿虽然不喜欢她突然转变的拒绝,但掌心揉弄丰软的力道还是轻了些,另只手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白净胸膛精健紧实,紧窄健实的腰腹堆着清晰垒块,疤痕是他在地狱里活过的证明,和少年清贵狂妄的本性相得益彰。
    少男少女的身体重迭在沙发上,肌肤相亲,异样的酥麻感同时遍布两人全身,于他而言是快感,可于身下害怕悲惨死去的少女而言,却是另一种凌迟。
    “我会死的...先生...先生...缇慕不想死在车库里...”她低低的啜泣着,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吻蔓延于自己胸前,锁骨和鹅颈上。
    每一个吻都令姑娘眩晕又窒息,她不经人事但也明白他想做什么,可她挣脱不了,双目失神空洞,望向天花板琉璃灯吊坠,泪水已然干涸,樱桃小口喃喃念着:“先生,那个女人叫眉梵,她说拜占少爷会娶她的...可拜占少爷骗她,他喝光了眉梵的最后一滴血...嘶!”
    倏然,下巴被虎口拧的生疼,她对上少年如狼似虎的侵略目光,瞬间头皮发麻,噤声等他下一步发落。
    霍暻终于听清小姑娘在叨叨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虎口扼住她的下巴,伏头在她耳边笑了笑逗她:“我想让你死,出狱当天,我就应该掐死你,把你扔进池子里喂鳄鱼。”
    “不!”缇慕终于鼓起勇气反抗他的霸世横行,双手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啜泣道:“先生,我求求你,爷爷还在等我回家,我想好好读完高中上大学,也愿意以后尽心尽力伺候您的生活,我..我可能还会嫁人...我不想这样...”
    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小姑娘从心底深深的惧怕了,怕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的人生步入死亡后尘。
    她甚至宁愿随叫随到伺候仰光的暻少爷一辈子偿还他,也不想最后沦落到死无全尸。
    霍暻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她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口,几句话只听清两个字“嫁人”,连前面的“可能”和“愿意尽心尽力伺候您的生活”都被窜上天灵盖的滔天怒气烧的一干二净。
    他闭了闭眼,怒极反笑,做足前戏爱抚她第一次的耐性刹那被冲的烟消云散,直起上身,一只手死死摁住她的腰,另只手利落解自己裤扣。
    缇慕红着眼眶,美目惊恐望着他孟浪放肆的行为,心里不懂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可腰间的手发力摁着自己,连逃都使不上力。
    撕拉——!
    及膝连衣裙下摆彻底扯碎,露出姑娘最后一块遮羞布,她尚未反应过来,又听见第二块布料断裂的声音,下体一凉,立马一根坚硬滚烫的粗壮棍物贴上未经开发的花苞口蓄势待发。
    她脑子轰的一声,呆滞木然,紧接着眼前俊颜放大,火烫炽烈的吻碾压过柔润唇瓣,他撬开她有气无力的防守,勾住她无处可躲的香舌,来回挑动的两片软肉在嘴里推来送去,甜腻的津液不时灌满两个人的口腔。
    咳咳——
    她满面潮红,意乱神迷,眼前白茫茫一片,实在受不住舌吻津液交换的速度,咳了好几声,从晶莹唇边溢出好几滴银丝,胸前因大力揉捏涨得发疼,白肉还有好几个红色的指印。
    没办法,紧张僵硬的柔嫩身体不可能接受他庞大的进入,他就算气的头盖骨炸开,也得让她身体先放松,起码晕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少男少女的左手十指相扣,他得给她借吃痛的力量,然后挺身,对准花苞口的嫩处一点点将顶端送进去。
    “痛...先生...缇慕好痛...”她十指扣紧他的手,鬓角瞬间大汗淋漓,下体被顶穿的剧烈痛楚令她直摇头,迷蒙着眼,言辞混乱:“为什么...先生...痛...呜...”
    花苞甬道还不够容纳他的巨大,每一寸前顶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磨难,连俊美少年自己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打湿,被紧紧包裹的舒爽快感麻痹全身,雄性本能的欢愉和兴奋驱使着他继续进入最深处。
    “宝贝儿,不疼,快了。”他不得不哄她听话,继续挺入她紧致花蕊。
    她满头大汗,纤指抠住他的手臂,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升上最顶峰,混乱的嘤咛出声:“嗯...疼...先生...缇慕错了,我好疼...嗯...”哼哼两声,又用右手去推他的肩膀,“出去...出去...疼...”
    全根即将没入的痛苦叫她本能的挣扎排异,他哭笑不得,也不想就次作罢,再一个挺腰,将她花苞嫩处彻底撕开,甬道被巨大粗壮撑得鼓鼓囊囊,来自四面八方的美妙温暖几乎可以将他整个人裹挟。
    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刺激的快感,只能不舍的缓缓退出巨大男根,带出少女深处点点殷红的血迹,再重复刚才艰难的进入
    反复几个来回,快感代替了疼痛,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庞大,红润小口不再喊着出去,随着他节奏挺腰的抽送娇吟出声,小脸涨红接受唇齿间渡来的津液,一上一下之间,黑发凌乱的撒在沙发垫子上,迷情又诱人。
    不知抽送做了多久,他低喘着,掌间牢牢捏住她丰软娇乳,爱欲引发的交合爽感叫他脊背发麻,疯狂加快挺腰的速度,身下的少女被顶的娇喘连连。
    “嗯...!”
    少年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来的又猛又烈,她凭本能抱紧少年的肩膀,全身颤抖迎接他全数灌入的热流,允许他的粗壮在自己花蕊顶处泄的又深又狠。
    大落地窗外,清迈的天已打开湖蓝水色。
    公子哥儿抱起少女来到套房侧卧,不知餍足地将她扔到床上,摁住她发狠做了一次又一次,翻来覆去做到她娇哭求饶晕过去,泄到她体内尽是他的白色遗留,才算报复她和自己说过的傻话。
    他没忘她刚才的“口不择言”,不该让她和那个疯女人多说话,也没想到直接给她说成心理阴影了。
    算了,决策失误,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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