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从独室里的床榻上慢慢直起了身子。
监狱的床很舒服。
江鹤记不太清从前的事了,但是她有点感觉,在集中营的日子比起从前,要舒适地多。
她慢慢拢起松散着的半长黑发,给自己的发尾束了一根短小的辫子。
江鹤环顾了下四周。
床、洗漱台、餐桌、台灯…
几乎一切生活寝具,一应俱全。
只除了——
窗外围栏上,密密实实地焊上了一层黑铁丝镀网。
在时时刻刻提醒江鹤,这是一个监狱。
位于萨克森州的国家最高安全集中营。
江鹤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已经待足了一月有余。虽然狭小,空间内的东西摆放整齐,并不逼仄。
你甚至想象不到这是用来关押囚犯的营地。
“鹤小姐。”
门外传来狱警礼貌的叩门声。
木质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了。
江鹤闻言向门口看了过去。
江鹤是这一层监狱里唯一的女囚。
负责管理这一层的狱警对江鹤非常客气。
那是一个看起来甚至没有念完高中的青年。
这是一个很纯正的德国人。
在科尔迪茨,江鹤见过的大多数人都不是德国单一血统。当然除了德军军官除外。
看守集中营的士兵常常含有英德混血。
在这个狱警多次送餐的接触中,可以看出他丝毫没有英国人的“红鼻头”,肤色略黑,五官深邃。
江鹤冲立于门口的青年礼貌一笑。
她脚上踩着拖鞋,走在房间的地板上,“嘎吱嘎吱”,清清脆脆。
江鹤走得并不快,她的视线轻轻瞥过狱警遮盖在帽檐下的半边脸。
狱警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常服,腰间别着一支枪管短后坐式手枪。他脚上踩着过膝的皮质长靴,从餐车上把餐盘取出。
江鹤瞄了一眼狱警的身后,空无一人。
果然,女囚犯令他们感到十分放松。
眼前的青年甚至都没有将枪支从腰间取出。
青年望着江鹤的神情有些奇怪。
江鹤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皮肤黝黑的狱警脸上有点古怪。
少女的胸高高凸起,全身宽敞扁平的囚服下,衬得线条愈加峻峭。
尤其是…刚才向他走来的时候,沉甸甸的乳房一动一动,带动着胸前曲线起起伏伏。
菲尔德忍耐了很久。
在鹤小姐慢吞吞地从他手上取过餐盘后,他几乎若有似无能闻见她发梢间的清香。
江鹤刚放下餐盘,甚至还没有转身,蓦然听到身后短短的皮靴踩踏声。
她的领口处多了一样东西。
一只粗糙的手几乎没有等她反应便揉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江鹤差点想尖叫。
男人粗粝的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胸前浑圆高挺的乳肉,让江鹤感受到一丝疼痛。
江鹤肉感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想转头,却被男人从背后钳制住,一时无法动弹。
“骚货。一只手都握不住你的奶子。”
身后青年近在咫尺的吐息吹拂在江鹤的耳后。
男人的两指精确地寻找到了一边乳房的蓓蕾,大力地揉捏。
这个女人的乳房形状太美了。
菲尔德光是用摸的,就能感受出。
她的乳肉并不多,胸型很好。
从侧面看,她的胸永远是高耸的。乳肉不多,双乳并没有夸张地下垂。
光是用想的,用摸的,菲尔德的阴茎就已经胀到快要爆炸。
他阴着脸,迅速撤回了手。
鹤小姐的身体有些摇晃。
菲尔德没有听到鹤小姐开口的回应。他也并不需要回应。
他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干了。
让她形状姣好的双乳贴着他的身体,用尖端樱红的两颗珍珠摩擦着他,听她用中式口音说着字正腔圆的德语…
江鹤身后的门终于被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