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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考斯点了一根事后烟。
    ——其实他本来也并不知道什么叫“事后烟”的。
    后来有人告诉他,上完床后点的烟,都能叫事后烟。听说这样能显得你很酷,很成熟,让女人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这…
    真的不是烟草公司雇人打的广告?
    麦考斯嗤之以鼻。
    先说抽根尼古丁一样的东西就能让人产生爱情是天方夜谭,再说他本来也没有做完这种事后抽烟的习惯,他也不在乎女人爱不爱他的人,只要爱他的鸡巴就成。
    所以在麦考斯以往的人生阅历里,炮友跟女友其实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无非是,前者打完炮套上裤子就走,后者弄完后倒头就睡。
    卧槽。
    无情。
    麦考斯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抽起他的大烟。
    他也不承认是想起了什么有关“事后烟”的言论。
    只是在这样糟糕的,事后,他好像除了点根烟,无事可做。
    在远程记录员播报审讯结束时,昏暗的地下审讯室仍然一片狼藉。空气中遍布着淡淡的麝香味道。少女的座椅处以及脚下已经湿滑一片,浑身上下随意套了一件囚服,看起来勉强又刻意。
    此时的鹤小姐抽了几张纸巾,正低着头,分着腿,往自己的腿心处擦拭着液体。
    少女刚才被他狠狠肏弄过的下体隐没在衣物下摆里。麦考斯不能看这样的动作,一看就又有一股热流涌向腹部。
    …再搞下去怕是整个集中营都要过来看看了。
    他紧巴巴地皱着眉头,可以说是焦虑。他低头就着烟,又抽了一口。
    他其实平时抽得多的还是大麻,但是今天浑身上下摸完了,就摸出几支椭圆的“非那斯”,也将就着点了根。
    他无法做到像现在这样的情景下立刻走,只是鹤小姐在清理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如果仅仅坐在那里,显得很古怪。
    尽管他知道抽“事后烟”会让他显得很渣。这他还是懂的。但事实上,当他在少女穴里射完精后,拔出来,看着浑身上下一片狼籍的少女,他甚至有种想为她清理的冲动。
    但是他忍了忍,最终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转身,将身后桌上的一包纸巾递给了鹤小姐。
    他自己将外套轻轻捋了捋,合上了拉链。
    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麦考斯侧过头,精致的五官脸上一片阴沉。
    手中的烟蒂开始掉烟灰了,他看到单面透光的门框外显出一张脸。
    负责审讯室的清扫员几次试图敲门,又紧张地放下了手。
    ——他的长官以往在审讯结束时,都是第一时间离开审讯室的。
    今天,审讯结束,过了快半小时。大门依旧紧闭。
    鹤小姐的发丝轻轻垂落了一缕,挂在侧脸的耳后。
    她这时看起来又那样清纯了,浑身上下干净得不得了。
    她擦试完两股间的液体后,慢吞吞穿上了内裤。
    随着她套内裤的动作,光滑圆润的双腿笔直白皙。
    她把内裤包上去了。
    麦考斯只来得及看到一掀而过的白嫩的阴埠,然后被棉质的布料遮盖。
    他手指轻轻转着冰凉质感的燃油打火机,慢慢把它放进外套兜里。
    如果时间允许,真想再好好插一插这个极品小穴。
    他一脚将燃着伶仃火星的烟屁股踩灭。
    望着鹤小姐,眼神复杂。
    从两人完事后,鹤小姐就一直很安静。
    没有他想象中的娇嗔哭闹——他甚至都为此做好了准备,即使这样的认知令他相当烦躁,但说到底那确实是他的错。
    上帝,直到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深刻地认为他可真是个禽兽。
    谁让他精虫上脑,把他的俘虏小姐给搞了。
    但——那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搞就搞了。反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犯人的一切都由审讯官掌控。
    大不了,就当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互相补给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鹤小姐甚至是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
    麦考斯在这边近乎是赤裸裸地,存在感十足地盯着她,她仍然一丝不苟,很认真,很细致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就像猫咪在舔舐自己身上脏乱的毛发,安静,优雅,具有仪式感。
    麦考斯很怀疑自己在她面前是不是算个透明人,不然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平静?
    平静,又…乖巧。
    乖巧的猫眼儿抬头觑着他,百灵鸟一样字正腔圆的德语又响起来了。
    “先生…”鹤小姐糯糯的嗓音让他脑海里开始汹涌地回放起刚才,她踮着脚趾尖儿,被他操得一声一声呜咽哭叫的画面。
    鹤小姐感受到她的长官显得有些烦躁。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蔚蓝色深邃的眼瞳微微盍上,又缓缓张开。
    男人挺拔的身躯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鹤小姐有些躲闪开了他再次的注目。
    麦考斯长官深邃的眼窝,些微胡茬硬朗的脸颊令她生不出分毫亵渎和偷窥的欲望。
    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用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掐住她的乳肉。
    用他高贵的,薄薄的唇,吸吮她最阴私处的淫靡…
    他整洁冰凉的军统外套下,一根粗热的性器捅着她的肉壁,最后又把他的精液,全部弄在了她的里面…
    鹤小姐虽然没有再看麦考斯——纯粹是害羞。
    男人的目光却还在一直望着她。
    最终,还是她说:“…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吱——”
    沉重腐朽的铁质门槛终于缓缓打开。
    一直候守在门外的清扫员终于喜出望外——
    但…
    他怎么感觉,他看到了什么令他叁观毁灭的东西…
    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
    长官大人的皮靴踩在地下室的石板上,“咯噔咯噔”回响。
    麦考斯从室内走了出来,戴着的军官帽檐压得极低。
    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麦考斯先生进去前穿着的军绿色大衣这时没有穿在他的身上——
    他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人。
    墨色大衣盖在那人全身,几乎严严实实,不漏一丝缝隙。
    直到,清扫员的目光无意识地与麦考斯先生怀中人的双眸对上。
    少女眨着大大的眼睛,将他一望。
    麦考斯先生阴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吓得他立刻低头,什么也不敢再看了。
    随着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远,可怜的清扫员这才敢偷偷抬起了一些角度,望一眼长官远去的背影——
    麦考斯先生颀长的背影像一颗劲松,穿着1935式样秋季常服上衣,右肩膀的暗红色领章夺目非常。到膝的军官长靴紧贴他的腿部,从后面看端庄又严苛。
    从他身前宽敞的外套下,悄悄伸出来一点点活泼的肉色。吸引人的视线。
    是一双女士的,光裸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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