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两只奶子的女人混身赤裸,肤色像象牙一样剔透均匀,臀瓣上的肉浑圆,一只与雪白的肤色浑然不一样颜色的大手揉搓戏谑着那处的肉,几乎是一只手从后穿过下堂处,捞住了女人两腿间的夹缝,把她半托了起来。
女人两只小小的玉足虚虚地掂着地板,但事实上,有没有站着只有她自己知道——浑身上下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两只裸足只是垂在地面,象征性地装个样子。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又失真。唯一敏感又软弱的那处幺禾,贴着男人粗糙又厚实的手掌…
这让鹤小姐的大脑陷入无与伦比的羞愧中。这样的姿势很羞耻。
他薄薄的茧子完全与她那处肉唇紧密贴合,高潮后的余韵夹杂着肉埠里滑润的粘液,掌心热烘烘的温度,似乎在丝丝缕缕地慰烫着她…
“…”鹤小姐咬着唇,长长的睫毛慢慢紧盍上。
男人舔了一口沾染她淫水的手指。
夹在女人穴口处承担她通体重量的手掌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小嘴的一瓮一合。
少女牢牢地坐在他的掌心上。
这样反差感,这样艳糜的画面似乎向来都会让男性头晕眼红。
——极致的小,极致的掌控——极致的宠爱。
小小的,鹤小姐,“坐”在了他的手上。大大的,奶子,尖尖顶着他的胸膛。
圆润的脸颊上是男人看了欲罢不能的情色——
清纯与风骚的交织,陷入高潮后驼红的绯色,紧皱的眉尖,温哝的啜泣。
“啊,啊…”
女人小小声地,近乎是压成了呼吸声的叫唤,感受着高潮后被男人用手恶意磨着的快感。
两条白玉一样的腿,缠着,夹着那只手,更往肥嘟嘟的肉里,花唇里碾磨。
菲尔德一手圈住少女细致的腰身,那只探在温香软穴里的手掌抽了回来,他再次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眼亮晶晶的粘液。
鹤小姐屏住了呼吸。
她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她平静下来后,脑海里缓缓涌上一股十分复杂的思绪。她咬了咬唇,睁开眼睛,将视线别开,望向了别处。
菲尔德一个大活人,映不进她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
无声的抗议。
察觉到两只小手也挥舞起来了,抵住了他的胸膛。
嘿嘿,小猫咪,还挺倔。
鹤小姐此时的双脚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她完全是被菲尔德一只手抱在了怀里——
而她光洁丝滑的穴,毫无遮拦,没有障碍地,抵在了菲尔德的腹部。隔着棉质面料的军服上衣——染出了一点点湿渍。
她察觉到架着她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
她的心跳又噗通噗通加快了。
她以为,结束了——
可,今天的狱警,似乎有些破釜沉舟?
她的背贴上了一片冰凉的物体。
轻轻的。
鹤小姐微怔了怔。
菲尔德把她抵在了监狱里的墙壁上。
她扬起了脸颊:“你…你要干嘛?”
菲尔德从少女来时就记得。
少女第一天来集中营时,他远远地就听见她绵软的,带着些奇异口音的德语。像玉石敲击般的清脆,如淙淙流水,润过他的喉咙。他就咽了口口水。
当时,他裤裆里的兄弟就勃起了。
这其中莫名的原因菲尔德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或许是荷尔蒙的对撞,或许是久旱逢甘霖…但他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G点上。
什么?男人也可以用G点形容吗?哦,那换个词,鸡巴上。
她轻轻松松,连呼个吸,都能让他的兄弟起来,比他自己还懂得如何照顾他兄弟。
所以,菲尔德想,就算是为了好好照顾他的小兄弟,他非要让他的兄弟钻进那一口水润软滑的肉里不可,感受堪称spa级别的窒肉的吸吮。就像他刚才从手指上感受到的触感一样。
寂静的囚房里没人说话。
回应鹤小姐的只有一声皮带搭扣分解的声音。
鹤小姐背压在墙壁上,两腿被迫分开,挂在男人的腰两侧。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轻轻划开拉链。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慢动作的电影,一帧一帧,在鹤小姐的脑海里缓缓滑过。
直到,从男人半褪下的军裤里,隔着贴身内裤,一根明显条状的粗硕物体…
慢慢,被拉近距离,贴在了少女的阴唇处。
“鹤小姐,听说你的故乡很崇尚Kongfu,你们那里的人人人都会一套Chinese Kongfu,令我很向往。今天我也有一套kongfu想和鹤小姐切磋切磋…^^”
粗长的,深肉色的肉茎从男人敞开的衣裤里伸了出来。
大得吓人,粗得就像是婴孩的手臂,似乎还在轻微地弹动着。
它蛇一样钻到了鹤小姐的那处桃花洞。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炙烫的温度。
龟头处微微上勾,阴茎根部延伸到密密麻麻的体毛处,两个囊袋半掩在男人的内裤里,纽扣粒式的衬衫下摆垂挂着。
龟头沾了点她的水液,刚好在她的那株小小凸起的珍珠处停住了。
似乎是为了向她问好,男人的马眼里兴奋得吐出了一点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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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又又又又缘更了!(╥﹏╥)真的看到大家的评论 我好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