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骄傲少了些,温柔多了些。
当年的他,强势霸道,狠狠攫取她的唇和舌,在她身上抚摸时,力道很大,听到她的呻吟后,脸上的表情既得意又兴奋,附在她耳边沉声低语:“刚才在图书馆就想这样弄你了。”
“嗯……”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孟云意攥紧他手臂,身体似乎还在抗拒,眸中却已经多了层情欲。
他定定看着她,手托在她颈间,指腹从耳畔轻轻抚过,没等她开口,再次偏头吻上去。
唇齿相依,呼吸交缠。孟云意的手渐渐松开,从他胳膊滑下,又慢慢圈住他的腰。
他也往她腰上一搂,推着她抵到后面的书架上,含住唇重重吸吮。
孟云意低吟一声,仰头看着他:“陆序……”
当年的她也会呻吟、轻喘,但比此刻主动热情得多,甚至一如既往地和他抢夺主动权,既是亲热,也是斗争。
而现在,她已然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这当然都是装的,毕竟她要扮演的,是一个从来不曾真正忘记他,却又不得不下定决心再次远离他的人,一朵被豪门迫害的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五指收拢,隔着布料陷进乳肉中,他贴着她低喘两声,下巴一抬又将唇含了进去,推开内衣,一把握住。
摆满各种名着的书架轻轻晃了下,明明已不是当年那个,却还和从前一样,不够结实。
“因为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做的。”当年他还很得意地在她耳边说了这句,那一个“做”字,轻飘飘的,意味深长又色气满满,听得她腿心一缩,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他衣服压住他。
“还记得吗?”他的吻从她脸颊滑过,落到耳畔,“五年前,就是在这里。”
“不行。”孟云意咬咬唇,难耐地看着他,“我已经是肖霖川的女朋友了,我不能……”
她太了解他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放手。
他眸色一暗,托住她下巴:“那你和霍嘉声算什么?”
“他是我……前男友。”
“我不是吗?”他按着她的肩,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紧紧压住,“五年前,就是这样。”
手掌绕到前方,从她腰间钻进去,撑开内裤,直入腿心,“让你尖叫,让你高潮。”
“嗯……”孟云意抓紧书架,瘫靠在他怀里,“陆序。”
指腹压着阴蒂,转着圈不停揉搓,他含住她耳垂,声音和当年一样魅惑人心:“你说最喜欢我的手,每次这样弄你,都能喷很多水。”
孟云意仰着头,夹紧他的手,大声喘息。
他吻了吻她下巴,指尖沿肉缝滑进深处,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湿了。”
“不……”她咬着唇摇头,“我有男……啊……”
拇指还在阴蒂上按压,中指却已经从穴口插了进去,他将左手伸进衣摆,环在她胸前,攀上乳肉:“都是前男友,霍嘉声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
指节微弯,勾弄着肉壁,在穴里搅起轻微的水声,他拼命吮着她的耳朵和后颈:“你明明不喜欢肖霖川的,你说他学习太差,忘了吗?你和我接吻做爱的时候,他在你心里还什么都不是。”
“那都是……以前……”孟云意呻吟着,整个人趴在书架上。
背后顶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在她腰间轻蹭。
“那时候,没有肖霖川,也没有霍嘉声,只有我们两个。”左手捏着乳肉,蹭过乳尖,右手往外一抽,撤出阴道,揉了揉湿淋淋的小阴唇,他又重重压上阴蒂,“在这里,在车上,你家,我家,学校,我们在每一个地方都做过,还记得吗?你喜欢我,喜欢我这样弄你,喜欢我进去你里面。”
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孟云意小声哼着,扭着腰去蹭他的手。
他揉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急,贴在她耳畔轻喘:“你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
“不,你家人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别……别弄了,陆序……”
“我的事,我说了算,谁也管不了。”他嘴一张,衔住她颈后的肌肤,中指再次插入穴里,搅着蜜液,“你想要我的,想要我的对不对?”
“啊……”孟云意猛地夹紧他手指,“陆序,陆序……”
“我在。”他吻吻她的唇,笑了笑,“别急,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蹲下身,掀开她裙摆,钻了进去。
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
孟云意难受得想揍他,但很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臀上贴着柔软的唇,舌尖慢慢滑过,吮着每一寸肌肤,又热又痒。
等她缓过劲来,他才又掰开臀肉,舌头重重舔上去。
孟云意叫出声,穴口一缩,夹紧他舌头。
他揉着臀肉,吸得啧啧作响,舔干净液体,继续沿肉缝来回滑动,衔着小阴唇,蹭着穴口,最后转了个身,钻到前面,含住阴蒂。
孟云意抓紧书架,双腿发软,几乎坐在了他脸上。
上一次在这里,他还没学会给她口。
上一次在这里,她同样觉得刺激透了。但那时的刺激,更多源于这个地方的特殊性,而现在,她想到的,是陆则那张臭到极致的脸。
“陆序,陆序。”她压抑着呻吟,可怜巴巴地控诉,“不行的,你家人不会同意的,你大哥说,不许我……啊……”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卖力的舔弄。
托着她的臀,喝她流出的水,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前后滑动。
阴蒂被他的唇衔住,细细舔吮,重重嘬弄,直到她尖叫着泄了出来,他才起身拥住她:“我说过了,我的事,谁也别想管。”
“可是……”没等她说完,他就掰过她的脸吻住,解开拉链,掀起裙子,从臀缝中挤进去。
腿心还是酸的,孟云意夹紧他,声音发颤:“陆序……”
“想要我的,对吗?”他吮着她耳畔的肌肤,掰着臀肉,硬邦邦的性器抵着肉缝抽送,粗重的喘息在空气中回荡。
孟云意回头,吻着他的脸,不断去寻他的唇。
这代表着,她“情不自禁”地妥协了,而他已然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