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祝君君又将自己的一些重建想法与经营目标和管笙说了一下,管笙思考后很快就给出了一个初步的构想,但还需明日再仔细考察后才能下论断。
祝君君当然不急着催促他,而且有了倒霉青年的襄助,她的启动资金也终于是到位了,等换了银钱后购买一些砖石泥瓦、粮食物资不成问题。
两人回到屋舍的时候,袁少谏和那青年还等在这里,祝君君把青年安排去和袁少谏睡——此人昏迷时是在祝君君屋子的小隔间里睡门板的,不过现在祝君君要和管笙住,屋里再呆一个活人就有点不那么合适了。
袁少谏虽然不满,但还是拉着青年走了,毕竟,比起让祝君君和两个男人睡一起,那还是一个好一点。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年纪太小了,没有核心竞争力,别说是之前那个百花谷的掌匣人,就是一个新来的白面书生他都比不过。但他也是有优势的,而且他现在的劣势就是他以后的优势,因为等他长大了,这些男人一个个就全部变成老头子了,到那时,祝君君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该选谁了吧,哼哼。
袁少谏还在这边想入非非,那边祝君君和管笙已经躺下了。
一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之前祝君君和蒋灵梧也在这张床上将就过,但因为两人相拥而眠、配合默契,所以睡得正正好好。可现在男人换成了管笙,这家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个硬点子,身形虽比蒋灵梧细瘦些,但动作僵硬、四肢紧绷,还刻意背对着祝君君侧卧,这就睡得非常不舒适了。
祝君君在床里边看着一小半身子都腾空到床外边的男人,并且像条死鱼一样僵直地挺在那里,生怕动弹一下不小心碰到自己,就觉得好笑不已,于是玩心大发,故意用小动作时不时拨弄一下对方,一会儿滑过小腰,一会儿磕到脊梁,两条腿蜷起来还能顶到他的屁屁。
祝君君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结果最后玩过了头,硬生生把人逼得掉到床下去了。
“君君姑娘,要不……我……我还是去隔间睡门板吧……”
管笙跌到地上便坐着不起了,更不肯回头看祝君君,因为此刻他那张白玉似的脸庞已经红得像熟虾一样。
祝君君一点没为自己玩得太过而感到抱歉,她强忍笑意把男人从地上捞起来,掸净了身上的灰尘后又塞进被窝,不过这回她没再让管笙缩到床边边上去,而是抱紧他胳膊让他紧紧靠在了自己身边:
“你躲我那么远干什么,昨天……昨天我们不都已经……你现在这恨不得与我划清界限的样子,我会觉得你是后悔了……”
祝君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就是故意在勾引这个刚正书生,所以说话的调子要多软有多软,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心里还想着,都睡一起了,不做点什么那还是人?
再说了,她的杂学资质实在太低,而每做一次只能提升5点,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提升不了多少。
【难为你在这种时候还能找到这样义正言辞的借口。】
【真不愧是太吾传人。】
【本剑柄越来越看好你了。】
久违的伏虞剑柄忍不住出声吐槽,祝君君在这时候被人戳破自己好色的本性,还真有些害臊起来,但还是硬忍住了强辩的冲动,默默让剑柄闭嘴,不要打扰她的“雅兴”。
【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刚正之人受立场影响,婚前是绝不接受性行为的。】
【绝不。】
这回剑柄说完便真的噤声了。
祝君君也感觉到身边人越来越僵硬的身体,还微微打着颤,并且这种忍耐不像是在压制欲望,反而更像是在折磨自己的精神。
“并,并非是后悔,只是……君君姑娘,此事万万不可……昨夜我失控轻薄于你,已是痛悔万分,若是今后……”
耳边管笙哆嗦着嘴唇喋喋不休地抗拒着,祝君君压根不想去听,只是暗自思索起来,想着难道以后要和这书生欢好就必须施展“入幕之宾”么?不可,再来一次的话,这书生搞不好心态爆炸,真要羞愧自尽了。
那……和他结婚?也不可,她相枢未灭,何以为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一条路就只剩……
有了决心之后,祝君君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小小的拳头也是紧紧握着,此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容不得迟疑。
就见祝君君忽然掀开被褥,压着管笙肩膀翻身就跨坐到了他腰腹上,明明凭借着内力修为将对方身体牢牢制住,居高临下,但神情却是说不尽的无辜爱怜,仿佛自己才是被强迫的哪一个:“管兄,你这样不情不愿,我真的好难过……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说完,埋头就啃上了男人湿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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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tips:
刚正之人绝不主动进行婚前性行为。
但可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