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喊她吃饭,她懒在床上磨磨叽叽,就是不想起。原来说好的陪江潮去体育运动商店买球衣球鞋也随之泡汤。
江潮睨着在床上歪七扭八的关之槐,没说话。
只是到了晚上,睡了一天的关之槐精神出奇好,死活睡不着。
而江潮上午打扫了两人一起租的房子,屋里关之槐的杂物和衣服摊得到处都是。下午又去了趟学校,组织队员们训练比赛。
累了一天。
眼见马上要睡着,旁边的小东西却不肯踏踏实实躺着,况且她对自己的生日无动于衷,心里的怒火一阵燃起。
江潮随手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塞进关之槐的嘴里,给她绑结实。
只安静了一会,江潮就听见耳边传来铃铃的清脆声音。
转头一看,关之槐给自己的脖颈带上了一个小狗样式的铃铛,黑色的领带,红色的铃铛,戴在关之槐修长白细的脖子上显得异常色气。稍微晃动身体,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但关之槐现在被口球塞住嘴,眼睛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潮,下垂的眼角水汪汪,活脱脱像只刚出生的小母狗,还没认主。
情欲一触即燃。
随后两具身体激烈的碰撞交缠,引得铃铛愈发响亮,却遮盖不了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江潮给关之槐摘下口球时,一大滩口水沿着关之槐的嘴角滴落,瞬间湿了一小片床单。
水液浸湿的口球被挤进关之槐双乳之间,江潮让她紧紧夹着,不能掉落。掉一次就多操十下。
江潮的性器进入关之槐的小穴,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忍不住地哼着。
两人侧躺的姿势,江潮将龟头撞进整个穴心,完完全全地顶住,顶得关之槐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地叫着,小狗铃铛也止不住地跟着响。
江潮撞一下,铃铛就跟着响一下,撞得越快,铃铛也响得越快,像是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操了会后,江潮嫌铃铛有点太过吵闹,伸手掐住关之槐的脖子,顺便把铃铛也拢入手心,手指在关之槐的脖子上不停反复而又缓慢摩挲,如同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狂在掐断人质脖颈时给予最后的温柔安慰,撩起关之槐一阵鸡皮疙瘩。
铃铛是不响了,但关之槐的呻吟在黑暗的卧室里越显撩人。
“嘶,轻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边说边打了记关之槐挺翘的臀肉,一掌下去,形成道道完美的臀波。
江潮和关之槐是在学校旁边租住的公寓,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半夜听到楼上楼下传来乱七八糟的声音实在习以为常。
江潮手掌摁着关之槐的脖子,手指向上延伸插进关之槐的嘴里,肆意搅动,把她激烈的呻吟变成轻微的闷哼,还时不时伴随着口水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不行……好深,慢一点……”
说着让关之槐声音轻一点,但江潮的动作却未见变小,囊袋一下比一下重地拍打着关之槐的臀肉,啪啪作响。
数百下后,江潮粗喘着气,抵着关之槐的小穴射了出来。
关之槐不在安全期,但可巧的是套昨天用完,今天还没来得及买。一个临近毕业,一个大三课程忙碌,意外怀孕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半晌休息过后,江潮以为关之槐已经睡着了,打算起身去冲澡时。
关之槐粘粘乎乎,语调里带了股性爱后湿润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哥哥,生日快乐。”
随后一具柔软的身体如菟丝花般攀附过来,口球随着关之槐的起身滚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江潮的脚边,留下一道水渍,然后一个个轻轻的,温热的,带着关之槐独有槐花气息的吻烙在江潮宽厚的背上。
“你的不折不扣的小狗,每分钟吻你三千两百万次。”——
“你的不折不扣的小狗”引用自《爱是万物之心》 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