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玉舔舔嘴,意犹未尽地回味菌子带来的香味。
“我觉得可行,这儿的人清贫久了,常年吃着些寡淡无味的馒头白饭,嘴里能淡出鸟,妻主做的这个竹筒饭鲜香,细细回味还能品出淡淡的竹子香,只要定价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便可大卖。”
仲彦景适时搭腔,勾人意味十足的眼尾扫过宋怀玉日渐美丽的小脸儿,愈发对她好奇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
盛远放下竹筒,点头。
“那就这样说定了,赶明儿先少卖些看看行情如何,行的话就多做些。”
宋怀玉这时心里已定下了合适的价位,比白馒头贵个两倍就成,绝对不能定得太高,容易坏了人缘。
“那家里的菌子还够吗?”
盛远问。
“应该足够了,不过我想还是再去挖些回来吧,不然到时候我怕不够用。”
宋怀玉舔舔唇,万分期待进山挖菌子,前世没事刷刷视频经常能刷到博主挖菌子,隔着屏幕看她们挖起饱满可爱的菌菇扔进竹篮里头,引得她都想钻进屏幕里和她们一起挖过过手瘾。
“家里晒干的菌子应能再撑些时日,若是不急,妻主可等雨过天晴后再进山挖菌子,那时会有更多的菌子破土而出。”
盛远对于挖菌子这件事是老手,背趺磺氖焙颍际强孔沤酵诰幽萌ヂ衾床固矣茫运匀恢问钡木幼疃唷�
“也行。”
宋怀玉搓手期望雨后的群山能里冒出许多菌菇,现在嘛,先做些竹筒饭出来去卖卖看,若是卖的好就多做些,若是卖得不好,就权当人生中的一次尝试,失败也好,成功也罢,至少踏出了这一步。
“你们还想吃吗?木盆里头还有些米。”
她一拍脑门儿,忽然想到搁在灶台上的木盆里头还有些拌好的米,她是吃饱了,至于这三个男人肯定是没吃饱的,毕竟他们的个儿在那儿摆着。
“好。”
盛远与仲彦景应了声,反观段思行,他这两日也不知是怎的了,总出神地望着某地儿,像是被魂儿似的。
“思行,你要吃吗?”
宋怀玉的目光略过盛远与仲彦景,直直望向段思行,听见她的声音,段思行一副恍然从梦中惊醒的状态张大眼睛。
他的目光与宋怀玉交融,眼前不禁浮现那一幕幕令人欲血沸腾的画面,交缠的身躯、婉转的娇吟喘息、绷紧的雪白脚背,他用了各种办法都无法将这一幕幕驱逐,反而愈加深刻,闭上眼出现的人皆是宋怀玉纤细的娇躯。
“思行?思行?”
宋怀玉以为他生了病,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段思行还在与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交战,宋怀玉的逼近让他小腹绷紧,一股股热意从丹田处向四肢涌去,包括腿间的玩意儿。
“没,没什么,我只是困了,你们吃吧,我去休息了。”
他逃似地钻进房内,背紧紧贴上门扉,寂静的氛围下,他的心跳变得那样快,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儿。
段思行伸手死死摁住心口,试图让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可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背后已是汗涔涔一片,腿间的硕物也将洗到泛白的袍子顶出清晰的弧度,他仰起脖颈呼出热气,企图用这种办法压下潮水般涌来的情潮。
“思行,你还好吗?”
屋外出现宋怀玉的身影,她与他仅仅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如此距离,她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
温和的语调,担忧的话语,段思行的欲念彻底被点燃,他咬紧下唇,耳边的声音一会儿是宋怀玉娇滴滴的呻吟,一会儿是她温柔的询问,使他以为身处那晚的竹林,望着竹林中心交媾的两人,龟首溢出的液体很快便浸透了那块儿的料子。
袍子下的阳具在轻颤,极力忍耐下的柱身暴起血管,龟首也因长时间的憋着胀得泛出深红的颜色。
“我,我没事。”
他咬牙忍耐,可那难耐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的异样,宋怀玉隔着门看不见他的情况,虽说段思行是这三人里最厌恶她的那个,但他若是生了病,还是不能不管。
“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
段思行脑海里那根绷直的弦刹那间崩断,他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拉进房内,高大的身躯将她抵在门上,拉过她的手摁在那块儿被腺液泅湿的地方。
“难受,求求您帮帮我。”
掌心触及的温度热得她下意识要缩回手,段思行哪儿会给她这个机会,死死扼住她的细腕不放。
“你你不是”
宋怀玉的脸红透了,虽说她同盛远与仲彦景做过,但面对性事,依旧会觉得羞涩。
“妻主,思行这儿憋得格外难受,您帮帮我好吗?帮帮我”
他的脑袋埋进颈窝,呼出的热气都扑在了她的颈侧,宋怀玉本想拒绝,奈何这人扣着她的腰不放,一副要是她不帮他就死活不会放手的意思。
“那那你小点儿声”
灶房就在隔壁,她害怕那两人会听见。
“嗯”
他紧紧闭着眼睛,灵敏的听觉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她在解他的裤子,本就紧绷的神经好似要断开。
宋怀玉半蹲他身前,解下亵裤,段思行那物什便直挺挺弹出来,她紧张地吞口唾液,小脸绯红地握上他那前端上翘,颜色粉嫩的阳物。
他的物什干净,这么个距离也闻不到半点腥臊味,反倒有股细微的皂角木的味道,并不难闻。
龟首处的马眼正收缩着吐出黏糊糊的液体,宋怀玉抹了把黏腻,顺着顶处往下缓缓撸动,段思行小腹绷紧,窄臀发力,挺着腰在她手心里发泄欲望。
“呃嗯”
他紧抿薄唇,澄澈的黑眸被情欲催得隐隐泛红。
宋怀玉不知他到底喜不喜欢,悄悄抬眼去看,他大概是喜欢的,清瘦的身子在轻颤,喉咙里还发出压抑的喘息。
晓他喜欢,她便更加努力替他疏解欲望,覆着薄茧的手心轻轻剐蹭棒身上暴起的青筋,有些疼,但这种程度的疼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快乐。
“怀玉怀玉”
段思行垂眸凝视着她认真的模样,淬满情欲的视线落进她衣领里隐约可见的白嫩皮肉,下意识回忆起那晚窥到的情欲盛宴。
柔软雪白的身子被仲彦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他伏在她的身上,抓着她的娇乳玩弄,偶尔还会像婴孩吮吸奶水那样含住她的红果。
身下,仲彦景的阳具也是毫不怜惜地深深凿进深处,她看似痛苦,实则用力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愈想他愈发迅猛地挺动窄腰,宋怀玉觉得自个儿的手心都要被他磨得发热着火了,于是便开口道:“你,你慢点儿。”
“慢不了的,怀玉。”
他咬牙,最后冲刺数十下泄了阳精。
浓浊的精水噗噗噗地射到宋怀玉头发上、脸上,甚至还有些许射到了她的唇上,温温热热的,下意识伸出舌头把它卷进嘴里。
段思行见此,喉结滑动,仍在射精的肉刃又吐出几缕浊精。
宋怀玉起身,抬起宽大的袖子擦拭脸上,头发上的浊液,说:“可,好些了?”
段思行提起亵裤将疲软下去的阳具塞回里头,情欲得以疏解,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不该这样做,这不符合礼数,俊秀的面庞浮现出浅浅的粉晕。
“抱歉,妻主,我不该”
“没事儿。”
主动为男子撸这种事无论做几次都觉得害羞,她站在那儿与段思行相顾无言,直到房门外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打破房里短暂的尴尬。
“可好了?”
仲彦景戏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宋怀玉小脸儿爆红,用力甩甩衣袖企图散去身上的气味。
“好,好了。”
宋怀玉深深看了眼段思行,转身推开房门,看到仲彦景眼里吃味的情绪,她赶忙从他旁边钻过去,说。
“我,我去竹林里挖点笋子。”
这种时候,她还是找个理由遁走吧,仲彦景那眼神有够可怕的,估计今晚避免不了要和他做上整晚。
宋怀玉走后,仲彦景从鼻腔里发出冷哼,狭媚的长眼扫过段思行平静的模样,语气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我一来,你们挨个儿就开了窍了?”
段思行初次见到仲彦景就觉着不喜欢,很排斥他,眼下他又这般阴阳怪气,生气却又不想和他纠缠不休,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理理发皱的衣袂,说。
“和你无关。”
短短四个字就把仲彦景哽得说不出话。
段思行心情瞬间轻松不少,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敌意。
仲彦景又是冷哼一声,回到与宋怀玉的房里等待夜晚降临。
避开修罗场的宋怀玉从灶房里找到小锄头重新回到竹林里,趁时间还早把土里那些冒尖儿的新鲜竹笋连根刨出扔进竹篓里。
这一挖就挖了整整一下午,期间盛远还贴心地送来温水,给她打打下手。
“妻主弄这些笋子有何用处吗?”
盛远兴味十足地将嫩笋拿在手里观察,这玩意儿基本上没什么人吃,有股怪味不说,口感也不是很好,所以竹林里的笋子大都被忽略,日渐长成参天青竹。
“这可是个好东西,拿来炖汤很鲜的,假如吃不完还可以切成薄片搁太阳底下晒成干,日后有了钱再买些肥瘦相间的猪五花回来与其干闷,味道极好,还有第三种吃法就是给它切成小段放坛子里泡起来,一定时日后会变的酸咸,拿来下粥极为美味。”
宋怀玉抹去额头的汗,直起腰做个短暂的休憩,站在阴影里头,任由头顶洒下的斑驳叶影落在身上。
“妻主您是如何知道这么多吃法的?”
盛远眸色一沉,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正生根发芽。
“呃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外面夜不归宿嘛,人认识得多了,就知晓了许多菜谱做法,盛远,假如咱们把摊子做起来了,日后说不准可以在这儿开家小饭馆儿,你觉着如何?”
宋怀玉开始幻想那日的到来,自己成为饭馆儿的老板,看着账本儿日渐变厚,还能搬离这摇摇欲毁的家宅,就别提有多开心了。
“做任何事总是不能一蹴而就,妻主,我们慢慢来吧。”
盛远瞧着她身于幻想中的模样,还是压下了心中怀疑的种子。
罢了,是她也好,不是也罢,只要她能让他们摆脱眼下这种穷困的日子,那他们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白发苍苍。
“也是。”
宋怀玉点头。
“妻主,您也挖了这么久了,我来吧。”
盛远主动接过她手中的小锄头,根据她的指示挥起锄头,砍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