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去孟公子那儿睡,怎么会同个乡野村妇睡了这么久?”
其中那个侍女频频望向身后紧闭的门,压低了声音道。
“嘘这是陛下的事,咱们可不能置喙。”
另一个紧忙捂住她的嘴,生怕被宋清风听了去。
“可是近日来陛下喜爱女子这件事的传闻甚嚣尘上,眼下陛下还不顾那些流言蜚语,同那位姑娘睡了这么久”
她小声嘟囔。
“可能那传闻不是假的吧”
一阵微风钻进院儿里,吹拂着那棵金桂,发出阵阵簌簌声响。
寝殿内,宋怀玉睡得香甜,还做着个美梦,梦里她躺在青草地上,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到身上,暖得她眯起眼睛。
耳畔更是传来微风掠过树叶时的簌簌声响,也是这般时候,一双大手钻进了裙底,附着着层薄茧的手沿着腿根反复揉磨,不多会儿便钻入了那处狭小温暖之处。
她撑起身体想去看看究竟是谁在破坏此等好风景,待她刚睁眼望去,被伏在双腿中的人吓得忘记反应。
双腿之中匍匐的人看不清面庞,只能依稀辨别出他是个男子,黑发披肩,朱红色的衣衫凌乱地罩在身上,大敞的衣领中隐隐露出他结实精瘦的胸膛
‘你是谁!?’
她出声质问,对方置若罔闻,随手扯下腰间系带将她的双眼遮起,让她的视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失去光明,她的听力变得异常灵敏,耳尖微动,清晰地捕捉到簌簌声中,衣料摩挲的沙沙声。
裙摆被他推高,光裸的双腿暴露在风里,她甚是敏感地想要蜷起双腿,可那双掐进肉里的大手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骨节分明的十指陷进柔软的肉里,掐出丰腴的肉感。
‘你究竟是谁!?’
然,回答她的还是那阵拂过耳畔的风声。
‘你再不放手,我就啊!’
她想去推搡,伏于腿间的男人却低头咬在她的腿根上,鼻尖顶着那处,喷薄出的热气与落进腿心的发丝带来阵阵快意与痒意。
身子重新跌回草地上,被布条蒙紧的双眸窥不见任何事物,以至于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同一处。
鼻息温热,他啃咬过后,那张薄唇竟贴上了大开的花户上,极为敏感的花瓣被异物触碰,很快便吐露出小股花蜜来。
而这人也是怕觉得可惜,伸出舌头将花蜜卷进唇齿中,湿滑的舌尖舔过艳粉的花瓣与蜜豆,她猛地攥紧身下的小草,细腰弓起,微张的檀口溢出呻吟。
腿间男子似被鼓励,试探着将双指钻入,异物侵入,刚探进的半指就被穴中媚肉吸附得紧紧的,贪婪地不愿放开。
隐约间,她似乎听见了他那声极轻的笑,努力撑起酥软的身体,可下一瞬,他便将剩余的半截手指猛地刺入。
‘啊~’
又再次重重地摔回草地,双腿被他打开,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抠挖。
她身子敏感,刚插两下,穴中淫水多的快要将他的整只手打湿。
‘不,放,放开我’
嘴上这么说,下面那张小嘴儿却又将他的手吸得极紧,咕叽咕叽—
耳边的风声被黏腻的水声取代,她躺在草地上被陌生男子指奸,流了好多的水,多到他不得不低头将花汁啜饮了个干净。
‘停,快停下!’
堆迭的快意如潮水尽数涌来,她难耐地扭着腰,眸中噙着泪花想上爬,想借此逃离男子在穴中插动的手指与粗粝的舌头。
男人压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那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吃穴饮汁的速度,鼻尖也在不停顶撞着那颗蜜豆,强烈的快感瞬间迸发,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几乎将他的黑发喷得湿透。
高潮过后,她躺在那儿大口地喘着,男子也撑起身体,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晶莹水液,熟悉的衣物摩挲声中,她感受到温热的圆头抵上了花户。
她大惊,挣扎中,有谁将她从这场春梦中唤醒
“宋姑娘,您这是梦魇了吗?”
熟悉的侍女正站在榻边,瞧她额间满是细汗,便问道。
宋怀玉撑起酸软的身体,摸向空荡的身侧,问:“陛下是何时走的?”
刚一开口,她便被自己娇媚的声音惊得捂紧嘴巴。
她,她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
宋怀玉悄悄望向侍女,见她没有什么反应,登时松了口气,装作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陛下一个时辰前就走了。”
侍女道。
“这样啊”
宋怀玉呆呆地望着身上的蚕丝锦被,回忆梦中那个穿着朱红色衣衫的男人,脸又变得滚烫起来。
侍女:“陛下临走前吩咐了后厨的人为宋姑娘备了些吃食和茶水,说是宋姑娘醒来肯定会觉得口渴。”
口渴?
她吞了口唾液,确实感到有点口渴。
“巧巧,吃食跟茶水送来了。”
“好,宋姑娘,请下榻享用吧。”
侍女巧巧蹲身将她的那双锦靴放在正跟前,宋怀玉不好意思地笑笑穿上锦靴,刚刚站起来,忽然觉得双腿一软,腿心里更是流下了不少水液,正顺着腿根往下流。
“怎么了吗宋姑娘?”
巧巧问。
宋怀玉的脸色一窘,连忙摆手:“没,没事,就是睡了太久,有些头晕。”
巧巧:“那您再坐会儿吧。”
“嗯。”
宋怀玉一坐下,包在穴里的蜜液瞬间被挤出,亵裤当瞬就湿透了,她咬唇,恨自己这副身子太过敏感,不过是做了个春梦而已,就湿成这样
她缓了会儿,撩开层层纱幔,瞧向桌上摆放着的精致吃食与茶水,心中莫名一热。
“宋姑娘。”
在宋怀玉十指大动时,庄宴明的声音忽然打断她接下来的动作,她走到殿外,一看到他就想到脖子上那道刚结痂没多久的伤口。
“国国师,有什么事吗?”
她掩藏面上恐惧,装作平时那副平静的模样询问。
“嗯,跟我来吧。”
庄宴明走在前头,宋怀玉犹豫了下才跟上去,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在想他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好奇的同时又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对她出手。
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巷,庄宴明领着她来到愈发偏僻幽静的地方,宋怀玉走走停停,心中那份不安愈发强烈。
这样偏僻安静的地方不正适合杀人毁尸吗?
瞧着庄宴明那身水蓝色的长衫,她的视线在附近搜寻,试图从地上寻到防身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
走在前方的庄宴明停下,回眸蹙眉。
“没,没什么。”
宋怀玉惴惴不安地跟上,在经过一处鲜花遍地的花园后,一座素雅的寝宫赫然入目。
“云青宫”
她小声道。
庄宴明上前跟守在寝宫外的侍卫说了两句,那两个高大的女子恭敬地收起佩剑,侧身让他踏进宫院。
“还站在那儿作何?跟上来。”
经庄宴明提醒,宋怀玉这才回神,拎着裙摆踏入僻静的宫院,云青宫内也很素雅,各处都种满了花,尤其那片攀在宫墙上的繁茂野蔷薇,风一吹进来,满腔都是极为好闻的花香。
“文昭帝,宋姑娘已到。”
庄宴明毕恭毕敬地朝紧闭的门扉前作揖道。
“让她进来吧。”
殿内传来女人温和的声音,宋怀玉站在那儿,诧异地睁圆了眼睛。
文昭帝?那不是宋清风的娘亲吗?她为什么会突然叫她来云青宫?
“进去吧。”
庄宴明发觉她的紧张,破天荒的第一次安慰她:“放心。”
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字,但宋怀玉听着还是莫名觉得安心,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踏入寝宫内。
云青宫内也正熏着香,此香中掺杂了檀香,宋怀玉闻着也慢慢安下心来,跟在年老的侍女身后走进去。
“民女参见文昭帝”
宋怀玉垂眼行礼,不敢抬头去看盘腿坐在窗边汉榻上的文昭帝宋言昭。
“平身吧。”
她道。
“谢文昭帝。”
宋怀玉直起身子,依旧不敢抬眼。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宋言昭放下手中拨动的檀珠串,细细丈量宋怀玉的身形儿。
身量矮了些,也瘦了些,看起来如此瘦弱,那臭小子难不成喜欢她这样的?
“是。”
宋怀玉慢慢抬头,视线相交的顷刻间,宋言昭的笑凝在唇边,那双与宋清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眸子倏然睁大。
宋言昭这副震惊的模样令宋怀玉困惑:“文昭帝,您”
“你再走近些让我瞧瞧。”
宋言昭理了理堆在膝上的衣裙,朝她招招手。
“是。”
她听话地上前,刚靠近些,宋言昭就已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漂亮的眸子里好像有泪光在闪动,眼神似乎正透过她回忆着什么。
“太像了,太像了”
她喃喃道。
“恕民女斗胆,文昭帝您说太像了是”
“宋姑娘,告诉我你的娘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