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腿间的肉柱几乎立刻便又生龙活虎地硬挺起来。他狞笑着,忍不住视觉上的诱惑,探出手,抚上凌鹰那光溜溜的下身......手掌一碰触,他腿间的小兄弟更是兴奋得快要爆炸—那线条俐落的肌理滑腻坚韧,摸上了便像要吸住手掌似的,让人一摸再摸,压根儿挪不开......
「真棒啊……这腿、这皮肤.......嘿嘿......还是宝贝你有先见之明,在杀了他之前,先过过癮!嘻嘻......我来看看他的小穴生得如何......哦哦!这儿的毛也剃了!哈哈!真够淫荡的!我喜欢!!」
徐彪架高了凌鹰无力的双腿,繁复皱摺的洞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那儿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皮肤下的微血管隐约可见,看上去十足粉嫩。徐彪舔了舔唇,肥短的手指忍不住去搓揉那闭闔的入口,自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满意地邪笑起来。
「这小穴好软啊……果然很常被干!没想到鹰总管看起来正经八百,脱了衣服也跟你一样,是个骚货!哈哈!」他连带调侃着宋于卿,后者睨他一眼,并未动怒,反而帮着抚摸凌鹰的胸膛,拉扯他的乳头。
「鹰总管的奶头也很敏感呢......」宋于卿喃喃自语,薄薄的指甲刮搔着逐渐肿胀的乳晕。「已经硬了......」
凌鹰的身子被摆弄着,意识却像飘浮在云端一般恍惚,无法专心。后脑勺的裂口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他却觉得身子越来越冰冷,心里头也是,空荡荡的……好像有什么随着那血液流出,同样被抽离了身体……关于信念、坚持……
真是讽刺……他想起那时候在医生的宅子里,自己曾觉得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觉得身不由己、觉得失去自由……殊不知,医生给他的牢笼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替他遮风挡雨的牢笼—替无知的他阻挡了许多恶意的攻击,让对他虎视眈眈的敌手没有对他不利的馀地,可他却蠢到逃离……自以为瀟洒地,对着医生大吼大叫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其实医生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也许,医生才是这故事里,唯一没有偏离轨道的人吧……他却以为他居心叵测,恶意中伤宋于卿。
唉……像自己这样,恩将仇报的人,还是消失在这世界上好吧……至少,可以和帮主相会……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跟医生好好地告别,还误会了他……
他的神智已然涣散,但身体的本能依旧存在……宋于卿不断刺激他脆弱的乳头,徐彪则是揉弄着他的菊蕾……两相夹击之下,他原本闭闔的穴口抽搐了一下,缓缓绽开了一条缝……
徐彪大喜过望地嚷嚷:「嘿嘿!开了开了,他的屁眼开了!我来摸摸啊……」他毫不怜香惜玉,对准那仅一细缝的开口,手指顶了进去。
「唔……」鲜血蔓延至整个头脸,凌鹰已经连眼皮都撑不开,只低低闷吟了一声。甬道里头的媚肉十分柔软,为了自保,纷纷退避,让那手指长驱直入之后,才缓缓收拢。
徐彪双眼放光,手指沿着那柔韧的肉壁鑽动,指节感受到的湿润与紧窒让他满意得不得了。
「好紧好热啊!!」他忍不住出声讚叹。每回抽送手指都能感受到那肉穴强大的吸力,以及逐渐明显的水声。
「操!竟然湿了!真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了!」他舔舔唇,抽出手指,朝自己昂立的阴茎吐了几口唾沫,稍作润滑。
「老子忍不住了!先干再说!哈哈……老子竟然要干进鹰总管的屁眼里了!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鹰总管!啊哈哈!爽啊!」
他执着火烫的肉茎,抵上那像是呼吸一般开闔的穴口。即将要侵犯这一直以来的死对头让他的性慾烧得更旺,连阴茎都兴奋地弹跳着。
宋于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凌鹰的乳头,对于眼前的人吐息越来越轻浅似乎毫无感觉,甚至淡淡地搭话道:「别忘了,他还差点是下一任的帮主。」
徐彪经他一提醒,更是猖狂大笑。「哈哈哈!!是了是了!老子干了宋玄的儿子,现在又干了他原本属意的下任帮主,哈哈哈!从今以后,我就是货真价实的青帮帮主!」
他意气风发地大喊完,像要发洩什么似的腰身一挺,黑乎乎的肉茎瞬间破开那毫无防备的洞口,全根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