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呢,拽着红色的书包利索的往后背一挂,手心撑着膝盖大口呼吸,瘦窄的脊背上是纤细的后脖,长碎发几根遮在眼前,被她随意一撇到耳侧,显出了清澈的眉眼。
汗液和热气爬满身体,燥意汹涌,而后是喜悦的开心。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先这样。
宋娇握了握拳,小声对自己讲:加油哦。
说完是笑意盈盈,唇红齿白的傻笑天真,那是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眼神。
她直起身往家的方向走了,路途坦荡,前方是火烧云朵,灿天橙霞,背后的影子被拉长,邢阎默默的跟,两人的影子交汇,重迭。
宛若宿命的轮回,这条路他曾经被武明悦载着走过,现在被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引领走过。
待她安全到家,从门口出来的女人对她温声细语,小女孩绽放笑颜叫着妈妈,对自己受欺负的事情只字未提,半句委屈都不言语。
邢阎感觉心口被她撞的那一下,很热很刺,随之而来的是狂烈的疼,那是足以让他眼酸的场面。
原来,她跟他一样呢,诉甜不诉苦。
他并不孤独。
好久好久,邢阎都忘记了这个人这个事,去戏剧学院的元旦晚会本就是去消遣,松一松长年绷紧的神经血脉,用青春朝气来盖过奸诈谋算的疲惫。
待到一个女孩子惊艳亮相,跳跃、转身,抬腿、昂首,翩翩舞姿和优美的身段吸引了很多人,当然也包括邢阎。
她站在台上落落大方,脸上的笑和朝气一如往昨,记忆里那张模糊的脸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直觉的预见,告诉他,他们会有一段故事,他们会相知相惜,成为最亲近的人。
一旁陪着的人精明的很,指着她道:“这女孩叫宋娇,这期学生里的佼佼者,很不错吧。”
原来你叫做宋娇。
真不错,你站到我面前了。
元旦晚会的结束,邢阎本来是想着直接打道回府的,此时他对于宋娇的渴望并没有很重,他是相信一见钟情,但并不觉得他会栽到这坑里。
他等待命运眷顾,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那是偶然听到了郑望和柳飘飘躲在黑暗角落里的交谈,肮脏事情多的很,他也不是圣人,并不会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宋娇’两个字从他们二人嘴里说出来,邢阎就走不动路了。
他想着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顺手就帮了宋娇,把被灌了药的人截胡送到了他的房间里,这小人不安分,在药物的作用下,抱着他亲着他,小舌头舔着他,是一个男人就受不了,绵绵软软暖和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还妄想把他扒干净干他。
邢阎强撑着自己不动手,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手下的人教训了郑望,还拿到了他准备偷拍的隐形摄像头。
若他不是动了要救她的念头,若他不是偶然听到了他们的交谈,若今晚他不来这场元旦晚会,若不是他们曾经有一场模糊的遇见。
今晚,她就会被彻底毁掉了。
可想而知,邢阎再也不会见到宋娇那般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也会从记忆里清除这个曾经撞到他心窝胀痛的人。
这就是缘分,差一分一毫都成不了这个场面。
单薄朴素的衣裳被她扯掉,裸着的躯体年轻白皙,滚烫的热和吻顷刻之间砸向了邢阎,邢阎并不是饥不择食的人,此刻却对她没什么抵抗能力。
明明这姑娘胸也不是很大,屁股也没有很翘,腰细到他觉得硌手,细骨白腕显得她不太健康。
可她裸着光着,妖媚的缠着他贴着他,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鬼使神差,他把那摄像头对准了她。
盯着她眉眼里的清澈迷茫,水雾空蒙,他的坚挺冲破阻碍,进入她甬道的那几秒。
他头一次觉得这事情竟是如此美妙,做爱能这么舒服和爽快,暴戾凶猛,连带着对她身体的深深渴望和迷恋,大脑被她的气味催情,只想干她肏她,最好把她打碎装在自己身体里。
想要,好想要,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再深一点。
这时候才发觉,她的胸型很好看,腿也白也细很好摸,腰也软软的嫩嫩的,一只手掌就能盖住。
眼睛也好看,氤氲雨雾,弥漫痛感,压抑媚酥的叫喊让他愉悦的很,弯折的天鹅颈,长长的黑直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着的腿间插着他黝黑粗壮的棒,粉穴初初承欢,可怜兮兮。
红色眼尾掉落的泪,被他重重舔掉,喷出的粘液汩汩不绝,一次不够,一次怎么够,他要做很久才行。
宋娇,宋娇,这名字也成了他心口的一道烙印。
情到浓处,他亲吻了她的嘴唇,尝到了甜味的津液,咬到了小小香舌,很少给予情人一个吻的人,此刻却给了她持久的热吻,舔弄粉红的唇瓣,舌头伸进她口腔搅拌水液。
她情不自禁的回吻他,仿若爱侣,两人缠在一起绕成一块,分不开扯不断弄不开,起起伏伏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里,窝在一处只知道深入再深入,发出噗噗噗的响动,把她撑开撑大,把他装进去。
邢阎尝过甜头就不想放过她了,最初的点滴欣赏也缀满成了爱,成了沉重的捆绑绳索,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就很容易想起从前,回味过来她撞到他心口的那一下。
那就是心动啊。
我们都熬过了困境岁月,在自己最好的时候碰见了,多么幸运。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