忯月未卸下钗环,发间银簪蹭到他裸露的肌肤,激的身下人一个机灵。
不事先打招呼,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应该是很痛的,容折咬住唇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只装作不知情,唇瓣贴上少年侧颈,一边逼得他将头颅高高仰起。
如豆腐般柔软的皮肉,被她含在唇齿间,一点点尝。
太子忍得了疼,却受不了阿姐与自己厮磨,只好用手背抵住那些没有溢出口的呻吟。
阿折雪白的颈,终染上独属她的殷红。
少女侧头,微凉的指腹按压于其上,仿如是热情与冷漠的一对孪生。
抚摸过吻痕的那根手指有魔力,沿着颈线向下轻巧一拉,少年的中衣便散了。
未成熟的男人没有性别,容折的脸连同他的身体一样,美得雌雄难分。
忯月双手掐他腰上,往日不觉得他弱不禁风,可这楚腰到底是如何长成的,与她相比还要细上许多。
有个天下第一美貌的弟弟,实在是很难克制自己不去嫉妒。
少女的吻,不再只流连于他身体一处,四处游移起来。
锁骨,小腹,腰侧,乳首……一一舔舐而过,忯月逐渐发觉,自己吻到他脖颈上方时,对方最为动情。
表现在少年骤然收紧的手指,表现在,他紧闭双眼却不断颤抖着的睫毛。
“阿折,睁眼。”
对方闷闷应了声。
“注视我。”人间烟火尽收藏于他眸中。
瑞玉被蛊惑着勇敢,在阿折眼皮底下,亲了他下巴一下,无关欲念。
小少年愣住几瞬,懵懵懂懂中,又被亲了一口。
空气中流通着二人的吐息,软糯的唇瓣,第二次落在脸颊,与他唇角相距不过一指。
容折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个吻的意味,转眼间,阿姐竟是直奔主题。
女孩掌心,覆上少年两腿之间凸起的那团鼓包。
忯月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阿折的形状,为了给弟弟治病,所以这是可以容许的。
她决定用行动忘却情感上的那点鲁莽。
回想起春宫图角落的一节小字,性器与物什磨擦的多了,颜色会变得难看。
忯月将他亵裤一并解了,眼珠子左右打量,还是很漂亮,即使是画师用笔墨描绘出来的玉茎也比不过。
不知阿姐在心中已将自己性器看作了她的私有物,浑身几近赤裸的太子,偷偷将上衣拉拢了些。
习惯了宫中礼教,在姐姐面前袒露身体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少女伸手在肉茎头上点了点,揩下一些自马眼处吐出来的前精,反手抹在阴茎柱身上,充作润滑。
上次阿折在她里面射了,她又新学了一些房中术,才知道不整根插进去也有怀孕的可能,这回儿只好用手解决了。
自她开始上手,太子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下半身,眼睛紧盯着,看阿姐如何抚慰自己。
忯月手上有积年累月留下的薄茧,时不时擦到他敏感位置,忯月自己察觉不到的力道深浅,都由容折亲身体会。
手指摸到阴茎根部,下面坠着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少女“咦”了一声。
将它们包在掌心轻轻揉捏几下,就听见阿折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喘声。
她连忙将手收回,怕是自己抓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