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要把这篇故事写出来时,就好像在心里搬起一块大石,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将它放下才不会砸中自己的脚一样的感觉。这是个既沉重、又慎重的重大决定。
你可能会想问:为什么写下这篇故事,对我来说会如此重大?这篇故事,是hao的故事吗?
他是我的故事,同时也是别人的故事。
这个故事曾发生在我的周围,而我只是这之中的数个环节。或许林子龙就是我,也有可能李睿哲就是我,或许赖哲皓最有可能是我……
事实上,他们都有可能是hao,因为同样的事情,没人可以保证不会照本宣科地在自己身上发生。
下定决心写下《四人行,必有我师焉》的原因,就像是要在一片白纸上绘出一幅动人心扉的图画以前,必须要有某个『决定性』的关键一样,我没办法说明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关键,只知道──它的重大,足以打动我的思维。
在动笔写下一篇故事以前,我有个坏习惯,就是会先把结局想好,然后将它的大意写出来,因此在我动笔写下《四人行,必有我师焉》的第一段以前,我承认自己的心头确实是酸的。它的过程就好像柠檬一样酸,酸得能让人把脸都揪在一起。
不同于以往的是,《四人行,必有我师焉》是我目前为止,最谨慎、也最费心思的一篇爱情故事,它可以活泼地在你的眼前跳起热舞,也可以让悲剧化作血淋淋的画面抨击五感。
我不能为自己的作品打分数,因为那会失去公正性,所以评分者的是身为读者的你们,而我只能披上你们的结论,然后继续向前走。
在动笔写下《四人行,必有我师焉》以前,我曾经再一次地走访故事里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有的人事已非,也有的完好如初。会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希望可以透过这样子的行为,让文字显示出的画面更鲜明。
这是我的故事,也是我朋友的故事,更是我周围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这样的一个可喜可悲的故事,如果能让你感到满意,那么这由十三万字所组成的《四人行,必有我师焉》便心满意足。
我,hao?沉默杜古德,生于1991年,现居大台中,感情状况稳定。于2013年5月16日动笔写下《四人行,必有我师焉》,开始步上完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