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昂仰着头,修长脖颈筋络分明,深刻锁骨一直连接到肩头。每当他刺激得重了喘出声,喉结都会随之滑动。
不知道他有意还是无意,胯部越送越前,性器几乎直逼施棠月的脸。
他手紧握肉棒上上下下,浆水在撸动间迸发,施棠月脸上被溅了几滴,嫌弃地扭过头。
“看着,不准躲。”凌子昂双腿夹紧施棠月的腰晃动两下,明晃晃的威胁意味。
施棠月憋不住,纳闷道:“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怎么,我看着你是更有感觉吗?”
“让你看我撸就这么多话。”凌子昂笑笑,“我癖好多得很,你受不受得了?”
施棠月的脸莫名一热,愤愤说:“谁要受得了你!”
凌子昂捕捉到了那抹红晕,心情大好,掀开施棠月的睡衣,一只手把玩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加速撸动,一鼓作气抵达高潮,白浊喷溅在她白皙小巧的左胸,甚至有一小滩挂在精致的红豆上。
“啊!你好烦!”施棠月气坏了,就算是江承也没有把精液射在她胸上过。
凌子昂还刻意握着鸡巴抵在乳底做最后的冲刺,乳肉被蹭得晃动,精液往两边流,一团污糟。
想到可能会被凌觉发现,施棠月爆发一股劲推开凌子昂,赶紧用衣服擦干净。
看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生怕被发现,凌子昂恶劣的小心思突然萌生一个新的主意。
他主动扯了几张抽纸过来帮施棠月擦得干干净净,刻意放缓声线,演得真诚:“我不会说出去的。”
施棠月以为凌子昂这种性格,干坏事得逞一定会故意显摆,激怒凌觉挑战权威,他居然也会主动提出保密?稀奇。
擦干净身子后,想着只要换掉弄脏的睡衣再敞开窗散散味儿便能毁尸灭迹,施棠月安下心来,又强硬地赶走凌子昂。
好在这人刚满足过一次私欲,没有刻意纠缠,施棠月赶人,他就信马由缰地出去了,一边走动,手一边随意抛起卧室钥匙,再稳稳接住,轻松地做着高难度动作。
他一句话没有,施棠月却因此不住发抖,忍不住想,这人还会用这个钥匙得逞多少邪念?
而她,想告诉凌觉又不敢。不是担心自己,是担心凌觉的情绪和他们两兄弟的关系。
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圣母,自己没有的亲情,不想别人也没有。
施棠月忐忑不安地闭门不出,直到凌觉回来。
他带了肉菜回家,因为已经接近一点,回来就换衣服系上围裙煮米洗菜,忙进忙出。
施棠月因为心虚,滞留在厨房帮点小忙。
凌子昂听到动静也出来,他借口一句饿了想快点吃午饭,和施棠月一起给凌觉打下手。
施棠月开冰箱门拿鸡蛋,凌子昂走过来也拿东西,明明看到她握着冰箱门,他故意覆了上来,温热的掌心盖住施棠月的手。
凌觉在切菜,背对着他们什么都看不见。施棠月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瞪着凌子昂,从他手心里抽出手却被他抓住不放。
“嘘——”他竖起一根指头在唇前,握着施棠月的手,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在施棠月的怒火释放之前,凌子昂松开她,拿了葱回到凌觉身边清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留施棠月一个人,该拿五个蛋拿成了四个,魂不守舍地不敢看凌觉,又压不住淫荡人性对偷情行为不可控地感到刺激,失控一般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心脏怦怦跳。
为什么?明明她并不喜欢这样,施棠月对此感到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