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腾把她的自慰棒装进书包里。正好把她的小玩具没收了，等她经期过了要把她玩烂。
虽然爸爸妈妈来送她上学的时候给她买了简单的厨具和调料，但是楚帆也只是偶尔煮点面什么的，很少自己开火。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学着网上的教程，想自己做，但是自己掌握不好火候和口味，花了很长的时间做出来的东西却不好吃，很打消她的积极性，她默认自己没厨艺天赋。再加上她本来吃得就很少，更不愿意自己做了。
“我家里只有意面和泡面，应急的。我不会做，平时都不怎么做饭的。”
康腾拉开她家的冰箱，里面只有些酸奶和饮料，还有一罐拌面的酱，他叹了口气，“你平时都不吃饭吗？”
“就便利店买点可以直接吃的，或者点外卖。”
“还嫌自己胸小，不吃饭胸当然不会自己变大。”
“啊啊！你怎么这样！胸小也很漂亮啊！”
康腾瞟了一眼她的胸，“我去楼下超市买一点菜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
楚帆换了运动裤和康腾一起去超市，傍晚正是人多的时候，康腾想直奔卖蔬菜和肉的区域，楚帆却路过零食区就走不动，“我要买软糖，家里快没有了。”
“还有饼干。”
“还有薯片。”
楚帆径直从货架上拿自己喜欢的零食，康腾看她快要把购物篮装满了，“不要吃这么多零食。那么喜欢挑食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
“我需要补充糖分嘛，学习很费脑子的。”
康腾把篮子放在自己手上，直接往卖调料的地方走，楚帆只能小跑跟上。
康腾拿了拿了一盒牛肉，一些蔬菜，往收银台走要结账，楚帆拉住他的手腕说，“你想喝饮料吗？雪碧好像在促销，你不是喜欢喝雪碧吗？”
楚帆的眼神甚至有点可怜的哀求，康腾知道她想买饮料喝，看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也心软了，“去拿吧。”
“嘿嘿，那我要喝可乐。”楚帆开心地把一罐可乐和一罐雪碧放在篮子里。
“我结账吧。”康腾从校服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钱包。
和楚帆往购物筐里丢的零食一起装满了满满两个塑料袋，康腾一手拎一个，楚帆跟他并排走在马路内侧。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马路上。
楚帆想，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回到家，楚帆给他打下手把黄瓜生菜和小番茄洗干净切好，把意面煮上，康腾在切肉。
“不能那样子放着就不管了，面会着火的。”楚帆把面放进沸水里就到一边去了，康腾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要等面的下半部分煮软了，然后把面都放进水里。”
“水里放盐了吗？”康腾随口问了句。
“水里还要放盐的吗？”
“......这个在包装上都写着的。”
“我以为就跟煮泡面一样什么都不用管放下去就好了。”
“不然煮不熟的。”
“哦，我说怎么怎么煮也煮不烂，嚼起来硬硬的和餐厅里不一样，我还以为意面就是这样子。”
“这样就好了，时不时搅拌一下不要糊底。”康腾把筷子放下，把煎锅放在炉灶上，倒上油预热，“我教你怎么做，等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就可以做给自己吃了。”
“你看到这个温度，就差不多可以下锅了。”楚帆学着康腾的样子把手放在锅子上面，“把肉下锅之前一定记得把上面的水分擦干净，不然下锅之后油会爆出来。”
“把肉的脂肪部分朝下，这样能把油脂煎出来，吃着不会腻而且有肉香。”
“脂肪是？”
“白色的部分。”
“这样炒到肉变颜色了就差不多了，可以下一点自己喜欢的调料，就用你的拌面酱就可以。”康腾把火关小，挖了两勺酱进去，“记得把火关小点，肉已经熟得差不多了，不然像酱油这样的调料容易糊。”
“好香啊。”
“你去把意面捞出来。”康腾看见楚帆已经把面捞出来了，“放进去稍微拌一拌就好了。”
楚帆小心地把面倒进煎锅里，离得远远的，怕油溅到她身上。
“不要怕，你离得越远越容易溅出来。”
楚帆稍微靠近了一点，“再近一点，对，再倒一点面汤进来，一点点就好。”
康腾接着把酱料均匀地裹在面条上，“这样就好了，很简单吧。”
“你好像我爸。”
“嗯？”康腾疑惑地看楚帆，之前还叫他哥哥，现在怎么辈分都长了。但是他很喜欢这个称呼，毕竟当爹谁不愿意，“那你就叫我爸爸好了。”
“爸爸～”楚帆又拿出她招牌的撒娇语调。
“把切好的菜加点醋和盐拌一拌就可以开饭了。”
“好的爸爸。”
楚帆是真的在他身上找到了被照顾的感觉，康腾事无巨细地教了她很多很多东西，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上，甚至照顾到她月经的窘态；更像她爸的是，他还有点“多管闲事”的管教，不许买那么多零食喝饮料，要好好吃饭，但是最后又允许她都买了。
楚帆甚至有点喜欢喜欢这种被“管教”的感觉。
康腾在摆好盘的意面上撒上黑胡椒，“可以吃了。”
“啊，等下，还有饮料。”
康腾把两罐饮料都打开，楚帆听着里面噼里啪啦冒出的气泡，问他，“你喝过酒吗？”
“喝过啊。”
“你真的喝过？”
“嗯，我爸妈说可以喝一点啤酒，锻炼锻炼。”
“我还没有喝过。”
“想喝的话，下次来我家，可以给你喝一点。”
“哇，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