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乘耸着跨,屌头不轻不重地往她伸出来的舌面上扇:“馋鸡巴了?就这么喜欢吃?”
他居高临下,将小东西眼里的不堪哀耻看得清清楚楚。
眼尾被泪打得通红,娇脸上泪痕交错,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可怜样儿。可慕乘看着却只觉得性欲高涨,恨不得把她肏得完全浸泡在眼泪里,一点儿也不像刚刚那会儿,同样都是委屈可怜,那两串泪珠却只让他心烦。
习惯了持筹握算的小王爷还没意识到,以往能惹他心烦的,都是超出了他控制的棘手事。
不过这会儿,他正欣赏着霍欢迟两颊的泪珠心情畅快。一手抓着一颗奶球,往她胸口拢起,声音轻谩亵玩:“自己抱着。”
霍欢迟没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微微伸头看向自己两胸之间,雪白的奶团挤在一起,中间赫然挤出一截红紫的巨物。
慕乘眼底有些淡淡的不悦:“谁准你把舌头收回去了?”
舌尖刚听话的探出来,圆鼓的蘑菇头就撞了上来。
“唔……”
比刚才试探着顶她那两下要重,她又没准备,舌头被撞上牙尖,吃痛的浅哼一声。
……还能这样么?
霍欢迟目光闪烁,美眸之中半是惊奇半是哀羞。
男人狰狞的分身被牛乳似的白嫩奶团紧紧包裹,只看得到首尾。一端是浓黑曲卷的耻毛,另一端是膨肿紫红的光亮圆头,毫不留情地撞在少女软舌上,就跟他往她子宫里深撞时没什么区别,都是她弹软的身体做缓冲,让他肆无忌惮享受马眼被吮噬的快感。
但到底比他往喉咙里弄要强。
霍欢迟还是听话的收拢手臂,将两颗胸尽力拢得紧紧的,去包裹按摩中间的凶物,舌尖乖乖摊平在下巴上,承接住猛烈送来的凶物。
她不知道慕乘到底有多少快感,听他明显粗沉下去的喘息,想必是不少的。可她一丁点儿舒服的感觉都没有,那东西上原本还沾着点儿她的口水,她还有点嫌脏,可很快那点儿润滑就被风干了,只剩男人坚硬滚烫、如同烙铁的阳物在她胸口穿插,没几下就蹭得她皮肤红了一大片。
小姑娘被折磨得忍不住哭哼了两声:“轻、呜轻点儿……呜……”
慕乘不仅没轻,反而更快速地送了两下,声音里混着低喘:“嗯,多叫两声儿。”
马车就是这个时候默默地停住了。
行进时有马蹄声、有风声,还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不让人觉得怎么样,这会儿突然停了下来,就像世界猛地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慕乘的闷哼、她的轻喘、以及皮肤相擦、车厢内的晃荡声,都异常的清晰明显。
刚刚止住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又开始往外掉。
陈德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世子爷,到了。”
慕乘掀了下眼皮,淡淡扫了眼霍欢迟脸上止不住的泪珠,停了一秒才答:“霍姑娘的鞋子湿了,不便下车,遣人送双新的来。”
声音听着还有点儿冷,隔着厚重的车帘传出去,像冬日池塘中沉浮着冰碴儿,让人一点儿也联想不到男人这会儿扶着鸡巴顶在她下巴上的放荡模样。
霍欢迟想,他应该是觉得有点儿扫兴了。
其实如果真扫了兴也好,她对慕乘没什么所求,只要他不来逼她怀疑她,她自己待着挺好的。
结果慕乘却掐住她下巴,把胸乳间探出来那截往她嘴里塞:“我不射出来,你下不去这辆车。”
声音是低的,威胁却是直白赤裸的。
是她低估了这位小王爷,性欲有多么旺盛,脾气有多么霸道,心肠又有多么冷硬。
霍欢迟没说话,用行动做了最好的回应。她低头含住不断逼迫上来的粗硬阳物,收拢口腔,吮住顶端。
慕乘往前的时候,圆硕的龟头直抵她上颚,虽然也是不舒服,可比起之前被破开喉咙,还是要好受得多。霍欢迟甚至能分出心思拿舌尖去挑弄男人,像他之前教得那样绕着蘑菇头下的沟壑撩拨,在他深进来的时候瘪着嘴巴吮吸马眼。
男人睨她一眼,似笑非笑:“再叫两声。”
明显是感受到她的卖力讨好,没觉得受用,反而把她当个寻欢用的妓子轻贱。
霍欢迟叫不出来,慕乘就逼她叫。
揉着两团奶兔的大手加了力气,粗粝的拇指绕着颗乳头打圈拨弄,像是要把她两胸抓进他在其间挺动的鸡巴里。
“嗯……”
第一声先是被抓得吃了痛,而后男人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揉着掌心的奶子耸动得愈发强劲迅猛。后面的声音就收不住了,嗯嗯啊啊从霍欢迟不断遭受胁迫的喉咙里溢出来,等慕乘掐着她下巴彻底插进喉管,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腔,既像是求饶又像是献媚。
“嗯……”慕乘闷哼一声,接连几下捣得又深又重,恨不得全根都能塞进小东西口腔食道,两颗卵蛋啪啪扇在娇嫩的下巴上,带起一片荒淫的水渍,“都吞下去。呼……”
慕乘往霍欢迟喉咙深处一送,大股的浓浆便跟着喷射而出,几乎是直接顺着食管喷进她胃里,连拒绝吞咽的余地都没有。
可霍欢迟已经不是最开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被慕乘弄过了几次了,知道他快到了,她本来就在推他,根本一点儿也不想那东西射到她嘴里。又腥又臭,还黏糊糊的,她才不吃呢。
因此慕乘正是舒爽畅快毫无防备的时候,便被身子底下的小姑娘推得一个趔趄。
激跳着猛射的蘑菇头脱离了喉口的束缚,浓稠的白浆肆无忌惮喷入口腔,甚至还跳了两下,激昂着一股冲刷着少女粉红的软腭。
咳咳、咳咳咳……
毫无征兆便冲进口中的浊浆浓稠滚烫,直接呛得霍欢迟一阵猛咳。一半猝不及防被吞了下去,一半来不及处理被咳到了脸上胸上,顺着她胸口的起伏黏哒哒往下滴……
等她终于平复好呼吸,下巴和胸口都是飞溅的黄白浆液,无比狼藉,身上和车厢里也尽是那股掩盖不掉的浓烈麝气。
压抑了一路的委屈和辛酸终于爆发。
不是委屈巴巴的掉眼泪,也不是梨花带雨红着眼眶,娇小的少女哭得凄惨又猛烈,跪在车厢中抱着胸口团成个小球,咧着嘴巴大声嚎啕。
哭声凄亮,以至于陈德站在远处,惊讶的看着哭声爆发的方向,一时连步子都僵住了——世子爷对霍姑娘格外纵容些,难不成就因为她在床上这特别的哭声?
不娇也不媚,就跟婴儿哭也没什区别。
反正他是个太监,不太可能理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