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猛烈,他解开自己的衣裳将怒涨的肉棒抵在她的唇边。欲火焚身的痛苦让陆之行忆起地牢时两人相处时,他差点快死在赫连懿手上了这女人都见死不救,今天自己不过小小惩戒了一下祁子逸,沉若瑜就已经心疼到直接扑到他身前护着他。
自己的命居然比不过祁子逸这种人的贱命。沉若瑜究竟为何宁肯选一个要她性命的祁子逸都不肯选他陆之行?他虽让她难堪过,但一开始从未想过要她性命。
“嗯……陆之行……”沉若瑜的喉咙又干又哑,身体滚烫,特别是小腹深处热的难受还不住的痉挛。小穴内壁收缩的厉害,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强行捏住了脸颊。
陆之行摇头,蹙眉道:“不、本世子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跟那些人是如何缠绵悱恻的,给我张嘴!”
此刻的青年很愤怒,尽管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怒火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至于为什么陆之行要打断沉若瑜未说出口的话,大概是因为她总是知道如何惹他生气,而他不想听见那些叫他气的发抖的话。
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盯着少女朱唇陆之行没有丝毫犹豫的强行将胯下的性器塞进沉若瑜的口中,挺腰的瞬间肉棒的前端抵住了她柔软的上颚。
长指插进她凌乱的发间,陆之行黑眸微眯,他在她耳边警告道:“你郑姐姐就在我府里呢,你不想看到她的下场跟前些日子那个惨死的张典仪一样的话就乖乖听本世子的话……”
“唔……”猩红粗长的肉棒滚烫,沉若瑜双身被锁链捆绑动弹不得,少女被他钳制住下颚只能被迫吮吸男人的性器。
尺寸骇人的肉棒撑的沉若瑜嘴角有些疼,她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自己从来没有哪个地方得罪过这位阴晴不定的世子,但陆之行好像天生跟她不对付。也许是男人性子里的劣根作怪,羞辱她仿佛已经成为了陆之行的一种乐趣。
“沉若瑜,你在难过什么,你以为难过我就会停手吗?”陆之行从不是心软之人,更不会因为沉若瑜惨兮兮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胯下硬挺的肉棒青筋缭绕,在沉若瑜含住的时陆之行第一次感觉到了男女之事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她的口腔很温暖,在少女艳红的小舌无意识舔过自己前端的小孔时,陆之行被一股酥麻的快感刺激的险些站不稳。
跟地牢里沉若瑜用手帮他射出来的那次不同,这次的陆之行真真切切的这种事给他带来的快乐。现在,他能理解为什么朝廷中那些大臣可以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
在陆之行沉迷于陌生的快感之际,时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传了进来:“世子,容厌容大人来了。他还带来了圣上的口谕……”
时安的声音有些喘,刚从沉府匆忙跑回来他就在世子府前碰见了容厌的轿子。来不及休整他立马奔着密室而来,看容厌的样子好像来者不善,这下世子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