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明明没有什么味道,却让他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触电感直向身下涌去。
他将女儿往自己身前搂了一下,让她大张着腿,坐在自己两腿中间鼓起的‘小帐篷’上面。
“爸唔……”
祁元良一口吻住了小小的祁妍,没有让她将话说完。
大舌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小嘴巴钻进去,将她的口腔撑的满满的。
他用舌头仿照着肏穴的样子,微微卷起,直直地顶入了女儿的咽喉,抽插数下,后又带动着搅弄起被大舌压得无处躲藏的丁香小舌,嗦吸起女儿的口水。
然后吞咽入腹中,反复多次。
小小的,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滑腻的口腔,以及侵袭所带来的阵阵快感,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鸡巴发硬,恨不得马上就将鸡巴插入到女儿的小穴中去撑爆它。
小小的祁妍被迫承受着口中渡过来的津液,多得她都无法咽入喉咙中,只能任由它们从两人唇舌接触的地方流下。
祁元良身下的肉棒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裤子那狭窄的空间,高高翘起,像是要将那‘小帐篷’顶穿。
索性是在梦中,一切也都是在为梦中的自己服务。
桎梏他的衣物一下子都消失了,他变得与女儿一样赤身裸体。
他满意地揽住了女儿,让两个人的距离又贴近了一点,使得翘起的肉棒紧紧地贴在贝肉上,被两片贝肉夹在中间半包裹着。
他的肉棒在贝肉之间艰难地来回磨蹭着,又托起了女儿的小屁股,用硕大的阴茎头一下又一下地顶着贝肉之间那小小的肉粒。
见女儿的脸因为无法呼吸涨得通红,祁元良才放开她,狂乱地撕咬起她的唇瓣,又将吻落在了她的小巧的鼻尖,眉眼,额头……
祁元良用手臂将她狠狠地勒在自己的胸前,让那两颗被弄得变大了的乳粒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腹肌上。
粗糙的大手在小背上摸索着,然后顺着往下,沿着股缝摸到了紧闭着的菊穴,指腹轻轻地在菊穴口处按压着,没有探入。
“嗯啊……爸……爸……”
祁元良低下头满意地盯着女儿那被自己弄得水润润的嘴唇。
她的眼神懵懂,似乎不懂爸爸为什么要吃她的嘴,也不懂为什么爸爸要拿他藏在身上硬硬的大肉棒戳她尿尿的地方。
祁元良没有去回应女儿的呓语,快速托起女儿的屁股又松开让它下落,借以来带动贝肉与肉棒之间的摩擦。
看着女儿的整个身子被他上上下下地来回颠着,来不及发问,就连小脑袋也被颠得只知道点头了,他舒服地闷哼出声,稍稍放慢速度逗弄起她来。
“妍妍,爸爸肏得你舒不舒服。以后也要像刚才那样挺起奶子让爸爸吃知道吗,让爸爸把你的两个小奶子都吃得大大的,美美的。”
祁元良边说着骚话,边畅想着以后女儿跪在面前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给他吃的场景,鸡巴一下子变得更硬了。
“妍妍现在爸爸的大鸡巴真想操进你的小嫩逼里,但是妍妍现在的逼还太小,爸爸怕肏进去会把它给撑爆的,就先留你一段时间,让它长大点再肏,好不好呀。”
“爸……啊……啊……爸……爸……?”
女儿听不懂爸爸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只听懂了爸爸大,她小。
听到女儿点着头说了话,祁元良变得更加兴奋了,他迫切地渴望与女儿进行交互,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言语上的引诱与猥亵。
“妍妍是不是不舒服啊,等爸爸以后帮你开苞,每天都把大鸡巴插到你的小嫩逼里好不好呀,那样妍妍你就舒服了。”
“嗯嗯……嗯……啊……好……啊……”
祁元良没有想到能够在女儿破碎的声音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他激动地低吼了一声,动作变得像是只知道交媾的野兽一样凶狠。
在数百下快速地颠簸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将带着腥臊味的白浊尽数射到了女儿的白嫩的小腹上。
女儿像是被他蹂躏坏了的玩具,眼睛向上翻着,红肿的小嘴微微张开,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她胸前的两颗乳粒翘挺挺地立在空中,两腿之间的贝肉外翻露出了里面那红艳的小穴和肿胀的肉粒。
啊,真美!
小小的祁妍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不是要帮她舒服吗,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样,她难道回答错了吗?
那什么是开苞,大鸡巴,什么又是小嫩逼啊……
发泄出了最原始的兽欲,祁元良欣赏着眼前的景象着了迷。
即便是这样,梦境中的自己还是不愿意放过思想已经呆滞了的女儿,伸出一根手指将女儿小腹上的精液抹下一点来喂到她的口中。
鸡巴又重新高高翘起,期待着另一轮的开始。
可现实中的祁元良已经在梦境中的身体里清醒了,他不敢再做下去。
他已经无法再面对自己的女儿。
这是梦啊,就让他从梦境中彻底清醒过来吧。
他逃避地放空了自己的大脑,即便是被困在梦中自己的身体里,他也不愿意再……再操肿自己女儿的小逼,吃大她的两个小奶子。
忽然,周围的环境变成了一片漆黑。
他陷入了深层睡眠中,不会再被梦所困扰。
当他再次清醒之时,炽热的阳光洒在脸上并逐渐变得灼热。
祁元良在一片暖阳中苏醒,可他没有睁开眼睛,梦境中的一切他都没有忘记,并且任何细节都记得十分清楚。
当时的邪恶的欲念以及做下的事情,都如实地反映在了他现在的身体上。
他像个走投无路的困兽,闭着眼,咬牙将腰带解开,回想着梦境中女儿淫靡稚嫩的胴体将欲望疏解了出来。
石楠花的味道渐渐弥散到空气中,祁元良忽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里红色的血丝占据了大半的眼白,宛若来自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又宛若来自深林中走出的凶兽,十分可怖。
他从桌子前坐起,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吃空气吃饱了,谢谢款待。
祁元良还有心思跟自己开了个玩笑。
他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不但错过了最佳睡眠时间且睡眠姿势不佳,身体还是处于疲惫状态没有完全休息过来。
更何况一直趴在了桌子上睡觉,导致他有点胃胀气,才会打了这么长一个嗝。
实际上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快要饿死了!
各种意义上的。
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