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淫具在宦官讨对食的时候经常会用到,不止这个,还有更多更变态的,很平常,陆风认为永勤帝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而且,这些东西他自己也曾想过,光靠嘴跟手指或许现在能满足她,那将来呢?腻了之后呢?她会不会幡然醒悟,然后失望的离开?
他瞥了眼阴晴不定的王素,试探性问道:“好奇吗?想不想试试?”
“你呢?你想不想试试?”她反问着陆风,低头思索着什么,看不清表情。
“如果你想,我……”
“我想你妈!”不待陆风把话说完,王素便情绪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一手夺走锦盒就往门外砸,倔强的怒视着错愕的陆风,“你少拿这些恶心的东西糟践我。”
他略显受伤的望着明显失控的王素,她怎么能这么想?
盛怒中的王素已经停止思考,她根深蒂固的认为陆风是自卑心作祟,他觉得自己满足不了她,想通过借助外力取悦她,那将来呢?是不是也要像那些绿帽癖一样给她送男宠?
哈!真是笑死!
大悲大喜之后是令人害怕的平静,王素面无表情的看着永远从容不迫的陆风,“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微凉的小手抚摸着他俊秀的容颜,她的眼眶泛红,眼角还带着泪珠。
“是不是因为我变丑了?”撇过头,将自己脸上狰狞的伤疤凑到陆风眼前,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滑过坑坑洼洼的表皮,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是了,我自己都嫌丑,凭什么不准你嫌弃……”
不过数十下,稚嫩的皮肤就被刮出血痕,王素悲凉的啜泣出声,“我也不想这样啊……它就是好不了,用了那么多药,什么用都没有……”忽而又苦涩的笑了起来,“厂督大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陆风脸色发青,什么话都没说,单手一抬,王素顿感脖子剧痛,视线便灰蒙起来,下一秒就失去了知觉。
扶住缓缓倒下的女人,她的眼泪滚烫,滴在陆风的手背,烫得他心酸。阴郁不已的帮她穿好衣服,陆风赤裸着上身就抱着她离开寝室。
挨了二十大板的如意刚刚上过药准备歇息,就感觉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开启。诧异的转过头就对上一双嗜血的眼睛,他惊得胸口一窒,“谁!”手已经本能的抽出软剑,直指房间黑暗的角落。
“药没用。”
听出说话之人是谁后,他暗自松了口气,“督主。”
“她又自虐了。”
还没恢复原位的心又悬了起来,如意忍着痛急忙爬下床,点亮了烛台,“主子怎么了?严重吗?”摇曳的烛火点亮了昏暗的房间,他依稀可见看见王素脸上猩红的伤口,还好并不严重。
自家主子跟督主的感情纠缠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如意见过古灵精怪的主子为了督主唉声叹气也见过不苟言笑的督主为了主子发疯,真是冤孽!
就在如意盯着王素发呆出神时,一记风刃直袭他的脑门,陆风则颠了颠王素的身体让她面向自己怀里。
堪堪躲过致命一击的如意噗通跪倒在地,踌躇半晌才艰难的开口,“督主,还请您看在主子一片真心的份上,多多怜惜。”
“放肆!”
又是一记风刃从身侧滑过,身后的衣柜直接被劈成两半,但凡如意挪动一下,半个脑袋估计也没了。
屋里的动静惊扰到隔壁屋的心意,他连外衫都没来得及穿,提着剑就冲了过来,看到陆风的瞬间也跟着跪在地上。
“督主,小的、心意还有一到十从有记忆开始就只有一个使命,除了保护主子外就是辅佐督主。小的会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而主子教会这些只是希望能够帮到督主。主子她……”如意说到后面几乎哽咽,“她心里只有您啊!”
“本座知道。”
心意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的主子有多好,他心如明镜,若不是主子死心眼,哪怕权倾朝野的督主也配不上主子。忍了又忍,他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出声,“督主,主子曾私下跟小的说过,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与督主同生共死,如果有朝一日您失了势,她怕您下不了手,要小的一定要记得送她跟您一起上路。”他快速瞥了眼陆风的表情,“主子说,黄泉路太黑,您一个人不好走,她得陪着您!”
被震惊到无法言语的陆风踉跄着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他沙哑的问道:“她真这么说?”
心意肯定的点头。
“她是傻子吗?”
如意心意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陆风没再多言,抱着还在昏睡中的王素径直离开,他很乱,需要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