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大概率会在不久的将来打破这一平衡,届时,情况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是,她进不得,更退不得。如果她和褚珩提结束,褚珩必定会跟她鱼死网破,她会同时失去两个男人。
叶韫做了两三年品牌营销的工作,做惯了和各类头部KOL谈判的事,也算个有一定谈判经验的人。可惜褚珩玩弄这一套比她老道,她还真玩不过他。
她愁得叹息,身旁的褚瑄听见了,下意识转头瞥她一眼,她抿着嘴巴,视线飘渺地望向窗外。他突然想起,刚才接完电话回来,她就闷闷不乐的,吃饭时全程低头,和大哥很少交流。
他那时没想太多,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点奇怪,根据大哥的说法,叶韫之前和他聊得不错,不知为何今天两人都表现得像彼此不熟悉。
褚瑄一向不会对她隐瞒心事,直接问她,“大哥跟你说了什么?”
叶韫的身体僵硬,随即恢复过来,她装模作样地动动肩膀,试图装成坐久了肩颈酸痛的样子,掩盖内心真实的不安。她敛眸,“没什么,聊聊日常的事情。”
褚瑄不急着开口,陷入思考。叶韫并不知道,她不擅长对熟悉的人说谎。
他和叶韫在一起四五年,见证她从青涩逐渐走向成熟的全过程,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她对他撒谎的时候,语气往往不自然,眼睛不敢直视他。
“看你不开心,”褚瑄放低声音,“所以问问。”
叶韫缩了缩肩膀,再昂起头来,直视前方的道路,心虚地说出另一个谎言,“想到你该走了,有点难过。”
话一出口,她感到无比愧疚。她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后,会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和从前不一样了,她并不怎么为褚瑄的离去而担忧或失落,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安抚褚珩。
褚瑄许是或多或少感受到凝固的气氛中混入了冷意,他空出一只手,拉住叶韫的手,十指相扣。
在女性群体中,她的身型中等偏上,骨架不小。不过,她的手落在褚瑄掌心里,他最大的感触依然是,她的手又软又小。
他沉默半晌,“等你愿意说了,再告诉我。
叶韫轻轻“嗯”了一声,他的包容和耐心,更显得她的道德品质的低下。她时刻羞愧着,却不得不被另一股巨大的推力簇拥着迈入深渊。
她偷看褚瑄,他清晰的下颌线和褚珩相似,但他身上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温暖。
叶韫想,褚珩要是能跟褚瑄一样善解人意就好了。
这一念头刚起,迅速地被压了下去,因为叶韫猜不出温柔体贴的褚瑄在知晓哥哥与女友偷情后会做出的反应。
他一定会很生气。
褚瑄待她好,不代表他的占有欲不强。
回到家里,叶韫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围在褚瑄身边,像只蜜蜂一样嗡嗡作响。
她喜欢在他做饭时站在他身旁盯着他看,在他切菜时伸手摸他的腹肌,用他的提问捂灭手掌的凉意。
褚瑄毫不介意她偶尔的小脾气和小捣乱,他照单全收,就是叶韫要付出的代价比较昂贵。
褚瑄擦干手,关掉火,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抓住探头探脑的叶韫。她的脚往后退,几秒后,整个人已被他逼到料理台边。
她怯怯地瞄他,双手捂在胸前。
褚瑄看得好笑,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么些年,他少说和她做过上千次,她大多数时候还都爱装成第一次。
他低头,她本能地露出白嫩的右侧脖颈。
褚瑄接受了她的好意,双手搂她的腰,唇吻上她的脖子,吮出几个红印后,挑逗似的,用牙齿和舌尖轻触她的肌肤。
他的吻比较轻,如花瓣落入湖面。
叶韫乖乖地分心解他的裤子拉链,他的动作一顿,唇吻住她的耳垂,轻笑一声,声音迷人,“这么迫不及待?”
她眨了眨眼,“想要。”
褚瑄亲了她的脸颊一口,稍微拉开距离,观察她的表情,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却还是被他看出些许心不在焉。他眯起眼睛,打量身前的女人。
他刚回来那会,想她想得紧,每天都搂着她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纵情,恨不得跟她当连体婴,没有留意到她的异常。
乍一想,她的不对劲可能早有苗头。
他没点破,大掌揉着她的臀。她发现他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问,“不做吗?”
褚瑄眸光一闪,“很久没玩强制高潮。”
叶韫闻言,脸颊即刻发烫。她摇摇头,“不要,会尿出来的。”
褚瑄亲自上,会收点力道,偶尔才会把她弄失禁。他要是用玩具跟她玩,基本是不会收敛的,他很喜欢把她绑住,一边干她,一边用小玩具吸她的豆豆,弄得她呜咽挣扎。或是直接绑住她,纯粹用玩具弄到她高潮抽搐。
他比较少这么做,但一旦这么做了,不搞得她下不了床是不会罢休的。
上一次,她最后压根不知道自己喷的是水还是尿,印象中,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下扭动,高潮到晕厥,睡得不省人事,休息了一天才能下床。
她极力拒绝,褚瑄努力说服她。
他的理由有两个,其一是他快走了,其二是叶韫在他面前失禁过很多回,他不在意。
叶韫的坚持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完全崩溃。她暗地里埋怨这两兄弟的性欲太强,逮着她使劲地睡,也不怕她真的受不了。
趁褚瑄去拿她的玩具,她免不了多叹了口气,等褚瑄走了,还不知道褚珩会怎么收拾她。
她之前居然还幻想过她同时应付兄弟两人,真到那个地步,她会干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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