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民政局。
姜漾手里拿着排队的号码纸,神色有些出神。
精致的脸庞上,茫然而空洞的眼神,衬得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毫无血色。
白的宛若一张干净的纸张。
只在眼下,晕染着一抹淡淡的青黑。
姜漾是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的。
昨夜,在她提出“离婚”之后。
没有听到贺西执的任何答复,反而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做了一次。
这一次。
贺西执宛若发疯了一般。
他的手掌上丝毫不留情,重重的厮磨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掌心上粗糙的老茧,宛若要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撕裂的痕迹。
更别说那巨大滚烫的肉棒。
从他覆身过来的那一刻,就重重的操进了她的小穴里。
坚硬的膨胀。
像是巨物,深深砸入她的身体里。
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肉棒碾压的贯入,又飞快的抽出。
又狠,又快。
贺西执长年身处军营,性格粗狂,平常做爱的风格就是野蛮又豪横的。
这一回。
他彻底释放了兽性。
将全部的怒气,宣泄在了这次做爱里。
姜漾疼得皱眉。
被掐着的胸乳很痛,被压着的后背很痛,被撑开的小穴很痛……
她受不住。
却又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贺西执在吻她。
更准确的说。
贺西执在咬她。
啃咬她的嘴唇,舌头,甚至是最柔软的口腔内壁……
锐利的犬牙,咬的人浑身发颤。
姜漾就算在愚蠢,也知道贺西执在生气。
是那种滔天的,浓重的,让人窒息的怒气。
他没有说一字一句,却将怒气全都宣泄在她的身体上,甚至让她发不出一丝一毫求饶的声音。
没有呜咽,也没有呻吟。
贺西执像是铁了心,要将姜漾彻底窒息在其中。
姜漾疼得浑身发颤……
特别是小穴,里里外外的淫肉,早就被操肿了,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可是她的身体一边疼,却又一边流着淫水。
贺西执的肉棒上,她的屁股缝隙里,全都是粘稠潮湿的液体。
有她的,也有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糊成了一团。
姜漾在迷迷糊糊之中,又疼,又爽。
她跟贺西执结婚三年,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男人这样粗鲁的性爱。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贺西执不仅干的狠,还格外持久。
肉棒一直是硬的, 不知疲倦的操干。
姜漾的屁股都被啪啪啪的撞得发疼,红潺潺的一片。
可是贺西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疼痛和欢愉之中,仿佛没有尽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漾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动不了,又发不出声音,唯有手指,重重地抓着贺西执的后背,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那样细小的痕迹,对贺西执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他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
硕大狰狞的肉棒,还在狠狠贯穿着姜漾。
恨不得,操进去之后,再也不拔出来。
但是……
还是结束了。
贺西执射了,翻身下床。
那时的姜漾,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胸膛还在呼吸,微微晃动着红白交错的丰乳。
她以为,贺西执的这个反应,是不同意她离婚。
却没想到。
他背对着姜漾,健壮的身体落下一抹阴影,恰好笼罩着床上狼狈蜷缩的女人。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明天早上十点钟,民政局。”
干净利落的话语。
像是他对下属的命令。
姜漾一愣,却也听懂了。
贺西执同意了。
都没等她应声,贺西执已经起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重重的关门声。
……
贺西执的身份复杂。
他从军十年,三年前调任了A区某特种部队大队长,军衔、所属单位、甚至包括一些私人信息,全都是保密级别的。
按道理说,他要离婚,绝对不是一件轻易地事情,光是走流程和部队调查,就能烦死人。
姜漾不知道贺西执是怎么做到的。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他们此刻竟像是普通夫妻一样。
取号,填表,回答一些流程化的问题,然后听到工作人员咚咚两声,钢印落下。
姜漾和贺西执的手里,各有了一份离婚证。
贺西执全程没有多说一个字,冷着脸,浑身寒气骇人。
姜漾则是嗓子哑了,连呼吸都带着刺痛,说话宛若刀锋划过,阵阵生疼。
没有婚姻关系之后,他们彻底成了陌生人。
贺西执站在民政局门外等车。
姜漾低着头,拿着离婚证,缓缓地从贺西执身边走过。
两人错身的瞬间。
她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拉住。
还没回头,先听到了贺西执低哑的质问。
贺西执紧皱着眉,黑眸凝着她,神情冰冷不屑,却又带着压抑的倔强说道。
“你等到他了?”
——
再强调一遍【没有小三】【是小甜饼】
防杠一下。
这个小甜饼的甜度,对我来说是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