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死死抱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我这种时候正处在夜勃的状态,很硬。
她醒了挣扎大叫,“老公……”
我却不由分说的挺身插进了她的下体,感觉就向跳水一样湿滑,而完全没有阻力。
她紧张得浑身崩紧,仿佛盗窃宝物的小偷被抓住了一样的恐惧发抖,“老公,不行……”
我心中的怨气却向得不到发泄一样,疯狂的捅刺她,感觉向在给一个水袋放水一样,那下面的液体越来越多。
她跟哭了一样的尖叫,“老公……!”
她浑身不受控制的,跟发了高烧一样变得滚烫,上肢蜷缩抬起想离开我,但下身却不听她指挥的死缠住我,向饿极了找到食物的怪物一样蠕动着不肯离开,
拼命吞噬着我的尘柄。
“啊……!!”她无意识的挣扎着。
我双手死死抱住她浑圆的臀部,
用力的突刺。她反抗的很激烈,
下身却与她的意愿相反,我能感觉到她体内层层叠叠有如蠕动的克苏鲁怪兽,拼命的吮吸着我。
“呀……”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全身是汗,抽筋一样的发抖。
最后她尖叫着瘫倒,全身发抖,我也跟着射了。
这可能是她跟我作爱的时候,这样剧烈的反应。
之后,她转过身小声的啜泣。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吗?
我帮她盖被子。
她却起身去洗澡,回来后背对着我睡了。
夜很黑,只有客厅开关的指示灯的光亮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她很抗拒要推开我。
但我强行抱着,她最终还是抓了我的手,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我抱着她入睡。
……
第二天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也刚刚起来。
过去每次作爱之后,她都会说,老公好棒这一类的话。
只今天她却没有说这些。
我不知道要讲什么,这样不好吗?
对于昨晚的事,我是有一点抱歉的。毕竟违反了她的意愿。
但这确实是,我觉得我跟林茜,在床上表现最好的一次吧。
而且,我偷偷观察她的脸色,比过去真的变淡了许多。
我作错了吗?
开车去上班。最近是促销季,到处张灯结彩的样子。街上人很多,有点堵车。
她在副驾的位置上一直在闭目养神,似乎没睡好。
阳光从窗外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有种水滴一样的弧度。
从起床起就没说过什么话。这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出声说,“如果你不想跟我作。我不会勉强的。”
她可能吓到了,猛的睁开眼,“老公,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看着车前的行人,解释说,“你觉不觉得我跟你有种奇怪的隔阂……”
我不是太懂,明明她很爱我。那么为什么在这种事上却表现得这样有距离呢。就好像她是一个舞台剧的舞者,而我是观眾一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要我……向昨晚那样吗……?”
我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我只是说错了话,我原本是不想直接说的。就向,你喜欢一个人,或是一个人爱你。这原本就不是,你去说“你得很爱我”这种话的。
这种话说了也没用吧。
我更不希望的是,我去威胁她,而她虽然同意了,却委屈求全。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避免说这种话。她如果爱我,那么我说这样的话肯定会威胁到她的,但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有些叹气的闭上眼,她睫毛很长很黑,“其实……我挺喜欢你那样子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
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你知道,我有时候对着你的时候,会有担心…甚至说自卑…”
“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她条件好到惊人,要说自卑也是我才对。
林茜低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较在乎你吧……”
我伸手抱了她的肩。
她在我怀里说,“其实……老公,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努力的去改变的,…但是…给老婆一些时间,好吗…”
……
下午下班,回家之前我去买了林茜平时喜欢吃的“甜辣卤鸭脖子”。
买完出来的时候。
她给我来电话,“老公,公司要搞秋季搞大促销了。今天可能得加点班。”
她们公司平时下班时间还是比较固定的,极少有加班的情况。
不过,这次促销也是之前一直就在传的一件事。我于是开车去家电城,里面灯火通明,所有工作人员这天估计都加班了,热火朝天的搬运摆放着各种货品。
我在家电城外,等到七点多,手机玩得快没电了。给林茜打电话,“老婆,你们还要多久?”
林茜,“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那我过一会儿来接你,你们大概几点?”
林茜电话里似乎正在指挥人搬东西,“我别来接了,挺浪费时间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那怎么行呢,还有,你吃饭怎么办?”
“吃饭,我自己想办法吧。”
“我买了鸭脖子。要我送进来吧?”
她,“啊?我自己来拿。”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老远看着她从门店里跑出来。
林茜接了我递的袋子,就坐到副驾上打开袋子,啃鸭脖子。
“干嘛,不让我进去?”
“拿进去,不够分的…”
好吧。她很喜欢啃这种东西的,对这种小玩艺还挺有不能分享的独占想法。而我却完全看不出来这种骨头多肉少的玩艺有什么好吃的。
加班的事,
她说,“明天开始作活动,今天是临时的,不太好确定时间。我也不好问呀。”
晚上。
九点半左右我去接她回来。
到家洗澡。等我去洗完澡后,她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
我试探她,她在梦里很湿,但却跟睡死过去了一样,要反復的弄很久,她才会醒过来,醒过来后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昨天的表现,让我很想再试一次。不过想想,她加班到这么累,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家电城的促销活动可能会持续一周左右。
我想,也行吧,给她一些时间吧。
反正我们有时间。
……
第二天早上送她去上班的路上。
有电话打过来。林茜看了一下号码有点皱眉,直接掛掉了。
我有点奇怪的抬眼看她,“谁的电话呀?”
林茜,“家电城的一个客人,特别抠儿特别烦的一个人。最近作活动又跑来了……”
“你这样掛电话没问题吗?”
林茜皱眉说,“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猜这个人是真的惹她厌了。
有一种统计在每一个卖场每半年最少会遇到一个特别不讲道理的客户。这类人似乎特别有时间,也特别的斤斤计较胡搅蛮缠。他们造成的时间损失和利益损失往往远大于卖给他们的產品本身。
所以有些商家会专门把这类人统计起来,在无法拒绝卖货的情况下(商城规则一类的原因),故意对他们涨价,以让他们觉得太贵而选择其它商家。这也算是嫁祸竟争对手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下午稍晚,
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她在楼下的楼梯上一边往上走一边接电话,“……好了。我已经下班了,真的不想再谈这些了,我对艺术也不感兴趣,你画的东西我也不想看。也请您不要再跟我打电话了。谢谢。如果您再这样子,我要报警了。”
掛断电话后,她抬头看到了我。
“谁呀?”
“一个客户死缠着不休的,真的挺烦。”她手里拎着菜,我掏钥匙开门,听她说,“再这样子,我报警处理了。”
我帮她把买的菜接过来。跟她一起把菜分别放到冰箱里。女人比男人不方便的一点,就是容易被搔扰。
“他再来你打电话给我吧。要是有事我来解决吧。”当老公的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愿意的。
她吃了一惊,然后有点笑瞇瞇的说,“不用的。这件事不难处理的。”
林茜最后补充了一句,“那家伙有公职的,没那么大胆子。相信你老婆。”
好吧。
我相信林茜会处理这种问题的。毕竟,他们这种卖场解决这种问题算是家长便饭,而追她的人也真的很多。她在外面并不是个软弱的人。
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强势的。
……
周日。
公司领导去参加市区会议,回来后给我们每人发了两张门票,说是市内正在开画展,让我们去参观捧场。
据说是好几位知名艺术家的作品,搞联合展出。新来的老总似乎很喜欢这些东西。
对于艺术一类的东东,我看看也不错吧。
回家后,林茜还没回来。
我把包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提到这个参观艺术画展的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在门口蹲着换鞋子说,“还是不要吧。我最近听到这个词就不舒服。”
我有些苦笑,貌似之前搔扰她的那个人是想请她去看艺术展吧。
林茜这时换好拖鞋了说,“老公你要是想看,等促销季过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好久没跟你一起看电影了。”
我,“这段时间的热门电影我们都看过了呀。”
林茜,“嗯,看什么都行。我喜欢一边看一边听你讲给我听的。”
“这样子,旁边的人要翻白眼的。”
“我们坐在最后不就好了。”她说,“我就是想听你讲嘛。”
她确实很喜欢听我讲剧情这些的。
“好吧。行吧。”
其实,看艺术展这种事,我也是因为过去的习惯,觉得带她一起去,她会比较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吧。
不过,她不想去也好,毕竟公司里的人也会去。
如果带她,我肯定要请假专门错开他们。
……
唐街32号,画展现场。
展厅极高大,装修皆以大理石为主,米黄色大瓷砖作主色调,光这个装修就让人有种肃穆感。
来之前老总还专门嘱咐,“去了,不要大声喧哗。别搞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就算看不懂,也要装作看懂了一样。别让人看扁了。”
其实展区很大,人不多,很空,连脚步声都清晰。跟进门前在街道上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几个已经算是其中最大的一波人。
原本老总让我们装作高深,别被人看扁了。这时候却根本不会有人留意我们。
不过既然老总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后面可能聊到话题,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谈到这些没话说。
老蔡问,“老大,你觉得那个自行车上的鸟是什么意思?”
我,“你觉得呢?”
艺术这个东西见仁见智。
据说欧洲的某个这样的艺术展,被一个清洁工,给收走了不少艺术品。因为分不清这到底是垃圾还是什么。对我来说这大约就是垃圾吧。
旁边小龚插话,“大约那鸟是男人的话儿,在自行车上,这肯定是说,男人想上谁就上谁,自由干吧的意思吧。”
我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艺术家,更向是喜欢打哑迷的。有故意让人听不懂的嫌疑。
我觉得,他们享受的并不是你猜出答案。而是他给的提示很明显,你却没猜出来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就好像曹操在圆门上添了个“活”字一样。他让你猜,可又没打算让你猜出来。
很復杂。
我们在展厅往前走,“我有时在想,能不能让那些艺术家们自己相互当彼此的观眾。”
“比如让一个艺术家去看另一个艺术家的作品,然后让他说说,对方到底是表达了什么。”
这样子,可能会比较有喜感。反正我知道那些喜欢打迷语给别人猜的人。往往本身并不善于猜迷。
跟我来的几个人都嘻嘻的笑,
小龚,“那帮家伙看得出来才有鬼。”
走在前面的老蔡,面前是一幅百合花,这可能是这天少有的看着正常的画。是一朵侧于宣纸上的白合。只用铅笔的简单笔画。
名字却莫名其妙的叫繁衍。
这幅画,绘画时间旁註是八十年代。似乎还很久远的样子。
然后里面的长展墻上,则是一副巨大的半人高的画。
画上是个独眼巨人的头,
名字叫“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