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传弟子可有一副峰做洞府,玉泉峰便是玉浔的洞府。
待将虞韫送到地方,两男立马退下,生怕再待会命也留下了。
临走前嘱咐了一句:“公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说不定还能活命。”
留下虞韫兀自站在长廊里,垂着头,心火旺盛,暗恨怎么不早点斩草除根。
这时。
“进来。”
慵懒沙哑的嗓音从前方半掩的门后传来。
虞韫想着那句临走前的嘱咐,将情绪憋了回去。
推开房门,清浅的雪松檀木香悠悠飘来,驱散烦闷,让人不由沉静下来。
“新来的?”
青年一袭黑袍,面色素白,眉骨凸起,眼窝深陷,带着一股异域风情。
哪怕坐在轮椅上也是风神卓然。
狭长的双眼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
“长得倒是比之前的歪瓜裂枣强些,勉强入目。”
他撑着下巴,红唇微启:“我不喜白衣,脱掉。”
“…好。”既然都说他不能人道,那被看两眼也无碍。
虞韫如此想着,衣裙尽解,滑落脚边。
因为没法动用灵力,这唯一一套弟子服也没法收进储物袋。
赤条条的身上只剩下一件水蓝色的肚兜。
少女初长成的身条纤细,肤如凝脂。
玉浔招手。
见她乖巧上前,心中很是满意。
“推我去沐浴。”
“浴池在外边噢。”他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恶劣。
“好。”
虞韫装的满脸温顺。
一路穿过了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哗哗的水泉声才映入耳中。
黑曜石砌成的浴池通体漆黑,水影绰绰,看着怪渗人。
反正虞韫是不想下去。
“宽衣。”玉浔道。
虞韫弯下身子,给他宽衣解带。
不可避免的她看到素白的胸膛上两粒红樱春意盎然。
她视线连忙偏移:“裤子还用脱吗?”
“嗯。”
两辈子没扒过男人裤衩子,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玉浔撑着手,慵懒的看虞韫笨拙的把他的亵裤褪掉。
双腿间疲软的物什青筋狰狞宛若巨龙酣睡。
真大。
虞韫心底替他叹息,可惜是个摆件。
玉浔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殷红的唇吐出几个字:“抱我下去。”
啊?
虞韫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和他的身板,默然无语。
恨不得直接把轮椅带人一起推下去。
一番操作后,玉浔成功入水,虞韫气喘吁吁。
他又道:“下来。”
“……好。”
肚兜入水便成半透明,贴在了皮肤上。
两团乳肉也透出稚嫩的弧度。
玉浔盯着瞧了一会,啧了一声:“真小。”
呵呵,你丫大,大也不中用。
见她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玉浔不禁嗤笑出声,道:“你想说话便说,别跟个应声虫似的。”
虞韫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好。”
玉浔哼笑一声,手指伸到她胸脯上画圈。
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躲了躲。
“不准动。”
一番撩拨,湿透的肚兜上逐渐凸起两点。
一拉绳扣,两团软肉便暴露出来。
玉浔屈指一弹,换来虞韫的痛吟,他有些愉悦。
…
夜幕渐深。
映的黝黑的池子更加渗人,玉浔这才呼唤虞韫把他弄出池子。
两人原路返回刚才的屋子。
将玉浔抗到三人宽的雕花大床上,虞韫寻思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谁知他又开口了:“上来,与我同睡。”
“不合适吧?”虞韫还打算一会悄悄翻点东西吃。
辟谷丹的药效结束了,她之前寻思回趟院子再吃晚饭呢,结果天不遂人愿,穆琳又作幺蛾子。
搞得她久违的再次感受饿肚子。
反对无效,两人相对无言的躺在三米大床上,中间隔着一米。
“咕噜…”夜幕深深,静悄悄的屋里咕噜声格外明显。
玉浔狭长的眼眸闪着不怀好意的精光:“想吃东西吗?”
虞韫犹疑:“……想?”
就见他支起身体,靠在床头打了个响指,红烛燃起。
摇曳的烛火映的气氛有些微妙。
接着他手腕一转,从储物戒中端出一盘水润鲜亮的葡萄放到了两人中央。
“喏,给你的——”
虞韫试探性的捏了一颗。
难道谣言都是假的?这人没那么坏?
结果,刚要放进嘴里就被止住。
“不是那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