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唇,嗓音很轻很轻:「打你一顿?你认为你做的事,只值得挨一顿揍?!你有想过这些年来我怎么活下来的吗?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不知道乾脆要死心还是继续抱持希望?!这种心情……你能想像吗?!」他顿了顿,又续道:「尤其,端着这张丑恶的脸,每当我照镜子时,总想起瀧家、想起你……」
张起灵问过他好几次须不须找高明的医师替他消除疤痕,总被他拒绝了,他一直把这视为张日旋赐给他的勛章,是他为他奉献一切得到的勛章,儘管对方并不知道……
是以这么多年来,因着这样的心态,破相什么的,其实他压根儿没放在心上。但对旋而言,似乎把他的脸看得比他的一片痴心还重要……既然如此,他倒不如好好利用。
果然,张日旋瞪大了眼,眼眶中的水气漫出、滑落……
竟然是……那伤痕,竟然是那时为了灭门而得的……!!百转千回,终究还是因为自己……到底为了当初自己的一念之差,造成了多少人的不幸?而,他又要到何时,才能够偿清自己的罪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低泣着,错乱地呢喃,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才足够表达自己的歉意。
张夜舞咬咬牙,硬是压下不断上涌的心软。
明明是故意要挑起对方的内疚感,但看他哭得泪眼汪汪的模样,自己却又心疼得要命,当真是自作孽……
他恨恨地俯下头,继续挑弄身下无瑕的身躯.......炽热的手掌与唇舌在张日旋的哭泣声中百无禁忌地下滑,滑过他的侧腰、下腹,直达敏感的股间……
虽说是双胞胎,但也不知为何,张日旋先天就属于晒不黑的体质,尤其欠缺日照的大腿根部,雪白得几乎连底下的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
张夜舞抚上那细腻的腿根时,几乎连手指都在颤抖……
他渴望着他多久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一开始,以为只是单纯的手足之情,一直到他发现了旋看着张若水的目光,多出了那么一丝什么,那时,他心底对张若水涌起的敌意与杀意,强烈得让他颤慄。
张日旋应该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像他也只要他一个人,他们两人之间,不需要间杂人等的介入。
旋一心一意只沉迷在他的医书、他的草药中,他本来对此感到相当的放心……谁知道张若水一出现,什么都改变了……
不可原谅......无论是张若水,还是张日旋,他都不打算原谅......也不打算再忍耐......如果自己的包容与忍耐,只是让其他人有机可趁,只是让旋离他越来越远,那他何必!
不如放手一搏吧。
他张嘴,一口含入那软垂的肉茎。
张日旋倒抽了一口气,其势之猛还呛了一口口水。过度的震惊与衝击让他停住了哭泣,高声喊道:「笨蛋!张夜舞!吐出来!那很脏!!天哪…...你.......嗯.......停下来!!」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软热的舌缠绕其上,时而缠捲他的棒身,时而舔弄他蕈状的头部......张日旋真要发疯了......身为一个成年许久的男性和一位医者,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也不可能不清楚这样的举动将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只是.......这不对啊!!!
张夜舞吸吮了一阵之后,吐出了逐渐硬挺的阴茎,改用手指包覆,上下搓揉套弄。
「真觉得对不起的话,为什么这么不乖呢?嗯?」随着问句的语调上扬,张夜舞收拢了手指,满意地听见张日旋的痛呼。「你太吵了,安静点.......」手指的移动让那棒身的顶端逐渐泌出稠滑的汁液,沾染上张夜舞的指掌,让他每次搓揉都带出『啾啾』的摩擦声。
他一面把玩着那昂立的性器,一面迫不及待地探往他妄想已久的神秘处所—
那儿被雪白的臀丘所护卫,紧闭而縐缩着,像一朵沉睡中的花苞。他探出另一隻手,指腹轻轻按上。
「这儿,没被其他人碰过吧......」
他看向张日旋,后者露出了受惊小动物般的表情,但似是听进了他的喝斥,静默着不再出声,咬着唇瑟缩地摇了摇头。
真可怜......那种想要赎罪而强迫自己忍耐着的表情,真可怜.......但是......也很可爱......彷彿已经明白自己将被禁錮,再无力逃出生天般,绝望,又楚楚可怜......真是可爱......
张夜舞心神盪漾,再难忍耐地凑上唇,伸出舌,细细舔舐起那朵闭合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