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是药物的关係,他不是自愿的!!!可是,他是哥哥呀!就算是因为药物的关係,自己也应该把持住,不能让舞一错再错!可看看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扭着臀,流着口水,下身的洞口吞吐着弟弟的阴茎,体内的媚肉甚至愉悦地绞紧了对方......
是自己的错!舞会变成这样,全是自己的错!自己害他破了相,害他这些年来以仇恨为生;然后,当他用如此极端的復仇手段时,又没能及时导正他......他没资格作他的哥哥!!他太失职了.....
下巴传来一阵痛,张日旋水汪汪的泪眼对上了与他神似,却更显闃暗的黑眸—张夜舞捏住他的下巴,要他集中注意力,然后轻声令道:「说你喜欢被弟弟肏......」他腰身一个剧烈摆动,张日旋雪白的身躯又是一阵痉挛。「说呀......」
张日旋幽怨地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抓着仅存的一丝理智,缓缓摇了摇头。
怎能......这么说......就算是被下了药,也不能说这种话呀......
张夜舞似乎并不意外他的拒绝,他悠然微笑着,手掌下探,箝住了张日旋泪涟涟、充血硬挺的阴茎。
「不说的话......会很辛苦哦......身为医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被限制射精的痛苦吧......」
薄薄的甲片括搔着细緻的头冠,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手掌却反其道而行,牢牢抓握住性器的根部,不让对方高潮。
张日旋发出一声像是困兽的哀鸣。
后穴被摩擦带来了衝脑的快感,偏生没办法顺利释放。火焰在下腹乱窜,却找不着出口,那种感觉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难熬,当真是如同处在十八层地狱一般。
「快呀......你坚持什么呢?都成这样了......好可怜......」张夜舞说着说着,指尖硬是鑽入了顶端的小孔。
「咿————」张日旋发出一声尖叫。被限制射精又被刺激尿道,当真是非人的折磨。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祈求着上苍的怜悯,让他能在下一秒便昏过去。
可惜没有。
他的身体正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性爱欢愉,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全身上下的细胞彷彿在期待些什么,欢欣鼓舞着......自然不会如他所愿昏迷过去。
不行的……这是不对的……他听见心中理智的那个自己正在高声吶喊,但是现实中的那个软弱的自己,已经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夹击,呜咽着道:「我喜欢……弟弟肏我……拜託……让我射……我想……」
张夜舞微笑起来,封住了对方带着泪水苦涩咸味的唇瓣,松了手上的箝制,顺道解了张日旋手腕上的绑缚。
「好乖……伸出你的舌头……对了……抱着我……」他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汲取着对方口腔中甜美的津液,强迫那不情愿的软舌与他共舞。
手腕麻痛到没有知觉,被对方一把扣住,绕上了宽阔的肩膀;眼眶中的水份像是怎样也流不完,不断地溢出……儘管如此,他还是在对方一个猛力撞击之下,绷紧了小腿肚高潮了。
「只射了两次,你是不会满足的对吧……屁股都还在扭呢……旋,你的身体真棒……」
男人讚叹的呢喃在他唇间模糊地响起,完全没让他有喘息的馀地,下身的节奏又起,体内的硬物不见有疲软的跡象,反而似又大上一圈。
错了错了……一切都大错特错……
他头昏脑胀地这么想,但是也没办法想得太深。他的弟弟热切地向他索吻,彷彿永无止尽一般在他体内进出,而他双腿大张,伸着舌,在淫药的作用下不断高潮,攀上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慾望高峰,见不到终点,没有明天……
当一切喘息都平静下来之后,他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着,脸上是半乾的泪痕,身上沾满了汗水和自己射出的体液,对方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自他半开的穴口缓缓流出,腿根处一片狼藉。
腿上的绑缚已被解开,但一接触到床单便是热辣的疼,想必已被摩擦到皮开肉绽。
他的弟弟,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奇异表情,揪住他的发,极其缠绵地吻上他,即使他抿紧唇,不愿给予回应,对方总有办法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鑽入他的口腔。
张夜舞的吻如此轻柔,嗓音却透着一丝诡譎,一丝清冷:
「如果你是真心想赎罪的话,就当我的床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