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叶想起夏喜喜回来饭桌时,羞得跟刚娶进门的小媳妇似的,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来的外套,总感觉很眼熟。
还有程若,要不是他快刀斩乱麻将饭局时间斩短,毁掉她们下一趴的晚间活动,自己也不会才九点半就洗澡上床了。
……
靠!徐叶终于想起来了!
那件衣服是程若车上的!
*
到家,两人各自回房洗澡。夏喜喜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程若到底有没有理解,他也没给个回答,只给了个拥抱。
按沐浴露的手一顿,一个从没有过的想法闯入脑海。
程若不会,有喜欢的人吧……
心里揣着事,忘记已经抹过一遍沐浴露了,洗澡时间一下翻倍。没开抽风机的几平米小空间烟雾缭绕,白气蒸腾。热气烘上脑,人晕乎乎,心慌胸闷喘不过气。
走出浴室时差点摔倒,还好扶着墙。抬头便看见程若皱成一团的脸,夏喜喜都能预料到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说了几遍洗澡要开抽风机。”
坐在程若怀里享受着有人帮忙吹头的待遇,夏喜喜好几次忍不住往身后倒。
宽厚大手在她的毛绒脑袋里肆意揉搓,洗发水的香味吸附在飞舞的发丝上,扫过程若的鼻尖。
闹哄哄的噪音暂时掩盖住两人旖旎的心思,但吹风机一停,夏喜喜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地狂跳。
七年不知纯情为何物。
程若掩饰地揉揉额角,清了清嗓子:“今晚,怎么样?”
夏喜喜身体一僵,红着脸扭扭捏捏回答他:“你想做,就做呗……”
说着后背悄悄贴在他胸前,柔嫩的手搭在他有力健壮的小臂上,抬眸对上他诧异的黑瞳。
一两秒后,程若嗤笑出声,捏了捏她脸颊那两团肉:“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茶馆。”
会错意,表错情。夏喜喜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惊坐起身,歪着倒向床,脸扑进枕头里:“啊!讨厌!”
拖长的声音娇味十足,哼哼唧唧像羽毛一样一声声撩拨着程若的心弦。
他也随着她的方向倒下,将背对自己的人揽入怀中,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侧:“你想要我就干了?”
粗糙的手钻进她毛绒睡衣里,握住因为侧躺而聚拢的乳肉。
夏喜喜羞赧地哼哼,红晕爬上双颊,隔着睡衣覆上他在里面揉捏的手,声如细蚊:“不要啦……跟你讲讲茶馆的事。”
“嗯,你说。”程若听进去了也没完全听进去,将她睡衣扯下,温热的唇贴上她滑嫩柔腻的肩头。
“唔,就是,从位置上来说已经拒绝了很多消费者,普通茶馆…茶馆,在市里也有,好几家。”
程若的舌头游走在她肩颈胸前,夏喜喜的注意力集中不了,说话断断续续。
“嗯?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么远的地方吗?”他将夏喜喜身体扳平,将她米色绒棉睡衣推至颈处,两手托起她胸前沉甸甸的奶子,归拢成深邃沟壑。
“如果茶馆盈利是次要,那就会更,注重,体验感吧……嗯~”
程若的湿热舌尖舔碾白肉的每一寸,亮晶晶的唾液濡湿了高挺胸肉,在灯光下一片白闪闪。夏喜喜极力不让思绪被他掌控,双手紧紧揪住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茸毛脑袋。
呜,怎么会有一边听汇报一边不务正业的老板呀。
男人在听到夏喜喜舒服的低吟声才停下,撑起身子低头对上她水气聚集的明眸。
“嗯,以茶为主题的情绪解压,你觉得怎么样?”
近几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新中式茶馆数不胜数,创新让茶变得更有新时代意义。从装修卷到出品,从概念卷到创意。赛道拥挤但概念无限,公司内部为避免纷争都不同意茶馆的开设。
但对于程若和夏喜喜来说,远离喧嚣的纯粹茶园,它的疗愈性不必言说。所以程若不仅让茶馆背靠茶园,在内部开设餐厅,还有目前在建的茶园客栈,就是希望能让更多人在茶馆中找到自己纷繁情绪里的片刻的安宁。
夏喜喜仰头承接他落下的吻,眼眶泪盈盈。唇舌相交,唾液交融。吸吮舔弄下,夏喜喜双颊酡红,双眼迷离混茫。
两人衣着完整,只有她衣服被拉上露出大片白乳,显得色气了。
“程若,我的胸也会冷的……”他舔完也不帮她把衣服拉下来。
程若一声轻笑,舌尖剐蹭了下她挺立的乳尖:“抱歉。”
夏喜喜暂时还没想到好的策划方案,她想的程若基本上都已经做到了。也没再纠结,跟他说下次再汇报。
“慢慢想,不急。”
夏喜喜一边翻箱倒柜找内裤,一边臭骂程若只是舔舔自己就湿,害得她还得冲冲洗洗换一条内裤。
程若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骂骂咧咧的女孩,听到她这话失笑:“怪我。”
似乎从晚宴回家那天开始,两人就很久没有分房睡。大部分时间都在她房间睡,夏喜喜问自己床这么小能睡得舒服吗。
早上醒来人就挂在身上,根本不存在不够位置的问题。而且抱着夏喜喜他才能熟睡,奇怪的习惯养成了。
“你还记得钱山海吗?”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夏喜喜的声音回荡在四平小空间里:“记得啊,比你大两岁的那个……嗯,叔叔?”
“倒也不必叫叔叔……”程若玩着棕熊玩偶的手一顿。
正纠结着要怎么和夏喜喜开口说这件事,冲洗好的女孩又蹦跳回床上贴着他:“干嘛玩它,你不是最讨厌这只熊了吗?”
“咳咳。”
程若扔开熊手,清清嗓子,正颜厉色道:“有件事我和你转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