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也被抽走了生气。
他想了很多。
如果自己没有去找那劳什子巫师,做那个离奇的催眠——
那他现在就可以挺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将女儿肏得欲仙欲死。
不对,是在女儿上回问自己,是不是想吃她逼的时候,就挺着自己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让她知道,自己会怎么把她吞吃下肚。
或许更早,在那个看到女儿脖子上吻痕的夜晚,将女儿抓回来,挺着自己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知道,她只能属于自己,谁都不能碰她一个手指头。
都不对,是在女儿十四五岁的时候,把她从南市带到自己身边,挺着自己的原本可以很粗长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将她稚嫩的阴道,肏成属于自己的形状。
那样......
那样她会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但更大的可能是——
她会假意顺从自己,但每时每刻都在设想怎么逃离自己,怎么从自己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不!
比所有他的情爱更重要的,是她的安在。
想到这里,卞闻名记起来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去做那个离谱的催眠术。他仍然懊恼,但这一切是值得的。至少女儿现在就在他的面前,拿捏着他萎缩的阴茎,向他传递她的全部爱意与决心。
这样一想,他看着他倒霉的阴茎,就像看一个大功臣。
“怎么会这样?”
卞琳呐呐着问道,将卞闻名飘远的思绪带回。
卞闻名咳咳两声,略带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时候会这样,太想要宝宝的时候。”
卞琳了然。点点头,不再问什么。
但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她俯下身,嘴唇碰了碰那瑟缩着的阴茎,然后好奇打量。幸好它已经缩无可缩,只是抖了抖,流出一些透明液体。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卞闻名没想到女儿会这样动作,他只是愣了愣,忍下心中震惊,双手握住女儿的肩膀,将女儿扶起。
“宝宝,你不必这样,爸爸不需要你做这样的事。”
是的,卞闻名舍不得。她一直都是他的女王,只有他匍匐在女王脚下,献上自己全部忠诚的道理。
卞琳的脸颊微红,眼眶微湿,头微微偏向一侧。
“爸爸可以亲我的,我也会想亲爸爸。”
“好,我的女王想亲就亲。”卞闻名看着女儿带着小小倔强的脸,笑了笑,“爸爸的宝宝女王可以命令爸爸给你亲,任何。”
卞闻名虽然不再反对,但刚才卞琳那个突然的亲吻,算得上是一时冲动,现在她也不好意思再接着去亲。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言语,只是都不再彷徨,一种甜蜜温馨的笃定,在父女二人之间流淌。
卞闻名笑了笑,将自己的睡袍重又穿上,系好带子。见女儿好奇地看着他,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在他松开她之际,卞琳拉着他的睡袍带子,轻声说。“爸爸,别走。”
现在差不多九点半,不早不晚。爸爸一副要去办公的样子,可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她不确定要不要放他自己独自一人。
“不走,我去去就来。”卞闻名贴着女儿后脑勺的弧度,抚摸着女儿的秀发。
他的宝贝担心他会在一个人时,独自品味那些细小但刻骨的挫败,她希望给予他完全的安全感,那他就应该敞开怀抱,拥抱她的馈赠。
没一会儿,卞闻名便拿着个平板回来,靠在她的床头,把女儿揽在怀中,打算就这么抱着女儿处理公事。
卞琳头枕在卞闻名的肩膀和胳膊间,背贴着他宽阔硬朗的胸腹,臀贴着他的下体,整个人像陷在了爸爸的身体里。
她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将爸爸的腿稍稍分开,把爸爸那根又变成大香蕉大小的阴茎,以及其下的两个大蛋蛋,一并夹在自己的腿心三角区,然后并拢腿,让自己变得更加充实。
卞闻名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个笑。挺了挺下身将女儿腿心塞得更满,把女儿并拢着的双腿用膝盖夹住,让二人之间贴合得更严实。
听到女儿发出细小的嘶嘶声,腿心开始微微收缩着、蠕动着,他满意地笑笑。女儿对他的身体有欲望,他很满意。女儿在他怀里有事情做,他也很满意。但这事不能细想,他需要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