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他轻轻取了出来,用手帕擦了擦,才低低地说:“爸爸说过什么?都忘了?”
她立刻摇头,跌跌撞撞半爬起身,眉眼死死盯着他,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般,怯怯地,却又是异常坚定地回:“乖囡的一切,都是爸爸的!只有爸爸可以处置,享用!别的男人,甚至乖囡自己,都不可以!”
男人垂着眸,淡笑着点了点头,继续仔细为她擦着手指。
“爸爸…”她小心翼翼唤。
“嗯?”回的很轻柔。
“乖囡,去拿皮鞭。”她弱弱答,小心抽出了手指。
又被他抢了回去,继续捏着,捏得死紧。
“素素这几年,都吃不饱,对吗?”他将那三根刚刚入过不该入地方的指,缠在手心里,反复转着玩。
凌素素一开始没领会到“吃不饱”不是字面的意思,差点摇头,再认真一想,原来爸爸的意思是…
于是害羞点点头。
那人伸了一支细长的中指,轻轻触到她的小核,带动里面的那只戒指转啊转的,几乎才过去几秒,凌素素的腰,就挺得直直的,声音打着颤儿求道:“爸爸…爸爸…乖囡…忍不住了!”
“那就不忍了。”男人将女人搂入怀间,一只手继续逗弄着下体的环和小核,在两者间反复横跳,一手牵起她的尖尖下巴,用唇覆盖住…
“射在爸爸手里,让爸爸知道,乖囡有多舒服!”
这样说的同时,冰冷的手已经被她流出的热液打湿,一阵阵泄着,小核膨胀得紧紧的,抵着他的指关节,不知足地研磨,很乖,很轻声问了句:“可以吗?爸爸?”
他点了点头,湿漉漉的手有了温度,又反过来折腾她,伸到旷了不知多久的密径里,微微打开,刺探了进去…
“啊啊啊…爸爸!爸爸!”她却突然搂紧他的头,掀开了被遮掩了大半的白发,用力吻了上去,边吻,边痴痴唤他…
“爸爸…爸爸…高潮了呀!爸爸!”
他亦抱紧她,不顾半身已被她玷污,唇轻轻覆上了她的心房,闭上眼,一边享受她的吻,一边呓语着一直不敢出口的爱恋。
再不是苍白无力的,却是,水到渠成,刻骨铭心的。
爱啊!
她听到了,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越跳越有力,似在积极回应着他。
“爸爸…再也别分开了,好吗?”她软在他的怀里,仍固执捧着他的头,问。
点点头,他也轻言低语了一句:“素素,也别再离开爸爸…”
“好的呀!”拥紧他,答得爽快。
“爸爸想告诉你…”他说。
她便竖起耳朵仔细听。
“原来,爸爸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他顿了顿,用手轻抚了她挺得僵直的腰窝,恋恋不舍地继续…
“是,乖囡啊!”
松木樟香的小屋里,橘黄色的暖炽光下,紧紧交迭在一处的人影,抚慰着彼此,诉着心底最深处的衷肠。
人影,灯影,两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