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层有六套精装小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条件好到不像话,完全看不出这是练习生该有的住宿环境。
同类对比,国内目前最大的娱乐公司通江传媒的练习生宿舍也不过是四人一间。
倪迦常常想不通,难道杨册他们是在做慈善吗?
解锁指纹进入房间。
先把屋子里的所有灯都打开,卫生间里的暖气也提前开启,为洗澡做准备。
拉上窗帘,首先脱掉工装裤和内裤。
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冰凉,倪迦脚趾微勾,想着过段时间得去网上买块毛毯。
她不爱穿拖鞋,夏天舒服,冬天容易脚冰。
工装裤踩在脚底充当临时地毯,倪迦将内裤褪到小腿处。
还未来得及干涸的黏液在肉缝和内裤之间拉出长长一道透明的水线。
把内裤彻底扯下扔进放置在角落的脏衣篓。
黏液“啪”地一下断掉,附着上左腿内侧。
倪迦任这道黏液挂着,将身上的卫衣和运动背心也脱下,赤脚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设计成干湿分离。
与客厅的暖黄灯光不同,卫生间里的照明灯是冷白色的。
置物架上的香薰让空气中无时无刻都涌动着淡淡的玫瑰香。
盥洗台正上方的镜子很大,倪迦站得近,整个上半身都被清晰地捕获。
受冷白色的灯光加持,她的皮肤被照得更加白皙。
在这样一张纯洁明净的画布上,一些深色色块的存在才会显得更加突兀。
女孩左边乳房的下半部分整体泛着红。
若说上半部分是水白的荔枝肉,那么下半部分就是成熟的水蜜桃。
在嫩粉色的表皮上,几道深红色的指痕斑斑点点散落。
看着它们,倪迦能立马回想起,不久前沉煜沉的手是如何在她乳肉上揉捏的。
两颗乳珠肿胀挺立,约莫是是平常大小的两倍。
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倪迦走到了淋浴头下。
温热的水流从上到下,从头至尾,将一整天的冷气全都冲走。
花洒均匀地洒着热水,打在倪迦的脖颈上,流经 锁骨形成几条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奔腾,却独独绕过奶尖。
沐浴露挤满手心,先将身体其他部分涂完,最后才绕到了胸前。
再次伸手挤了两泵沐浴露。
双手小心地在乳肉的最外缘打着圈,边绕边进一步收缩。
在抚上奶头的那一刻——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倪迦的手发抖,继续在胸上涂抹。
等乳白色的沐浴露布满奶子,倪迦挺胸,让花洒对着自己的奶头冲洗。
“呜——”细小但劲猛的水流仿佛要钻进奶头最中央的那个小孔似的,轻易让倪迦再次弯了腰。
强忍着酥麻,把胸上的泡沫冲掉,倪迦取下花洒,对着自己身体的其他地带冲。
肩膀、腰腹、手臂、背部。
擦洗的手拂过上半身的肌肤,再次在双腿之间停留。
那里湍流着来自另外一处的泉水。
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样是正常的吗?
倪迦抿唇,指尖流连。
在肉缝间伸手,轻轻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阴唇。
举起花洒,对准方向。
湍急的水流浇洒在暴露在外的阴蒂上。
小小的肉蒂像是被暴雨冲淋的花骨朵,花瓣凋零,散落一地。
倪迦拱着腰,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自己的手。
刚才在巷子里吞掉的呻吟此刻倒是尽情地释放在了浴室中。
双瞳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蒸气,叫人看不清眼前景。
倪迦手撑着墙壁,额头靠在自己的小臂上低喘。
待回过神时,十指指腹都已被水泡皱。
倪迦拿起花洒,快速地冲净。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应该是叶姿。
倪迦往头上和身上各裹了一块浴巾,走出浴室。
打开门,果然是穿着家居服的叶姿。
“怎么脸这么红?”她抬手摸倪迦的额头。
倪迦没躲闪,乖乖地让叶姿量体温:“刚才在洗澡,水温开得有点高。”
叶姿点头,又问:“刚才去哪玩了?”
“就…去附近逛了一会儿。”倪迦答道。
“没干什么…的事情吧?”叶姿省略了一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修饰词。
“姿姐已经被琼姐收编成眼线了么?”倪迦开玩笑地问道,“去浅发了个疯罢了,也没什么好玩的。”
琼姐是直接管理她们两个的经纪人,和高中时代的教导主任无差。
倪迦靠着门,浑身写着心不在焉。
叶姿:“还有几个月就出道了,你可千万小心点,琼姐强调过很多次了。”
“不会出事的。”倪迦一口咬定,“我也没干什么呀。”
叶姿看着她,没接话,拎起另一只手上的卡其色袋子:“刚刚在旁边看到有卖烤红薯和烤板栗的小摊子,顺便给你带了一袋。”
倪迦伸手接过,满眼惊喜:“啊,刚才我洗澡的时候还念叨着要吃板栗呢!谢谢姿姐!”
叶姿见倪迦笑,自己也笑:“赶紧吃完赶紧睡,省的明天肿了又被骂。”
倪迦应声,再次道谢。
叶姿就住在倪迦的隔壁,等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进去时。
靠着门正沉默的倪迦突然冲着叶姿的方向问出声:“姿姐,你后悔了吗?”
叶姿闻言回头,十分诧异:“什么后不后悔?”
倪迦摆摆手,笑:“没什么。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