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他带下床的卢雪,全身赤裸着,仍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在他身后一脸错愕。
愣了几秒,她眼神发狠盯着已经穿好外裤的韦政,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到:“你今天晚上就不能不回去么?反正她这么……单纯,你编个理由她都会相信你。”声音甜甜又娇娇。可是有付好嗓子。
刚刚,她差一点就忍不住说那个女人那么愚蠢了!这个词一定会戳中韦政的肺管子。
她不理解,明明韦政背着陶桃和自己滚了这么多次床单,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但每次仍是办完事就提屌走人。他更不会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说一点儿陶桃的不是。
好像跟自己偷情的人不是他似的。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韦政匆忙穿戴好,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才施施然对卢雪说:“刚才电话过来的是张总,别瞎想。”
他带上手表,抖了抖腕,低头看了下手表,从卢雪的角度,他又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模样。
“我先回去了,凌晨2点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卢雪如何反应,出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雪听到家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脸色难看地盯着房门,好像要把门烧出一个洞来。
“韦政……”,她面对着房门,双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是白皙又肉感十足的双臂,到丰满的胸部,再到有点赘肉的腰,划向有些圆润的大腿,不够纤细但是匀称的小腿肚子。
最后,她身体半躺,左手肘撑着床,右手摸在自己的阴唇上。
没有清理过的私处黏腻难受,已经被剃光的外阴还沾染着一些白色的精液和她流出的水。
但她顾虑不了这么多,她急切地伸出中指,很快穿过外阴唇,一指将外阴唇分开些,找到顶端那粒阴核,用力地、快速地左右揉搓着。
“呃。。。嗯!”冲上脑仁的酥麻感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哦~呃~”她越搓越快,拇指也加入,和中指一起夹住阴核往上扯。小核被这一拨拨儿的刺激冲击得挺立硬肿。
但是,卢雪得觉得还是不够。
她把双脚打开到更大,两个脚跟抬起、仅脚尖着地支撑,胸部往上撑顶,她想象着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此刻正在啃咬着自己的乳房,用嘴毫不留情地往上拔扯着自己的乳晕、乳头。
长长的阴茎同时狠劲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阴囊狠狠地撞击着自己的菊穴,阴茎一拉一推之间,带出一泡一泡的淫水。
他对着自己说“看看你被我干成什么样?嗯?”
“你那个成长不良的小鸡儿老公能像我这么喂饱你吗?嗯?”
“我厉不厉害,要不要我?嗯?”
“要……呃~啊……!”搓弹着阴核的手指突然对阴核一个重压——她终于双腿颤抖,头往后仰着叫出声来。
她的花心规律地开合,如在呼吸,因为动情泛着深红,花心中间的幽洞内隐约可见。很多透明的淫液从幽洞里流出,沿着光秃秃的阴唇流下,滴在床上,一小滩水渍浸湿了股下的床单。
白皙的胴体在白炽灯下显得淫靡又无处遁形。
卢雪无力地倒在床上,高潮过后,觉得更空虚了。
身体和心灵都觉得疲惫空虚。
她伸手摸了摸韦政躺过的枕头,突然坐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给陶桃发了一条微信:亲爱的桃子,我和你老公刚刚应酬完,现在他已在回去路上,我把他还给你啦!表生气他这么晚哟,都为了业务,我已经帮你好好照顾好他了,放心~
手机屏光映在卢雪冷笑的脸上,一闪一闪。
信息发完,她又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还不滚回来吗?开出租能赚几个钱?还不如回来休息,明天早上起来给孩子做早饭。挂了!”尖锐的内容和甜美慢条斯理的声音合在一起,显得异常诡异。
另一边,陶桃第二天醒来,问清楚韦政如何将她从张廷亮那里接回家,又听他说张总解释为什么她会醉倒在他家里。
陶桃不仅感叹,不愧是公司总裁,编谎话逻辑清晰合理,省得她用蹩脚的借口面对面前的丈夫,面对这个局面。
她想,张廷亮一定是知道了韦政和卢雪的事,自己醉酒的原因他也应该猜出来了。
至于他昨晚上为什么这么做……她甩甩头,绝对不相信自己这样的普通小人物,还是他下属妻子,值得一个大公司总裁感兴趣。
“应该是喝多了吧?”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至于昨天晚上,自己为何没有立马反抗拒绝,身体甚至还起了反应——她也归结为酒精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