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这么多水,一提被人轮还上瘾了,你就这么骚是不是。”
“啪”,大掌扇了下沉西月的臀。
任凭她再想强作淡定,也改变不了雪白的臀肉惊慌乱颤,嫩穴不争气地随之紧紧依附住了肉棒。
龟头凶狠撞击着下体,无比的酸胀占据了沉西月全部的感官,紧致的穴壁被开发拓展,花心酸软难当。
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节律地张合收缩肉棒,花心也在龟头进攻下失守,细缝一开一合,泄出大股阴精。
贺温纶不欲恋战,腰部凶猛的前顶,马眼死死亲住了她的花心。
“唔不,出去……不要在里面,啊啊!”
“怕什么,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两道水柱激烈相撞,更浓稠的那道很快占了上方,对准子宫肆意喷射,沉西月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贺温纶半软下来,没急着抽出,将她抱回座椅上拿毯子裹了裹。
沉西月陷在潮喷的强烈刺激里,半梦半醒地任由他摆弄,眼皮合着,眼下还微微翻着点眼白。
娇嫩的皮肤对羊毛的刺激很是不适,她身子抖得很明显。
“新的,没人盖过。”
贺温纶淡淡解释着,强硬地把她裹好。
不过是在他等待她的时间里擦过他硬得流精的鸡巴,都是他的东西,小乖没有嫌弃的道理。
果然,沉西月被操得晕乎乎的,头都没有抬起来的意思,乖巧地坐在他身上,下体还在余韵里一下一下地吸夹着他。
他从见她第一面就知道,把这张彻头彻尾的白纸涂抹成自己想要的颜色,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把沉西月的脑袋抬起来亲了下嘴唇,贺温纶才抬着她的屁股慢慢撤出来。
粉嫩小逼缓缓吐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混合浓白的精液,淫荡至极。
而好心的善后是没有的,沉西月只能主动缩住花瓣,连带被操翻的穴口和肮脏的精液一起夹紧,才不至于把肚子里的液体泄得到处都是。
充足的暖气烘得车厢干燥而温暖,高潮后的困倦随之而来,沉西月缩着身体躲在沙发角落里入了睡。
贺温纶抚了抚她的脸颊,刚享用过肉欲盛宴,他的面上一派神完气足。
没一会,车子缓缓沿着路边停下。
车门打开,干裂唐突的冷风灌进来。
“哥。”
贺温纶头也不回地叫了声来人,替沉西月掖好毯子。
陈墨白扫视了圈狼藉的车内,不言不语地合上车门。
他长身玉立,清和的面容蕴藉着书卷气,在这片混乱中显得格格不入。
目光望向角落里的一团,优美的唇形微微勾起,旁逸出丝缕若有若无的邪气,融合进了这旖旎氛围之间。
他走到沙发旁撩开外套坐下,拨动了下身侧的空调风口,调整好风向,伸手将摇摇晃晃的沉西月接到怀中。
贺温纶也不忌讳地松手让他抱去,两人一接一送,配合默契。
精纺法兰绒外套优雅松软,刚从外面上来还带着细碎冰晶留下的冷意,凉飕飕地贴在她脸蛋上。
沉西月不适地甩甩头,想缩回自己的毯子里。
陈墨白轻笑一声,修长手指扶住她的下巴。
“小乖怎么不等我来就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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