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分明喜欢大哥舔你的穴儿,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沉嫣抬头看了看她潮红的小脸,也有些激动。舌头往下,交媾般戳弄着她一张一翕的的小肉洞,虽无法入内,却刺激得穴口不断吐出香腻的水儿。
他颜色浅淡的薄唇,白皙的下颌,都沾上了维桢的体液,几线银丝拉得很长,滑腻腻垂在线条流畅的颈脖。水那么多,里面肯定又湿又热。他的肉棒硬得快要爆开,又觉得口干舌燥,干脆用嘴直接嘬住小洞,大口大口地使劲往外吸她的淫水儿。
维桢濒临高潮的身子经受不住,两条雪白的腿儿徒劳地蹬着,小肚子往上一弹一弹,突然尖叫一声,一泡一泡地往外喷出花液。身下随即响起淫靡的吞咽之声。
大颗大颗的生理性泪水自闭合的眼缝沁出,过于激烈的高潮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身上的力气全部被抽空了。下身被男人强行插入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濒死般往上仰起脖子,近乎无声地啼哭起来。
沉嫣爽得差点就全射给她了,急喘几口大气才把冲动遏制下去。他见不得维桢脸上惊恐的表情,忙将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盘夹住自己的腰,大手紧紧揽住她细软的腰肢,耸动胯部,自下而上地贯穿她又紧又热的小身子,一边小意哄劝,“小宝宝别怕,是大哥,别哭了,乖,让大哥疼疼你,嗯?”
维桢听到熟悉的声音,胡乱挥舞的小手顿在空中,睫毛颤颤,慢慢掀开,入目是雪白瘦削的下颌,往上,薄唇,高鼻,然后与一双被情欲灼得深不见底的细长乌眸相撞。
“大哥……”惊骇,委屈,绝望,又隐约有些安心,无数的念头升起又湮灭,头脑一片凌乱,空空落落的惘然。眼角滚落了一串泪,滑入鬓发里,又湿又凉地晕开。身体被男人灼热的肢体禁锢住,心底没有半点儿温度。
言辞温雅,风度翩翩的沉嫣在性事上并不温柔。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小花径被残忍地破开,撑张,甬道里每一寸皱褶都被拉伸,碾平。
维桢疼得冷汗直冒,臀肉徒劳地往内缩,反被扳得更开,去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维桢软着手脚挣了几下,被严严实实地勒住,呜咽着伏到他怀里,小声哀求,“好疼啊,大哥轻一点儿,好不好?”
虽然预估过维桢的反应,她当真肯屈服,沉嫣仍惊喜不已,用手背把她小脸和额头的泪水和冷汗揩去,怜爱地吻她,“乖,薇薇好乖,大哥爱你。大哥慢点儿,薇薇也放松些,就没有那样难受了。”将节奏放缓,不徐不疾地抽送。
他的额角也出了些汗,维桢实在太紧了,小花径完全不像曾经被开拓过的样子,紧窄得难以想象,密不透风地死死箍住他的肉棒,开初甚至勒得生疼。亏得她够敏感,肉是极致的软嫩,娇得像水,也真像被温水泡着般,湿热滑腻,密密匝匝地蠕动着包裹,些微的痛楚便转化为更加凶猛的快感。
天生的尤物。
沉嫣舒服得头皮发麻。
“真紧,小宝宝真紧。”越插越紧,越紧水儿越多,肉棒往前插,严丝合缝的软肉被破开,又层层迭迭地重新绞缠而上包裹棒身,往外抽,又滑又嫩的媚肉便追着挤着,细细密密地啮噬马眼。他的尾椎骨都被极致的酥爽逼得微微颤栗起来。
沉黯的眸垂下,怀里的人整张脸都埋起来,也不见她挣扎,只是不时漏出几声破碎的啜泣,小手抖得厉害。
又乖,又可怜,叫他爱不释手。
“小宝宝。”柔着嗓子唤,拈起她的小脸,满脸的泪水,乌润润的杏目半阖,红滟滟的唇微张,零落成泥似的无依,引颈就戮般的驯伏。
沉嫣的心软作一团,“怎么又哭了?”替她拭泪,“委屈什么?大哥生得不够好看?配不上你?”
男子的眼尾泛赤,乌眸染漆,薄唇湿红,仙露明珠般的画中人被情欲侵蚀,艳得不可方物。
“大哥很好看。”老老实实地点头,带着娇糯的哭腔。
“小舌头伸出来,大哥亲着?”
维桢的唇抖了抖,慢慢掀开,小小一抹粉润的舌尖颤悠悠地冒头。
沉嫣一口含住,扯到自己嘴里吞吮,又将唾液哺了些让她咽下,好叫她的小嘴里沾上自己的味道。彼此唇舌厮磨,鼻息纠缠,搅捣出滚烫黏湿的水声。
维桢差点被他吻晕过去,分开时,脸颊脂红,大口地喘气。
沉嫣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微喘着笑,“真听话,早知如此,大哥该早点儿操你。”心里明白如今的时机其实正正好,相处一月,精心呵护,维桢才对自己产生依恋,过早对她用强,恐将人逼入死胡同。
维桢难堪地别过脸,被扣住下颌轻轻地扳回去。
“大哥跟你闹着玩儿呢。”沉嫣拿唇贴了贴她光洁的小额头,“薇薇乖,往后不许再想阿飞,也不许想晗熙,就想着大哥,好不好?大哥在操你,在疼你呢。”攥了她的小手去摸她的小肚子,粗硬的肉棒狠戾地往上一顶,白净薄嫩的肚皮鼓起了一大块。
小腹又酸又胀,内脏被他捣搅作一团,维桢惨叫一声,小手拽他的臂,“大哥轻点儿,肚子要破的。”
“小傻子,”沉嫣被她逗笑,大手控着她圆润的臀不让她乱动,“乖,不许起来。破不了,大哥又没有操进你的小子宫。”又牵了她的小手摸俩人相连的地方,穴外尚有大截柱身露着,“摸到没?大哥没舍得都插进去,怕弄伤薇薇呢。”
维桢突然记起沉飞只有一次是全部弄进去的,身体有种被洞穿般的恐怖刺入感,她疼得厉害。沉飞嘴里说习惯之后就得趣儿,却再也没有那样对待她。
眼眶一酸,垂着脸儿掩饰着道,“我、我难受,害怕。”
“只是难受吗?不爽,嗯?”沉嫣淡笑着盯她,挺胯上耸,埋在她体内的肉茎破开密不容针的嫩肉,碾磨着滑腻的内壁,一下一下地用力往内顶撞,“大哥弄得你不舒服吗?小骚货,你流的水把大哥的腿都浇湿了。”俩人性器相接之处早已湿滑一片,彼此的体液交融,被高频率的摩擦搅成粘腻的白浆。
作者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要保重身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