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肯定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给你下药,哼!”
说起这个,花昭昭也气得牙痒痒,竟然如此污蔑她,但是她都把他睡了,她心中的芥蒂就消散了一些,甚至他的什么身份辈分,也不值一提。
再牛逼的师祖,还不是被她睡了!
就在花昭昭暗暗得意之际,云长泽眸色沉沉开了口。
“当年我留了你条狗命,结果你就真像只黏人的狗一样整日跟在我身后,赶也赶不跑。我一训你你就跑,我稍微给几分颜色你就蹬鼻子上脸,小小年纪就会花言巧语,不要脸地往我身上拱,还睡我的床……等再大一些,就一次次勾引……”
原以为花昭昭听到这话会被气到,结果她笑眯眯地捧着他的脸,嬉皮笑脸地问道。
“所以师父,我就这么把你勾到手了?”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倒的确是她的作风。
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他叫狗了,花昭昭知道这恐怕才是他的真性情,再说他越想让她生气她就越要笑着气他。
说起来跟傅晏沉那家伙还有几分相似,嘴毒心狠,但要真把他搞到手了,就只剩下嘴硬了。
云长泽显然还在酝酿如何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花昭昭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好,我就是狗,我咬你,咬你……”
她一边趴在他锁骨处胡乱咬着,一边扭着腰肢花穴暗暗收力咬紧他的分身。
云长泽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脸都被气得染上了绯色,艳丽逼人。
这时候,花昭昭也不吭声了,她正埋头忙活着。
一想到殿外老实守着的三个男人,绝对不会想到她此刻正在殿里压着这位祖宗风流快活,一下子思路打开,花昭昭动作放得更开了。
呵……男人嘛……
她就算身体上被他吸引又如何,她的心是自由的。
说她是他的?
真是可笑,当她没跟男人好过呢?
睡就睡了,又如何?
她可以不负责啊!
每回睡完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他能奈她何?有本事咬她啊!
俩人身体亲密纠缠时,花昭昭脑子琢磨的却是一会儿怎么甩了他。
这时候,云长泽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
“我劝你最好不要做惹恼我的举动。”
“不然你会怎样?”花昭昭难得被人威胁,眼睛唰地大亮。
“我会杀了所有你在意的人。”
从云长泽冰冷漠然的语气里,花昭昭听出他真的会这么做。
“他们可是你的徒子徒孙啊……”
云长泽勾起一抹淡淡讥嘲的笑。
“徒子徒孙……他们死了,就没人知道我还活着,我便可以不用背负任何心理负担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
花昭昭本想搬出点大道理来,结果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若她是他,她也觉得,徒子徒孙什么的,关她屁事!
“那江严……”
花昭昭刚提起江严,云长泽的眼神就变得锐利如薄刃,仿佛要把她削成一片片的沾酱油吃。
“怎么,你又看上他了?”
“没有没有!”花昭昭立马摇头。
但她随即又问。
“当年我是真看上他了?不是为了气你?”
云长泽又用杀人的眼神将她切割了一次。
好吧好吧……
花昭昭按照自己的癖好分析了一下,就算气他是真,估计看上了也有那么点。
“那你都跟我好了,为什么要把我关上五百年?!!”
花昭昭想到这事,虽然她压根不记得了,但心就是堵得慌,五百年啊!
她这么喜欢吃喝玩乐的人被关起来还一关就是五百年!那简直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花昭昭仿佛亲身经历了般,一把扣住云长泽的肩膀摇了摇质问道,只差没对他怒吼咆哮了。
她甚至气到不想睡他了,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想要从他身上滑下来,结果被云长泽给抓了回去。
尽管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云长泽心里的怨气却一点未消,但或许因为俩人都死过一回了,她都不记得了,他才能索性将心声倾吐出来。
“你一日日花言巧语哄骗我上钩,让我不顾师徒人伦,也不再介意你是魔族,结果时间久了,你却腻了,烦了,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
花昭昭:“……”
再珍贵逆天的宝物,倾城绝色的美人,这到手时间一长,不管当初如何垂涎三尺,如何千辛万苦把人泡到手,这没了刺激和新鲜感,腻了就是腻了。
如果是宝物就束之高阁,如果是人便让其独守空房,然后去探索和寻找更有趣的人事物,这似乎的确像她会干的事。
就像她跟秦央在一起久了,也有些腻歪了,便会寻些花样玩,不然一听傅晏沉手里有面太虚镜,她就立马跑去借。
“所以你就把我关起来了?”
“不肯回家的狗就该拿根链子拴起来。”云长泽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
花昭昭低头照着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再骂老娘是狗试试!
别以为你养了老娘一回,又救活了一次就可以随便骂。
花昭昭吐出他的手指,上面她深嵌入他肌肤的齿痕清晰可见,她朝云长泽勾起一抹嚣张又挑衅的笑,拢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裙子。
“你杀吧,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就算再来一次,你依然困不住我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怕!”
她刚说完这话,就转过身对殿外大声喊道。
“师尊!师尊救我!!云泽仙尊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