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牛肉汤麵好了,这家的牛肉汤麵真的很好吃,而且一定要加餛飩!
「真的喔?」我一如既往的敷衍,但不管我每次怎么句点她,她都有办法继续跟我对话。
「对啊,他们都超爱抢镜头的。」她说话的同时还会到处看一看,忽然她指向一方,「欸欸欸!就是他们!」
我刚结完帐,拿了号码牌便看了过去,可学餐人山人海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指的人到底是谁:「谁?」
她是雷达吗?
「就是那个染红毛的那个!他旁边那几个都是我说的学弟。」她又说,因为她这如此清楚的发言,且那红毛真的显眼到炸,整个学餐大概只有那一头红毛,所以我看到了。
超红耶。
但我只看到那颗红毛头,一团人挤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到底长怎样。
算了管他的,不重要。
「我想要买水。」语落,她也没再看,我们一同去了趟学餐的小七,就回我们早先找好的位子上等麵好。
低头回着讯息,张咏英继续跟我讲餐会发生的事,中间我随便应几句话。
碰——
很突然的,有人敲了下我们这桌,我下意识的抬头,就这么跟那敲桌子的男同学对上视线,而他手上拿着水,是用那敲的。
我也没怎样,只是看他这么一眼就收回视线。
馀光看见那男的边偏头继续看边走掉,张咏英突然又出声:「靠北,明明认识我却先看你是怎样?」
「你认识喔?」我随口一问。
「就是那群学弟其中一个啊。」她继续傻眼,「我想说谁敲我们桌子,结果是认识的,啊他先看你再看我是怎?到底谁是他认识的学姊。」
这有什么好靠北的?
我一整个莫名其妙没有理她,而是说了句去看麵好了没。
??
就是这么瞎。
大概就是这些明明其实能看清楚学弟他们,但我永远看不清楚的事蹟。
说出来大概会被人笑吧。我头痛。
直到了校庆这一天。
我们学校的校庆通常都落在差不多十月底的礼拜六,我们系九点就要到系办签到,十点开始会有学校请的几个艺人办的小型演唱会,除此之外还会有几个吃的、玩的小摊贩,就类似夜市那种,然后下午两点结束回系办签到就能离开。
很无聊,真的。
大一经歷过就觉得大二很不想再来,尤其这次完全没有我喜欢的艺人,好歹上次有我喜欢的狼人杀偶像耶。
但我们班导烙下了狠话:「这礼拜六是我们学校的校庆,你们通通都要给我来,九点就要签到,不准离开,下午两点签到才能走,听到没?若有人缺席就记一支大过!」
请问缺席校庆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居然要记一个大过?
虽然大一这些话就听过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关掉我手机闹鐘,坐起身我抓了抓头。
昨晚和林致宇吵架,我心情真的超级无敌差,不是很想起床出门去什么鬼校庆。
对,林致宇是我男友,交往了??四个月。但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且他是餐饮五专专四正在实习中,小我一届。
他的学校就在他家附近而已,不过他家离我家骑车四十分鐘多的距离。
然而昨晚吵架的原因是因为他今天没班,本答应我要陪我校庆的,昨天却说他跟他朋友们约了。
ok,先答应我却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