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和小猫在小巷里做得太激烈,衣服都不能穿了。最后小猫的阴茎炸着刺赖在小穴中不肯出去,她只好罩着斗篷搂着西泽尔的脖子,一路被抱回自己的旅馆。
她严重怀疑小猫特地绕了远道,带刺的兽茎在体内磨了一路,直碾得肉酥骨颤腿心酸软,嘀嗒嘀嗒地淌水。进了旅馆,热心的老板上来询问,小猫红着脸言之凿凿地说自己是她未婚夫,未婚妻扭了脚所以才被抱回来。接着苑微微才想起来房间在二楼,小猫在看到楼梯时兴奋得像看见了猫爬架,每上一级茎物就在体内戳一下,软刺来来回回在花径里碾磨。她好不容易咬着西泽尔的肩膀挨到了倒数第二阶,小猫又抱着她噔噔跑回楼下,兽茎在腹中颠簸,弄得魅魔欲死欲生。她当即就仰头叫出声,幸好被小猫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
苑微微含着手指呜呜叫,被小猫抱着又上了遍楼,刚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就痉挛着高潮了。小猫的性器早把子宫和小穴都涨至饱满,一进屋就把苑微微摁在门板上,将其在无力的高潮余韵里干得又哭又叫地求饶。
最后又要求四肢落在床上翘起臀部后入了一次,说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小猫咬着她的后颈,动作激烈到床板吱呀吱呀叫。最后魅魔被灌了满满的精,腹部微微隆起,西泽尔还要从后面拥着她、拉着她的手,隔着肚子摸还含在里面的性器,小声问有没有怀上宝宝。苑微微困得连连点头,迷迷糊糊地说怀上了怀上了,只想赶紧睡觉。
西泽尔满心甜蜜地吻她后颈牙印,说明天就带她和孩子去见父王。苑微微到底也没听清见谁,便含着小家伙的大家伙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醒来时西泽尔还在搂着她熟睡,魅魔咬紧嘴唇,小心翼翼地将小穴拔离兽茎。因为怕吵醒小猫不敢太快,又细细体会了一遍半软倒刺的滋味。等到彻底退出来,她咬着手腕颤抖着喷了一穴的水,小猫硬了,仍然没醒。
苑微微看着俊秀少年胯间的盎然之物,不由吐了吐舌头:自己昨天晚上可真的是饥不择食啊,连这种东西都能吞进去……
她上辈子收集了很多可可爱爱的玩具,对颜色艳丽、外形独特、背景故事引人遐想的情趣产品难以抗拒,像手办一样摆了一小面墙。每次兴致来了站在柜子前挑挑选选,总有一种自己是翻牌子候人侍寝的皇帝之感……毕竟对于患有严重社交恐惧症的死宅来说,这些充满想象力的硅胶制品温驯可亲近得多。
但是好歹那些都是按照人类能承受的尺寸定做的,而面前是真真正正的兽人……说起来作为社恐,和这样的魔法生物交流却容易许多,一则是因为魅魔的新身份,二来大概是自己沉迷RPG游戏,习惯了和非人类NPC打交道吧。穿越到这个魔法世界来,不仅改善了社恐问题,连sex方面都不再是单机打solo了…虽然对着人类硬不起来,可是她没少被幻想生物萌得打滚啊。
魅魔看着小狮子恬静可爱的睡颜,俯下身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小声说了句“多谢款待”。
苑微微离开时穿走了西泽尔的衣服,为了付房费和衣服钱留了大半金币在桌子上。剩下的一点刚够换一身新行装,钱袋彻底空了,于是只能去城门口撕羊皮纸接悬赏。
这就像她以前玩过的RPG游戏,赤条条的玩家都是靠任务奖励攒起丰厚家底。“创建角色”时那个声音温柔的“系统提示”为她做了大致的“新手教程”,让苑微微知道了怎么收起魅魔的原型、如何使用低阶法术。虽然作为初学者,她对各种魔法还不太熟悉,但魅魔天生强大的魔力能让最基础的术式都发挥出可观威力。在过去的任务中,和她组队的法术系赏金猎人们常看得目瞪口呆。
昨天托小猫的福,她的魔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复,苑微微现在觉得精神百倍。或许可以接一些高级点的委托了吧……她站在城门口的任务墙前打量,最后撕下了一张比较旧的羊皮纸。
这张羊皮纸不知道贴了多久了,已经破得卷了边,上面用黑墨水画着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巨蛇的怪物,生着一头蛇发。任务对象是“美杜迦尔”,传说中蛇发女妖美杜莎的男版。在这个世界里,美杜莎并非是单独某个女妖的名讳,而是被用来称呼半蛇妖种族中的雌性。相对的,雄性则被通称为“美杜迦尔”。
羊皮纸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直无人问津,用来标示任务危险度的分级标记也只是暗淡的赭色,赏金虽然可观,但没有高得吓人。以上种种皆说明,这是一个可以接的任务。
然而彼时新手猎人不知道的是,印制公会分级标记的颜料虽然不会氧化,却会因蒙尘而灰暗。而那份并不招摇的报酬,只是随便填上去凑数而已——这并不是第一张此类委托状。曾经的赏金是一个令富商都会看直眼的天文数字,也只有这样的价钱才能使人们前赴后继地送命。一张一张的羊皮纸被揭下去,接受委托的赏金猎人们却再也没有回来。那标示最高危险等级的赤红徽文永远鲜亮刺目,就好像沾染着牺牲者的鲜血。渐渐的,这个任务再无人敢碰触——猎人公会无奈地做了最后一张象征性的委托状,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这么多年来,它一直都在,画上的美杜迦尔无声地嘲笑着每个伫立壁前的猎人。
在苑微微揭下羊皮纸,边走边仔细读着向城外走去时,一个刚刚进城的行人停下了脚步。他抬起藏在厚重斗篷下的脸,翡色眼眸中狭长竖瞳眯成细细一线。
这么多年了……终于又有人敢揭下这张委托状了吗?
身着干练猎装、短靴包裹小腿、长发编成鱼骨辫,远远望去,少女模样的猎人轻盈得像一片绿叶。
蛇无声地尾随在身后。
*
叁日以来,苑微微循着羊皮纸上用魔法绘制的指南针赶路,越走越偏僻。本来这种追踪符咒会探测目标残留的魔力,指引向痕迹最浓重的地方,然而她的指南针常常原地打转,似乎确定不了哪个方向气息更盛。
一路上走走停停,本来积攒下的精力消耗了大半。每当苑微微想要放弃追踪,指南针就忽然变得灵光起来。就好像……就好像在逗弄走迷宫的老鼠,暗中的观察者饶有兴趣,时不时留下一点诱饵。
第叁天的正午,她抵达了梦魇森林。符咒的指针直直指向森林深处,林中树木茂盛虬盘、枝叶交缠,锁成一张巨大的密网。纵使头顶艳阳灿烂,深林里也很难漏下一丝日光。
那幽暗而诡秘的气息令人却步,仿佛设下了什么结界,明明一步之遥的林外空地碧草茵茵、蜂蝶飞舞。似是察觉到猎人的犹豫,羊皮纸上的魔法纹路光芒大盛,无声地催促着。
苑微微站空无人烟的草地上,攥了攥指尖,忽然扬起声音说:“虽然不知道您出于什么目的跟了我整整一路,不过既然到了这里,总算可以现身了吧?”
那森眯起眼睛,审视女孩的背影。她身姿亭亭,语音清脆而尾调上扬,整个人透着股镇定又自信的气场。
又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年轻猎人啊……半蛇妖轻轻舔过唇线,他已经快忘记这样的鲜活躯体在毒液作用下抽搐挣扎的悸动了。
苑微微转过身来,稍稍睁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身后会是这样一幅景象——绿地上陡然生出一团黑雾,渐渐凝为高大的人影。黑袍人扯下斗篷,露出大理石雕塑般的身躯,腰部以下巨大的蛇尾鳞片闪烁。
这是一条美杜迦尔,却不像画像上表现得那样丑陋狰狞,他……他好漂亮。
半蛇妖生着一张俊美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浓密卷曲的黑发垂落至腰际,缱绻的弧度像润泽水波。森白的皮肤有种无机的冷质感,两道显着的人鱼线令人遐想地向下延伸,本该令人口燥脸红的部位却覆盖着宛然的黑鳞——男人下半身的蛇尾纯黑,每一块鳞片都有金币大小,盘曲的弧度逶迤蜿蜒,放松散漫中处处透着杀机。
他像他的黑尾一样,冷硬而绮丽。看似漆黑的鳞片有着金属光泽,在阳光下折射出电蓝、紫红、宝石绿的光,令猎物眼花缭乱。
美杜迦尔祖母绿般森丽的眼眸冷冷注视着她,细长蛇瞳透着冰冷杀意。混血魔物总是给人混乱原始的感觉,带来战栗的同时又令人欲望迭起。明明生得如此美艳,却还是散发着极富侵略感的浓郁雄性气息,线条阴柔的眼角眉梢带着股悍戾的阳刚之美——对魅魔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对资深宅女来说,则无疑是巨大的审美冲击。第一眼看见这条美杜迦尔,苑微微就将任务委托暂且抛到了脑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美女姐姐,有机会一起睡觉呀?
那森看着年轻猎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隐隐一动——被半蛇妖外表迷住的人多如牛毛,毕竟本身就是魅惑一系的魔物。但很少有人类愿意承认自己的心动,往往坚称“中了淫邪的魔法”,还心虚地把所有半蛇妖的画像都绘制得格外丑陋。
然而此时此刻,对面的少女眼睛里却亮晶晶的,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是纯粹的欣赏与赞叹。
苑微微看看手中羊皮纸上的画像,再看看对面的美杜迦尔,不禁腹诽——画成这个样子,真的有人能找到目标吗?
似乎看破她的怀疑,半蛇妖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与绮丽外表不同,格外得低沉醇厚。美杜迦尔捻了个清脆响指,苑微微手中的委托状猛地燃烧起来。
果然,纸上附了一缕难以分辨的暗系魔法,这一路上悄悄干扰着罗盘的指向。苑微微严肃起来,飞快地发动冰系法术将火焰冻住。
本来只是以为有别的赏金猎人暗中跟踪,意图坐收渔利,谁知道自己反被任务对象当作了猎物。浮在手中的冰坨啪地掉落在地,苑微微的掌心里又一枚冰凌飞速成型:“美杜迦尔先生——姑且先这样称呼您,毁坏委托状的行为是没有意义的。每项任务在猎人公会都有备份,只要带着信物回去,我依然可以领到赏金喔。”
那森嗤笑一声:“人类的法则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你们所谓猎人公会的判定是无辜还是有罪,都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他狭长的眼瞳移向苑微微脚边的冰坨,里面包裹的火焰还保持着原来的形态,半蛇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凭空制造一定体积的冰块,是最简单不过的魔法,然而能够瞬息间将火焰封印,却需要极强的控制力。女孩手中悬浮的冰晶呈细长的棱锥状,晶莹剔透,这种程度的塑形对她来说似乎轻松自如。简单的法术和精纯的魔力……这次来的赏金猎人似乎十分有趣。
“公会新吸纳的年轻血液么……看来今天可以玩得久一点呐。”半蛇妖低语。
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见蛇尾男子慵懒地垂下手腕,像仅仅是活动关节般随意一挥,地面上忽然有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
藤条宛如巨蟒,每一条都堪比树干粗壮,直直向苑微微袭来。她催动脚下的法阵高高跃起,踩在狠狠掼裂地面的第一根上,催动冰凌削向第二根。
太、太快了!且威力相当巨大,能同时操纵的数量还十分之多……这是个超级危险的厉害角色!
这样的任务为什么才给十五枚银币啊!
苑微微欲哭无泪,只能不断地发动强化体能的法阵,在乱舞的蛇藤间跳来跳去。她本来就是个宅女,做过最激烈的运动还是体感游戏,成为魅魔后选择了往远攻法师的方向发展,所以到最后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根头部拧成尖钻的细小藤蔓冷不丁从一旁袭来,被她制造的冰凌削断。苑微微不停地凝出冰晶击向藤蔓,却只能切断较细的那些。粗壮的蛇藤像怒龙一样摆动甩击,将偶尔飞向操纵者的冰凌拍落。
那森静静望着藤网间不住跳跃逃窜的女孩,唇角笑意愈来愈深。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小鸟一样,发梢起伏,靴尖在藤蔓上一点就再度跃空,小腿的曲线精湛漂亮。她渐渐体力不支起来,开始微微喘息,一不留神被藤蔓划破了手臂。
从开始到现在,女孩制造出了数量可观的冰晶,速度极快,可见法力确实深厚。然而她似乎就只会这么一种攻击方式,近距离地射出小体积冰凌,对法阵的运用也只限于小范围内提高活动能力,从这两点来说倒更像个初学者。
再没什么令人惊喜的表现,那森漫不经心地收拢手指:是时候收网了。
倏然间,所有蛇藤的速度快了一倍,不再有条不紊地轮流攻击,而是齐齐向中心袭去!
砰,美杜迦尔的瞳孔骤然缩成细线。
草地上掀起了劲风,连草皮都被刮飞出去,冰屑和藤蔓碎块四溅。那森被撞倒在地上,一个相对于半蛇妖的躯体来说相当娇小的身影坐在他的腹部,手中凝出的长长冰晶点着他的咽喉。
苑微微挽起嘴角,露出一个漂亮又胜券在握的笑容:“您是不是以为我的魔法只能在小范围内施放,美杜迦尔先生?”
——在那森被对方挣扎的场景吸引目光时,一根巨大的冰柱在他头顶悄悄凝结着。苑微微的法力比他判断的还要深厚,以至于可以在不断凝结出小冰凌的同时分出精力制造一根大冰柱。在他做出结束战斗决定的同时,冰柱从头顶的高空轰然坠落,纵然是那森瞬间反应制造出藤蔓笼子抵抗,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而就在他因冲击失神的那一刻,苑微微发动了传送魔法,瞬间移动到他的身边,用一根冰晶抵住了咽喉。
所以她既可以远距离制造大冰体,又能够使用法阵短程传送。虽然也都称不上什么高级魔法,但故意隐藏后确实能带来出其不意的一击……那森眯起眼睛,竖瞳缩成危险的一道锐线。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笑得像一只小狐狸,略带得意地说:“执着于强力的远距离魔法,我猜测您和我一样不擅长近战吧,美杜迦尔先生?”
美杜迦尔抿唇不语,凛凛的碧色蛇瞳沉静而危险。他倒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被人骑跨在腰腹上用锐物顶着喉咙,却还透着股顶级捕食者般的从容。
感觉到身下的蛇尾一颤,苑微微操纵着冰凌贴近苍白修长的脖颈:“不要动呀,一不小心划开了就不好了。”
一只温热纤细的手点上半蛇妖的喉结,女孩俯下身来,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的眼瞳:“现在,请您为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说猎人公会的裁定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那森略感讶然地挑了下眉梢。占了上风后没有立即动手结果他的性命,原来只是因为对这句话存疑吗?看来怀着一腔热血加入公会的新人,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怎样一个虚伪的刽子手啊。
半蛇妖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眯起的蛇瞳牢牢将女孩锁定其中。他笑声低沉:“难道不是吗?狡诈又贪婪,戴起白手套遮掩指缝中的鲜血。不肯直视自己的恶行,便为之冠上讨伐的名义,非要籍对方有罪的借口行事……还不如魔物坦荡呢。”
苑微微蹙眉:“怎么会……明明是你们种族有伤人行径才会上榜的啊。”
“被侵入领地,感受到威胁的蛇当然会咬人。你不如去问问公会总坛,交上去的所谓‘信物’都作了何种用途。带回头颅或蛇尾能获得全额赏金,带回鳞片能获得一半,而若是把完整的尸体交上去,就能换取双倍的金额……我说得没错吧?”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半蛇妖的躯体天生蕴藏混沌气息,发肤血肉都是上好的魔法材料,就连鳞片都可以用来做魔药。不同的部位,当然能卖不同的价钱啊?”
那森唇角含笑,语气却亦发残忍,俊美面庞透着一股冰冷的邪气:“你们猎人公会狩猎魔物,转手卖给教廷和圣殿,这肮脏的秘密不是都心知肚明吗?半蛇妖一族已经渐渐凋零,长久以来,我甚至难以寻到一个同类作伴……而且以你们的下作手段,总喜欢在别人难以控制魔力的发情期来骚扰啊。”
“什…什么?”苑微微下意识地望向自己身下的蛇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美杜迦尔的浑身冰凉,而唯有那一块的温度与人类体温接近。对于蛇类来说,已经是高温了,而且想一想,自己好像有了解过“蛇类有时需要通过日光或者摩擦来提高体温,才能完成交配”的冷知识?
她的思绪还在乱飞,就忽然感觉身下传来一股大力。苑微微几乎是瞬间下意识地催动冰凌,却被半蛇妖一把攥住捏得粉碎。蛇尾将她颠落在地,然后狠狠挤开双腿碾过腰腹,刹那间她有种内脏都要被压碎的感觉。
纤细许多的蛇尾末端反缠上苑微微的脖子,带来一股冰冷窒息的压迫感,半蛇妖缓缓伏低上身靠近她,审视濒死的猎物般,神色温柔而残忍。
“猜测我不擅长贴身战斗……我是近战法师哦?”那森揶揄道。
近、近战法师是什么鬼!没有那样的职业啊!苑微微忍不住想脱口吐槽,却被压迫得难以喘息。蟒蛇会慢慢地把猎物绞杀致死,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碾碎,就是这种感觉吗……
冰凉细腻的鳞片缓缓摩挲过她的肌肤,那森放松了一点脖子上的牵制,让她能够呼吸。苑微微剧烈地喘息起来,眼神闪烁,半蛇妖漫不经心却极度危险地低语:“拜发情期和你所赐,我现在很难压抑体内翻涌的魔力啊。被一个小猎人搞得这么狼狈,看来这次要用痛苦一点的方法杀死你才能泄愤呢?”
等……等一下!被蛇尾桎梏的女孩举起了双手,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嗯?”那森挑眉。
又松了一点的蛇尾让她能够自如发声,女孩却将双手缓缓伸向了身下。仿佛是在向他表示自己不会突然掏出什么武器,她的动作堪称小心翼翼,似乎在衣衫掩盖下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那森看着稚嫩的小猎人用纤细雪白的双手抓紧衣摆,将长衫缓缓向上拉起,露出平坦光裸的小腹,和……双腿间一抹清新的橄榄绿色布料。
“虽然不是什么美味的肉体……但您也可以暂且将我当作泄欲工具使用哦,美杜迦尔先生?”她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