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灵星小声呜咽,哭得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哗啦啦落地融入花洒喷出的温水。
她全身已被乱溅的水花淋得湿透,白色宽松的短袖衫隐隐约约露出曼妙的身姿。
好在一旁高大的男人注意力仍在清洗她今天被学校里暗恋她的男生抓过的左手。
常日里表面温润的男人,此刻眸色深邃危险,嗓音低沉到极致,“不听话的小乖,就应该被关起来。”
白皙细嫩的小手已经被水洗得通红,每一根指尖都泛起了褶皱,可沉灵星并没有反抗,她不想当一辈子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好不容易才讨好男人,让他允许自己出门上学,绝不能因这点事便前功尽弃。
“阿辞,小乖怎么会不听话呢?”
沉灵星垫起脚尖,用没有被控制的右手勾住傅砚辞的脖颈,樱唇凑到他耳侧轻启:“小乖一直以来只喜欢阿辞一个人不是吗?”
傅砚辞闻言顿住动作,抓着她手的力道也松懈不少,沉灵星趁机将手抽了出来,顺势也移到他后颈,借着力道与他相对而视,尽量拿出她这辈子最大的温柔。
“福伯眼花看错了,那个人并没有碰到我的手,只是挨得太近,当时我反应过来后就迅速躲开了。”
傅砚辞眸色一凝,似在思考女孩言语的真假,下一刻耳畔又传来女孩娇甜的嗓音。
“你出差回来肯定累了,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或者……”
沉灵星将小手移到男人身下,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纽扣,修长细嫩的手指探进他的内裤,轻轻握住他粗壮的阴茎,细细滑动,眼眸含着魅意,嗓音却清甜无比。
“上星期的确是大姨妈时日延长了,所以迫不得已让你饿着,今天让你吃饱,好不好?”
“呵。”
闻言傅砚辞薄唇勾起冷笑,眼底泛起一层寒意,目光依旧凌厉无比。
他的小乖果然又在撒谎,为此竟愿意主动与他做爱。
他上周便知道大姨妈是借口,沉灵星只是不想自己碰她,多年的单方面强迫他也会累,但若不是强势逼迫,女孩早已离开了他。
他愿意假装不知道顺着女孩,不过是因为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进入女孩时的那一句“我恨你,强奸犯。”
他何曾想强迫沉灵星,只是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固执地认为是他害死了她的父母。
他若不强迫,女孩便永远不会给他同她在一起的机会。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爱到想杀掉所有靠近她的男人。
他就应该像最初那样关着她,让她身边只有他一人,他才能止住这股可怕的杀戮之意。
手中的性器在沉灵星的抽送下开始肿胀,慢慢抬起昂扬的脑袋,可它的主人却面色冷寒,令人看不出一丝情欲。
沉灵星气从心起,她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傅砚辞竟然就这反应?
难道他天性就喜欢强迫别人?
她赌气地抽出手想拉开与男人的距离,可腰部禁锢的大手却让她无法挣脱。
“你放开我,不要就算了,谁稀罕你!”
闻言傅砚辞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漾起笑意。
他更喜欢真实的她,而不是装模作样讨好他的虚情假意。
他低头狠狠攥住女孩娇嫩的唇瓣,大掌紧紧捏住她的下颌,迫使紧咬牙关的她张开檀口迎接他的探入。
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入女孩早已湿透的衣衫精准地摸到胸衣的卡扣,几秒便轻易解开。
白皙的浑圆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又被男人用大掌捧住、揉搓,挺立的乳尖被修长的指尖毫不留情地轻捏、摩挲。
“不、不要……”
沉灵星双手抵住傅砚辞的胸口,艰难地竭力挣脱亲吻,刚说一句话又被他迅速盖住樱唇。
他一手大力擒住她乱动的小手,一手将她抱起挂在腰上,带着她往床边走去。
沉灵星刚碰到床不久便被傅砚辞脱光,她趁着男人脱自己衣服时想偷偷逃走,却被他迅速的动作敏锐发现。
“小乖,又想逃走?你今天难得讨好我,不就是害怕我又把你关起来,现在不想达到目的了?”
傅砚辞话中含着威胁,他太知道怎么拿捏沉灵星了。
傅砚辞比谁都想沉灵星在他身边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但一对上她又忍不住开始威胁强迫。
矛盾的他一面喜欢着真实的沉灵星,一面又亲手将她变得不得不虚情假意。
果然,沉灵星放弃逃跑的想法,反而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然后仰头在他唇角落下轻吻。
“怎么会?我要永远呆在阿辞身边,一辈子都不离开。”
傅砚辞深凝着乖巧却面不改色撒着谎的女孩,没有戳破,而是突然将抵在花穴缝隙处的阴茎重重捅入。
没有爱液的滋润,干涩的花户被粗糙的棒身狠狠摩擦,骤然的撕裂感让沉灵星忍不住疼出声来。
“痛!混蛋,你轻点!”
看着女孩眼角因疼痛溢出的泪液,傅砚辞心头蓦地一疼,面上却狠戾威胁:“你也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小乖,你记住,只有我傅砚辞才能让你疼!”
话落,他极不温柔地擦掉沉灵星的眼泪,下身却开始放慢动作。
浅浅的抽送,乳房的揉搓,温柔落在眉梢至玉颈的点点亲吻,终于使花穴酿出大量的蜜液。
傅砚辞见此不再强力克制欲望,先拔出大半根阴茎,后重重捅入,就着这个频率开始大力抽插。
……
“啊……!”
新纪元的沉灵星又从噩梦中惊醒,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噩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梦到一个陌生男人。
甚至,她最后还亲手杀了这个男人。
到底是什么缠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