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乔睁开眼睛,但又很眯了起来。
昨晚玩在春梦太过真实和激烈,甚至现在都能感觉到男人充血勃起的大鸡巴插在她穴里产生的饱胀感,鸡巴上的青筋还在刮擦她的穴肉。
昨天的梦太过荒唐了,梦里好几次高潮,她还被艹喷水了,即使是梦,但是也真的消耗精力。
李佳乔拉起被角往被子里面缩,打算再眯一小会,完全没有发现这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动作拉扯,她全身酸痛,像是被拖拉机碾压过。
身旁的男人察觉她已经苏醒,枕在她脖子下的手将她搂住,将人紧紧往自己怀里贴。另一只手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
指尖轻轻在李佳乔敏感的腰上游走,她腰间一阵酥麻,不由自主的颤抖,小穴猛然一缩,竟然夹到了异物——她的小穴里真的插了根鸡巴,而且鸡巴好粗,好像还在涨大。
她竟然紧紧地贴着一个男睡了一觉,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穿衣服,是皮肤贴着皮肤,呼吸之间,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不断入侵着她。
眼前是男人性感的锁骨和能养鱼的锁骨窝,低头看,自己的大奶子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被挤压着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旁边的乳肉都被挤得都要溢出来,抬头看,是男人性感的锁骨和锋利的下颌线。
李佳乔挣扎了一下,双手撑在男人肩头,想把男人的鸡巴从自己的穴道内退出去,但是男人反而一个翻身,女下男上的姿势,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和屁股,鸡巴插得更里面,撞到她花心上,一股淫水从鸡巴跟肉壁间挤了出来,李佳乔感觉穴里的水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怎么这么骚了啊?难道她的鸡巴真的欠鸡巴艹吗?
这样的姿势,好像淫荡好羞耻,好像她主动,自愿跟他做爱一样。
“醒了?”陈令闻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味道,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声音低哑,“小骚货昨天喝多了缠着我说要被大鸡巴艹,那醒了就挨艹吧!”
他的声音喑哑,透露出来浓浓的情欲的味道,灼热气息全喷洒咋她的耳朵上,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恶劣地在她穴里跳动,说出的话淫荡下流。
在耳垂被湿热的东西舔过,酥麻潮湿,是男人的舌头在舔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上,酥麻感加倍。
要命的是,昨天好像不是梦。
她真的有淫荡地缠着男人要被男人的大鸡巴艹穴啊吗?
有点想不起来了,但是她记得自己昨天确实跟男人做爱了。她现实抱着男人,蹭着男人的胸膛不断发骚,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上。然后男人把她放到洗手台上跟他接吻,玩弄她的小逼,她在洗手台上被陌生男人吃小逼吃到喷水。男人的鸡巴插到她的穴里,一边走一边艹穴,她还在广场上跟男人大开大合的做爱,在男人鸡巴上蹲起,被男人艹到喷水,淫水流了一凳子。
这还不够,她洗个澡还要缠着男人艹穴。
对,她就是缠着男人要鸡巴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骚,做这样的事情啊?谈过恋爱了就可以跟男人随意艹穴吗?还是她本来就有这么淫荡、不知廉耻,只是她失忆所以忘记了?
怎么会这样啊?
“你是谁啊,你出来好不好?”被男人紧紧箍着她动弹不得,只有奶头不停得蹭着男人的胸膛。刚刚起床,她的声音软得跟糯米粥一样,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淫荡,身体被男人强制性占有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声音还带着哭腔。
“陈令闻,耳东陈。‘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的令闻。”陈令闻一边说着一边挺着鸡巴在她穴间抽动,两只手也往下移,抓着她肥嫩的屁股一边揉弄一边随着节奏把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带。
让他把鸡巴抽出来?不可能。
他早就醒了,鸡巴一直在她小穴里插着,温热潮湿的穴道肉壁将鸡巴紧紧包裹住。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穴口还紧缩了一下,大口将他龟头紧紧咬住。
本来醒来鸡巴就硬挺着被她小穴紧紧包裹住,感觉是那么温暖那么舒适。她小穴那么一夹,他差点直接射在了她的小逼里。
所以李佳乔刚醒他就迫不及待抓着她的屁股艹弄她的骚逼了。他将李佳乔屁股抬起,鸡巴抽出来只留个龟头在她小穴里,又将她重重放下,同时自己向上挺着鸡巴,鸡巴直接将她插到底。
如此反复大力艹干艹得她淫水直流,胯间湿了大片,水声“噗呲噗呲”作响。
李佳乔挣脱不过,趴伏在男人身上“被迫”享受这场性爱,抱着男人的脖子挨艹。男人粗硬的鸡巴在自己穴内抽插律动,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抬起又落下,次次插到花心,阴毛也一只刮擦着自己的阴阜和阴蒂。
她做晚跟陌生男人做爱高潮好几次,小穴被男人的鸡巴插了一整晚就算了,一醒来就被男人用鸡巴给艹了。
男人的鸡巴好大,艹得她好爽。
她羞耻极了,这种羞耻心又加重了几分刺激感和快感,耳边是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她爽到“嗯嗯啊啊”一直哼叫。
听到幼猫一样的声音淫叫,陈令闻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嗡~嗡~嗡~嗡~”
手机在床头振动,陈令闻伸手接起电话。
他这是要一边接电话一边做爱吗?
李佳乔大为震惊,又害怕自己忍不住发出骚叫被别人听见,紧紧捂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