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惜真的受不住。
这样让她无法言说的奇妙酥麻感，让她浑身上下连同大脑都无法运转。
只能大口呼呼喘气。
“这里。”
霍勋又轻揉了两下，“平时自己摸吗？”
曲晓惜包在眼眶的泪水要落不落，她只能更加用力拽住男生腰侧的衣服防止自己腿软跪下去。
实在不行了就将自己的小脸埋在霍勋的肩头，鼻尖上霍勋的气息更加浓厚。
明明不好闻，她竟然莫名其妙吸了一大口。
“洗澡的时候...会摸，但是不会这么摸...”
曲晓惜瓮声瓮气答道。
霍勋感觉到了曲晓惜的内裤里面变得有些潮湿，这是他第一次探进女孩的私处。
摸到小豆豆是意外。
他的指尖继续往更里面探去，竟然摸到了一片滑腻的水渍。
霍勋突然低头看了一眼曲晓惜，她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颤动像蝴蝶翅膀，薄薄的脸皮红得烂漫又可口。
他声音微沉，带着情欲上头的喑哑，“曲晓惜，你湿了。”
是他把她弄湿的。
霍勋想到这里觉得鸡儿瞬间硬得又大了两圈，在裤裆里高高翘起，往他的小腹处贴。
曲晓惜迷离的抬起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她并不熟悉。
她以前没湿过。
只能懵懂问道：“我哪里湿了？”
霍勋看着怀里的女孩讲出来的这种天真可爱的话，就知道她私底下应该跟她表面一样。
是个乖乖女。
他昨天在教室看到她在那里解开衬衫纽扣扇风之后，特意去打听过她。
曲晓惜是年级同学和老师心中的好学生，成绩优异的尖子班学习委员。
坏的什么也不懂，每天都坐在座位上捧着书本，长得白白净净。
只是怎么会有这样又纯又骚的好学生？
霍勋那两根粗长的手指滑进了她的湿润的缝隙。
在她的穴口处碾磨。
可他不是什么好学生。他最讨厌读书了。
“这里水好多...”
他贴在她的耳根处低声道。
霍勋的声音像是碾在地上的碎沙石。
曲晓惜又开始轻微发抖，跟酥麻感不一样，这次她觉得很痒。
不是那种皮肤表面上的痒，是一种身体里空虚的痒。
奇怪的变化和她克制不了的生理反应让曲晓惜的眼泪终于落下了。
她趴在霍勋宽宽的肩头呜咽着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多少有点委屈。
“你哭什么？”
霍勋瞬间将手收回，他两根手指头连带着拉扯出来一条晶莹的丝线。
伸手将女孩的腰搂紧了些。
没有听到曲晓惜的回答，他再次出声，“我问你，你哭什么？我这样弄你，你不舒服吗？”
曲晓惜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种感觉徘徊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
舒服来自身体不排斥，不舒服来自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霍勋这个人竟然也神奇的徘徊这样的位置。
中立的位置。
而她的天秤随时都可能会倾斜在某一端。
还是没有等到曲晓惜的回答，霍勋将人从他的怀里拉出来。
看着女孩泪痕满布以及乱糟糟的胸前和裙摆。
他又再次出声，“哭什么？告诉我。”
曲晓惜咬咬淡红的唇，“我怕有人会来...我担心...”
这算什么事。
霍勋脏话都想骂出来了，“担心什么？谁敢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睛。”
曲晓惜听到这话也不哭了，人有些愣愣的，看着霍勋眼角升起的戾气。
她觉得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学校的传言她还没讲完。
霍勋曾拿刀跟隔壁学校的混混对砍，他被人砍到眉骨留下了疤。
听说对面五根手指四根都被削掉了，还好报警及时，送到医院又给接了上去。
最后怎么不了了之的，曲晓惜不知道。
但是她平时周末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看过好几期法制栏目。
那些涉及持械私斗被捕入狱的暴徒在读书的时候就和霍勋一样。
在学校不学无术，天天打架。
是坏学生。
只是他长得更野更俊。
曲晓惜正在想着怎么才能让霍勋放她走。
而霍勋满眼都是曲晓惜咬着她泛着水光的嘴唇。
她的嘴唇是上唇有点薄，中间唇珠的形状很漂亮，是个拉长的“m”，下唇饱满没有唇沟。
整体小巧红润，看起来诱人且柔软。
他想，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就差没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