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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阿季就领着一众人到了周誉寝殿后院,他身后跟着四个行刑官,另有二人架着一蒙眼的女子急行,仔细一看,似是戚金笠。
    到了地方,阿季朝里拜道:“主子,人已带到。”
    殿内并无应答,阿季靠得近,听见殿内窗格间传出几声女子克制的喘息声,而后又是几声脆响,似乎是戒尺着肉的声音,这几声外间的人都听了一耳朵,众人低头不敢言语,阿季想来应是灵今在内伺候,也不知是否要再次回禀。
    而此刻殿内灵今正一丝不挂得趴伏在窗边的书案上,与阿季仅有一窗之隔。她上身撑着桌面,腰部塌陷,臀部翘起,身后门户大开,昨夜挨过狠罚的臀肉还肿得老高,严重的地方已经起了硬块。
    她后穴里塞着一根鹿茸。周誉用手在她两腿之间轻轻抚过,又摸到阴蒂处揉搓起来,分开花瓣时,依稀能见里面还入了玉势。
    灵今喘息声急促,听着外头似乎有人前来,她想把头埋向手臂,可刚一低头,后臀就结结实实挨了四板。灵今忙仰起头摆正姿势,受过刑的臀部可禁不起连打!
    此时殿里头没有点灯,外间的天光又亮了些,阿季的身影便透在了窗上。
    周誉今日起时天还未亮,起身后看了看睡在榻上的灵今。见她伤势稍缓,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取来浸了药的玉势来排解她的余毒。
    灵今被玉势的插入弄醒,神魂还没到位,就下意识得提臀去迎,周誉打了她一巴掌,不需要她表现。
    昨夜她受完藤杖,就被周誉拎了回去,周誉一路无话,灵今跪在一边,臀上疼得厉害,周誉不搭理她,灵今便连撒娇讨饶的话也不敢说。
    回了行宫周誉传人来给她上药开方,他却未留在灵今身边,灵今觉得此事不会善了,她屁股疼人也疲累,就这样怀着满腹心思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深夜,灵今望了眼周誉的床榻,帷幔放下,他似乎已经睡下了,灵今摸了摸自己的后臀,刚一碰上就缩回了手,她悄悄变换姿势,又继续睡下。
    而等她再醒就是如此状况。
    灵今自然知晓是周誉在他身后动作,她不太敢动,刚挨他的板子不久,自然对周誉心怯得很,周誉抽插揉按了会,便将玉势深埋进她甬道内,命令道。
    “脱衣服,去书案上趴好。”
    灵今忙爬起来,臀上还疼得很,动作却毫不犹豫,她脱下身上唯一一件寝衣,去到窗前的书案上趴伏好。
    晨起天气又些凉意,她光着身子在桌案上趴了小半个时辰,觉得些冷。周誉有时会走过来,指腹在她身后抚摸按压,每次触碰,灵今都会微微股栗。
    玉势适应之时,周誉又在她后穴入了根鹿茸,阿季还未到时,她还在用菊穴艰难吞吐着。
    窗外的戚金笠已经按跪在地,周誉隔着一层窗纱道:“打。”
    周誉说着,一边拿戒尺告诫似得拍着灵今的伤臀。
    阿季领命,示意行刑官动手,戚金笠跪在地上战栗不止,她刚要求饶,就被行刑官拖起按趴在台阶上,解开她的衣带掀起到肩胛骨处,又褪下里衣裤到膝弯,整个后背到腿大敞。受审之人没有刑凳可趴伏,皮肉直接贴上冷硬的地面。戚金笠哪里受过这等阵仗,当即已吓得不敢动作。
    行刑官将她口堵住,指挥一人按住她肩膀,后又有一人按住戚金笠双腿,而后四人一起上前,高举刑棍,吃了劲得恨打下去!四人一起行棍!不光是臀部,但凡裸露的地方都要挨打!戚金笠猝不及防受这等毒打,一时也记不得什么规矩,拼命要挣扎起来,但她已被按死,该受刑的地方一分都躲不过。
    灵今在里边听着外面的行刑声,她虽然看不见情形,但也知道厉害,她知周誉是在下狠手。而周誉此刻站在她身后,听窗外的棍棒击肉声,再次举起板子,在灵今高翘的臀上足足打了十记!
    遍布肿胀瘀青的臀肉再遭板子,滋味无从描述,灵今憋气苦熬,小腿绷紧吃下痛楚,悄悄回头望了她主人一眼,周誉与她对视,拍着她的臀肉道:“怎么?一会也拉出去挨一顿?”
    “不…主人…请…请主人亲自罚我…”
    周誉把板子又抵到灵今臀峰上,问道:“错在哪里?”
    红教坊的事情周誉还没审她,灵今整理思绪,认错道。
    “我…我觉得青鹤想让我去红教坊…我想不通缘由,就直接…以身犯险…还…还未察觉那香有异…”
    听她明知故犯,周誉又重重打了她几板,戒尺虽远不如藤杖,可灵今受伤的屁股却吃不住痛。每上一板灵今就两股战战,小腿不自觉得交替踮起,试图转移痛苦。身后还有鹿茸和玉势磨她,挨板子时她两穴会微微收缩,于是里外都受罪,痛感入骨!打到后面竟然摆动屁股躲了躲。
    周誉见了按着她的腰抬手就狠打下来,灵今忙呼痛低声求饶,而窗外的责打声更大,盖过了她这几声呜咽。周誉最见不得她躲罚,下手越发狠起来,灵今受着戒尺,渐渐有了哭腔,她求道:“主人…主人…求您,求您轻一些…”
    “还有呢?!”
    他喝问道,灵今忙答:“我…我与赵虎身型悬殊过大…我应当直接跑的…不该存随他进去…要制住他的想法…万一迷药无效…”
    灵今可怜兮兮得回头,“昨日主人罚了那么多,灵今真的疼…也知错了…求主人给个数目好吗?让灵今有个盼头…”
    周誉拿戒尺拍了拍她的脸道:“撅好了!”
    灵今不敢再求,而周誉也未再打。听着外头的动静,似乎是打完了。
    阿季这边也听着里头的动静,这会里头安静下来了,他才靠近问道,“主子,打完了,主子是否要问话?”
    周誉未理会外边,拍着灵今的伤臀道:“她身上没有镯子。”
    灵今想了想,忍着臀上的伤痛道:“或许,她有双生姐妹?那日…我见的确实…是秦妙…我对她们不熟悉,但黄宗文熟悉…所以戚金笠不好让秦妙替她招呼黄宗文…替她应付我却是可以…”
    “接着说。”
    “…如果是秦妙…她说箱子不见时…那份慌张不像是装的…戚金笠让她来招呼我,说明她信任这个姐妹…但秦妙拿了镯子却不告诉戚金笠…应该是怕戚金笠抢她镯子……她缺钱且贪财…那箱子…”
    灵今顿了顿道:“箱子被秦妙打开过,但里面的东西她不敢动,她怕戚金笠连累自己,把箱子扔了?然后跟戚金笠说不见了?”
    周誉听完她的分析点点头道:“昨日贸然去红教坊之时,还没想到这些是吗?”
    “…没…”
    “赵虎在红教坊游荡多日,戚金笠却不告知,为什么?”
    周誉再次提问。
    戒尺搁在她臀肉上,迫使灵今脑子快速分析,她猜测道:“是不是也是因为秦妙?赵虎用秦妙威胁戚金笠?那这么看…戚金笠对这个姐妹是极好的…只可惜…”
    “好。”周誉道:“若与她所招认的对上了,今日就饶你,若对不上。”
    他未说后果,直接审问窗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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