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磨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操——姐姐快把我磨射了……”他喟叹着,竟然被她蹭得萌生出些许射意,低头胡乱舔舐着半敞的酥胸,内衣都没解开,纯白的蕾丝抹胸好似跟情欲不沾分毫关系。
“喜欢姐姐给你买的铁链子么?”
他抬手去抽塞在裙子里的衣服,想探入她背后去解内衣的挂钩,也知道顺着她就有好果子吃,这回利索地应:“喜欢,姐姐让我吃吃奶,骚奶子是不是都涨了?”
这回他如愿解开她的内衣,急不可耐地含了上去,只来得及向下扒开胸衣,急得都没把胸罩彻底解下来。
啧啧的吸吮声涩情无比,雪白的酥胸上开始被他吻出斑驳的玫红,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咬她。
克拉一声,铁链在她手里一扯,他的快乐被迫中断,她坐在他的坚挺上不动了。
“怎么咬人呀?”她垂着杏眸轻佻地拍了拍他脸颊,“就罚你……人家原本想让你脱裤子呢,现在不许咯。”
“姐姐,我想操,”他急切地挺胯,搁着布料去磨蹭她的花心,气息凌乱,抱着她的臀瓣站起身来,将人往墙上一抵,“给我好不好,小骚货,姐姐是我最喜欢的小骚货,给我?”
“想要啊?”她任他抱着,长腿夹住了他的腰,“那你是不是姐姐的小公狗?”
“是,我就是姐姐的小公狗,姐姐给我操——”他现在很急,想射但不能射,继续她给他缓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小公狗帮姐姐把手环套在手腕上,姐姐牵着你做好不好?”
铁链一端系着他的项圈,另一头套着皮质的牵引手环,把手环亲自套在她腕上,就代表着绝对的驯服。
但他那么野的一只狗,哪是那么好骗的,大小姐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胸乳贴上他滚烫的胸膛,压出的乳沟淫荡涩情,配上那声酥酥软软的哄骗:“只有姐姐的小公狗,能把精液射进姐姐的白丝里,宝贝不想么?”
他脑袋嗡的一声,那酥软的声音差点让他射了,“宝贝不想撕烂姐姐的裙子嘛,这可是你最喜欢的JK呀……”
他哆哆嗦嗦地把手环给她扣到手腕上,攥着那雪白的手腕低头胡乱啃咬一通,口水糊了她一手腕,随即就把小主人压到了床上,还是后入的姿势,她纵容着没扯铁链,他终于终于如愿操进她的穴里,层层紧致的媚肉翕合搅动得包裹上来,似有千万张小嘴轻嘬着青筋暴涨的紫黑性器。
“啊~”她低叫一声,穴也跟着绞紧,早就湿润的穴口爱液泛滥,鸡巴挺进,挤出更多骚甜的淫水。
“姐姐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嗯?”他伏在她背后挺胯,脖子项圈坠着的铁链叮当作响,“是想小公狗的鸡巴操了么?小公狗操得姐姐舒不舒服?”
“啊~啊哈……啊……舒服,好舒服……”她娇喘着,微微沉下了腰。
玲珑娇媚的女体,曲线在那一瞬达到了美感的巅峰,看得公狗眼尾泛红,死命地操她。
原先因为他不加节制,又喜欢性质恶劣地搞破坏,把她私密的地方操松了点,如今休养一个月,再加上她平日也有练舞蹈基本功的习惯,甬道便恢复了往日的紧致,宫颈也缩回原本的模样,操起来极度舒适。
“骚穴又紧了,姐姐,小公狗用鸡巴给你松松好不好,嗯?”说着,他扯住女孩涩情的双马尾,迫使她抬起上半身,露出弹跳着的玉乳,母狗一样趴在他身下,沉着腰狠狠挨操,“小淫物,哥哥是不是要死在你身上……操!”
抽插绵密又迅速,他一上来便要强制高潮,汁水横飞,裙摆颤颤,穿着JK制服的女孩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只剩下随着他疯狂操弄碎掉的吟哦。
“啊啊啊啊……呜呜……要、要去了——啊!”
铁链牵扯在两人之间,JK女孩猛地向后弓起细腰,裙摆推到腰间,胸前蜕了一半的胸衣斜斜罩在乳下,玫红的乳头被咬得肿胀泛红,她身后,戴着项圈拴着铁链的公狗波得一声将子宫里的鸡巴骤然抽出,带出大股淫靡的清液,一瞬便扶着性器戳进了玉腿的白色丝袜里,将白丝撑开,白丝又将鸡巴勒下个肉痕,飞快地几下摩擦,终于射出浓烈的白浆,他喘息不已,涩情地摸索着她的脚腕,抬到唇边吻了吻。
苏茉昏昏涨涨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有力的手毫不费力地提起了她的膝弯,身形不稳,她只能抬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哀呜一声。
他撑着她两个膝弯站在地上,如同拉开手风琴一般撑开了她汩汩流着淫水的穴,挺胯,又是一顿生猛疯狂的操弄,操到一半,她就没出息地再度高潮,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停。
结果被他按在地上,跪在他身下,母狗一样用可怜的嫩穴吞下他粗烫的性器,哗啦一声裙摆中断,残破地悬在她腿间,又被他撕烂了随手丢到一旁。
“小母狗,边爬边操,看姐姐的淫水能不能把屋子都淹了。”
他恶意地使劲顶她,将她身子顶得向前栽去,她不得不缩去膝盖保持平衡,哭着骂他变态,骂他坏。
可手腕上的手环连接着他的项圈,非但不神气,还跟拴着的狗一样被他撞得在地上爬着躲避……想想就憋屈。
“林廷晞……唔!我、我不做了……啊哈……”
“不要了,不要……呜呜呜……停!”
淫水随着女孩的爬行,在两人粗暴狠戾的交合出泄下,拖出长长的一道水痕。
伴随一地的,还有她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泪珠子。
小姑娘哭得好不凄惨,该是做爱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眼圈红了,脸颊也跟着泛红,直到他又抽插蹭进她腿间,在白丝里射了精液,她也还在抽抽搭搭的哭。
软烂着吻痕凌乱的身子,肿胀的胸乳向旁微扩,脖子上缠着他的口水,肿胀着殷红的花瓣不住地吐出淫水。
白丝黏糊糊的,里头都是他射的精液,冰冰凉凉地滑落脚踝,紧贴着小姑娘凝脂的皮肤。
林廷晞任她缓了会儿,瞧见她竟然还在哭,忽而嘴角一抽,盲猜又惹她不高兴了。
于是抱着她,轻轻给她拍了拍背,“茉茉怎么还在哭?是操痛了么?”
说着,他便熟练地抚上她宫口的肚皮,不轻不重地给她揉了起来。
苏茉还在恼他:“林廷晞!你好讨厌!我不要理你了!你就是个坏人!”
她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小手指戳了戳膝盖,上面淤青了,“人家都说了停,你!你还推着我爬!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她哭得好难过,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砸,杏眸皱着,委屈无比。
完。
“我错了,错了。”他忙低下身子去舔她膝盖,宽厚的舌擦过淤青的皮肤,吻了一会儿,又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舔到女孩的娇花。
“唔……”她哀呜一声,弓起了腰,长腿敏感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每次做完,他都会打着清理精液的名号,再对她做点什么。
就像这次,低头咬住她充血的小珍珠,卷舌轻轻舔舐着腥甜的蚌肉,同时又伸出中指在她已经欢爱过的小穴里抠挖抽插,勾连出旧的淫水,紧接着,那娇嫩殷红的穴就似翕合的牡丹花瓣一样,色泽淫靡妖冶,淫乱的爱液一股接着一股,她愈发难耐的扭腰,千娇百媚的轻哼,还有他愈发肆意粗狂地舔舐啃咬……
终究把她送上又一波高潮,沉着骚穴呲水痉挛之时,他在迅速顶胯贯穿她的花径,迎来抵死缠绵的又一轮欢好交合。
·
苏茉醒来时,浑身酸软,就跟去爬了一宿山似的。
轻薄的被子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件浴袍。
要是有条件,林廷晞会帮她清理身体,很明显,他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不过苏茉现在并不是很想下地走路,不用想都知道很不舒服。
就着这个舒服的姿势,她窝在沙发上看着感染的新闻,忍不住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林廷晞才从她房间出来,扫了它一眼,方才走去阳台,把烘干好的床单被套一一迭好。
怪像个贤妻良母的。
苏茉跟他说:“我好饿,我们晚上吃什么?”
林廷晞还在迭,“你想吃什么?”
苏茉是比较下馆子的,但现在不行,“我想吃小馄饨。”
“好。”他应,转而又对她说,“茉茉,我明天回去住。”
苏茉还有点懵,“嗯?你回哪去呀?”
“我自己租了房子,总不能一直住你这。”
“哦哦。”她想起来这回事,虽然觉得他做的没错,但心底多少有些奇怪的情愫。
好可怕,不会是她害怕一个人住,所以才会舍不得林廷晞吧?
ps:虽然有点迟了(揣手手)但素还是说一声,俺上回发文忘记告诉大噶……驯狼开了,只开了一小点点,可以去浅浅尝一口捏。至此,这本已经写到最甜的地方了,后面小刀子会很快跟上,攒更,明天更两,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