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了扭门把手,发现里面是锁着的。
沉母不知道她随意的一个小举动,让沉苒呼吸都停止了。
屏住呼吸后,空气都寂静了,沉苒能清晰听到身后抽插的汁水声。
沉苒僵硬转回头,眼里满是惊恐,声音颤抖道:“姑父,我怕。”
纪闻宴不知怎么的,看到她眼里的害怕,心突然软了一块。
他停下动作,抱住她低声道:“我不动,你回她’我没事‘。”
沉苒好像被吓住了,没反应过来,纪闻宴道:“我不能开口,小苒,你要自己说。”
沉苒果然被吓住了,“我,我要说什么。”
“说‘我没事’。”
沉苒咽了咽口水,对门外道:“我、我没事。”
“真的?”沉母问。
纪闻宴知道沉苒现在已然无法思考,一字一句教她,“叫她先下去,你在这里上不了厕所。”
“妈,你、你先下去,你在门外我上不了厕所。”
沉母再叁确认,才一步一回下楼去。
听到脚步声离去,沉苒长嘘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挂在男人身上。
“姑父,刚才好可怕,都是你,好端端把我抱厕所里。”
纪闻宴:“……”
他记得是她最开始想要做的吧。
沉苒读懂了他的表情,她理直气壮道:“那也是因为你快走了!还有八,不,现在是七天!而且你还要上班,还要陪小姑,都没多少机会和我在一起了!”
沉苒抱住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所以,为了你的观察实验,为了我的创作,这段时间我们要多多在一起。”
纪闻宴本来对这8天时间觉得还很长,可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第二天,纪闻宴被急召回去上班。
且沉玥盈又不回来,纪闻宴就更没有理由回去了。
沉苒显然不能接受男人不回来,他才出去一天,就给他发了不下十条信息,可惜的是他看到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了。
而且女孩太露骨,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总不能说他不想给她拍鸡鸡照片吧?
于是这一拖,又拖了两天,在沉苒截止交稿的日期里,她终于忍不住了,在深夜给男人打了视频电话。
那时纪闻宴在开车,没注意是视频电话,接通后惯性看了一眼,脚重重往刹车踩去。
好在这会儿深夜,街上没什么人,纪闻宴脸色铁青,声音冷硬道:“把衣服穿上。”
他在路边找了位置停车,待停稳了拿起手机看,原以为会看到已经穿上衣服的女孩,谁知道,屏幕里还是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
纪闻宴额头青筋跳了跳,他自己都没察觉他看沉苒的目光已经由医学的目光转向男人的目光,怒斥道:“怎么还没穿衣服!?”
沉苒委屈的声音传了出来,“因为我也想看你的,所以我就要先表示诚意嘛。”
她说着还往屏幕前凑了凑,那两团东西抖得像果冻一样,纪闻宴移开眼睛,“已经画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看?”
“我记不住。”沉苒的委屈快要溢出屏幕来。
“照着之前的稿子画。”纪闻宴咬牙道。
“可是,角度不一样。”沉苒把平板凑到手机前,翻到要画的稿子那一段,“你看,’鸡巴被握住往下压,绿萝仰起头,伸长舌头去够龟头‘。”
“姑父,她要男主视角,从上往下看,我想象不出来。”沉苒脸凑到屏幕前,纪闻宴看着她圆圆的娃娃脸,一时愣神。
他好像从没仔细看过她的脸。
原来她这么小。
若是以前的纪闻宴,定然觉得职业无贵贱之分,成人漫画家也应一视同仁,但现在,他对沉苒已经掺杂不一样的感情了,他开始质疑起沉苒继续画小黄漫的正确性。
她才多大,就决定画成人漫画的职业了?
但男人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他第一直觉解决的办法就是——“卖家给你多少钱?”
沉苒一愣,道:“四百。”
“我给你一万,不许再接成人漫画的稿。”
沉苒愣住,眉毛拧成麻花,“你给我钱干什么?”
纪闻宴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单纯不想让沉苒再画小黄漫。
沉苒对表情很敏感,纵使隔了屏幕,沉苒还是读懂了。
他瞧不起自己理想!
沉苒生气了,“啪”的一下把视频挂了,之后还撩下一句狠话,“你不给我看,我看别人的去,哼!”
纪闻宴盯着这一行字,太阳穴青筋又跳了,调转车头,往小镇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