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操起来的滋味不知道如何。”一旁的小红毛吐出一个烟圈,兴奋的直搓手。
“林哥,拿下她,哥们那辆新车,提给你。”
林肆予摇头,“太熟我下不去嘴啊。”回想起她客气疏离的模样,他撇嘴,外界都认为他是离这朵高岭之花最近的男人,但他俩这么多年说过的话基本没超过十句,林肆予想着,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是林家独子,他想要的东西勾勾手指就会有人像哈巴狗一样给他送来,他任何时候都以姿态俯视所有人,从来都是别人舔着脸跟他说话,对他毕恭毕敬。
可她对待他的态度,那种淡漠,甚至有时无视,他真不懂,她怎么越长大越不讨人喜欢了,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白白香香的,被他随便捉弄都不哭,笑得露出一口糯米牙。
后来就变了,接触少了,偶尔碰到也是一脸生人勿近,反正基本无视他。他打心眼里不爽,md什么东西,爱理不理,他身边缺人?
她对他疏离,他便对她更冷脸相向,无奈两家是世交,他俩时不时被父母绑到一个饭桌吃饭。他会忍不住看她,有意无意的打量她,但她从来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想到这林肆予感觉自己都要气的冒烟了。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无视过?
小红毛的一个响指让林肆予回过神,他笑得露出虎牙,“林哥,哥们儿知道没有你拿不下的妞,记得拍视频……”
包间很热,红毛奶白的脸庞泛起苹果红,他舔舔嘴唇,仿佛已经在对着霍娴曼妙的身姿撸动下身了,嘶,光是想想,就让他老二涨立。
他感觉林肆予那个没脑子又冲动的傻逼说不定会使些损招,他动点嘴皮子把他捧高点,让那憨憨去把霍家得罪彻底,自己到时候再趁虚而入。
韩郁匆感觉自己下身涨得要把裤子顶破了,霍娴那女人平时穿的很正式很保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身材很好。再加上她那一脸寒冰,这真的让人很想去探索她剥开外皮后的样子。
真想把她按在床上,扒的精光,狠狠的操。
韩郁匆低头,跨下果不其然隆起一大坨,他赶紧跟林肆予别过。
他现在需要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林肆予点烟,在一片寂静的豪华包厢中再度陷入沉思。这件事有点难办,因为她不像其他普通女孩子,爽完可以随意丢弃。
那些普通女孩被他们这群人轮翻上阵,拍下视频也不敢吭声,只能拿着钱滚得远远的。
但霍娴不同,霍娴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是霍父霍母捧在掌心呵护的珍稀玫瑰,他们对她的宠爱与尊重,林肆予从小到大都只觉得羡慕嫉妒恨。
霍父霍母很开明,一点没有长辈的架势,对小辈说话总是温和又慈祥,他们从来不会逼迫霍娴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不像他家死老头,手伸的很长想要掌控所有,动不动就大喊大叫。和他家死老头对着干,几乎是他无趣生活里唯一一件能让他打起精神的事。
林肆予脑子本来就简单,想到死老头凶神恶煞骂他的样子,心里更是乱成一团,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把霍娴迷奸了,然后用视频去威胁她不准说出去,她应该会害怕,乖乖闭嘴。
妈的,就这么办,不用想那么多,先搞,搞到了再说。
再说了,他又不是得罪不起霍家。
或许是傻人有傻福,蠢人自有上天眷顾,学校举办的成人礼晚会上,林肆予成功的把霍娴灌醉带走了。
路上车很少,他时不时看向副驾驶霍娴,她醉倒了,睡得很香。
她今天真的好不同,抹胸裙漏出胸口一大片丰盈,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显得白挺饱满,左边还有一颗红痣。他咽了咽口水,一手扯开领带,一手掌着方向盘。
他刚刚主动找她喝酒时,她还蛮直爽,直接一口干了整杯。
她今晚好像玩的很嗨,配对舞伴的时候抽到他们两人,大家都在起哄,她直接大大方方拉他上台了。
她今天和以往好不同啊,穿的这么性感,化了精致的妆容,给人感觉焕然一新。
这样一看,她这张妖艳的脸画上这样的妆还怪好看的。
林肆予又看了眼那条沟壑,直接一脚油门。他的心怦怦乱跳,红色超跑飞驰在宽阔的公路上,晚风打在耳旁有点疼,林肆予大口呼吸,觉得自己找到了久违的快感。
他兴奋极了,走进酒店套房,把霍娴扔到床上,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他一口含住左胸袒露的那颗小红痣,又吮又舔,娇嫩的肌肤马上泛起红痕。
他想把礼服扯烂,但他觉得挺漂亮,顿了片刻,还是笨手笨脚的尝试解开它,他没有做过这种事,花了足足五分钟。
然后是内衣内裤,直接扒下扔的远远的。
好白,白的晃眼,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奶头好小好粉,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他伸长舌头卷弄着乳头,舌尖上下拨弄着它,小粉豆跳的很欢,然后又弹进他嘴里。他更大力的嘬吸着乳尖,整个面部都埋在双乳之间,他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部猛灌,吃的太猛,他感觉缺氧有些晕乎乎的,恍惚间他好像吸出了甜甜的液体。
这对酥胸被他吃了将近半小时,香味四溢,他越吃越起劲儿,奶白的胸部覆满了晶莹的口水,他牙齿轻轻捻咬着,霍娴嘟嘟囔囔的喊痒,想转身逃开,却被他按的死死的,狠狠用舌头封住她喉中的呜咽,他火热的大舌在她口中肆意进攻,双手时不时拎起她的乳头,又或是把她的大奶掐成胡乱形状。
林肆予随手往她的下体一探,早已是泛滥成灾。可以提枪进洞了,他都没意识到做了这么久的前戏,他只觉得这对骚奶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真想把这对骚奶头子嘬烂。
他急切的脱掉内裤,一只深紫色的巨棒从草丛中探头,顶端已经流出白液,他修长的手握住它,在她的穴口摩擦,他的白液与她的液体融合,黏黏稠稠的成为润滑穴口的热浆,他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的小穴,好干净,没有杂毛,蹭起来也很嫩滑,两片小肉瓣粉粉的,粘的紧紧的。
他伸手将它们拨开,露出了中间的小洞,小洞一开一合,流出潺潺的透明液体,林肆予用龟头刮蹭阴蒂,两片又小又肥的阴唇开开合合,像是吮吸着龟头,邀请它的进入。
两人私密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轻轻插刺着洞口,可怜的小洞被绷的像个粉色套子,紧紧窟住龟头,阴道里的水随着他的浅进浅出被更多带出穴口,林肆予把她的双腿往肩膀上一扛,胯下重重一挺,硕大的巨根就完全没入。
“嗯”霍娴闷哼出声,她皱起眉,模样精致秀丽,像是被下身的入侵叨扰了美梦般不开心,穴口用力,夹的更紧了。
林肆予感受到肉棒正全方位被挤压着,紧的他头皮发麻,他“呃”了一声。草,好紧,夹什么夹。
压下腰窝处传来的酸麻爽处,他抱着她的腿,奋力抽插,一点都不带怜香惜玉,每下都是插到最深。
妈逼的好爽,这个逼肉怎么这么肥,肉道里的每一层挤的紧紧的,他用力开凿,想把每一层都干开,干透,干的越深,感觉褶皱越多,敏感的龟头在肉壁的挤压下差点没守住精关。
他将她抱起,双手掐着她的臀肉,站直身体,以鸡巴为支点将她往上顶,肉棒随即离开小穴,随着身体下落的重量,鸡巴又重重的凿开小穴。重复十几次,霍娴大叫了一声,身体失重的不安感把她的神智从酒精的麻痹中唤醒,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就看见林肆予一张流汗的脸。
他见她醒了,动作也没停,邪邪的笑着,干的更使劲,两人私密处传出急促的声响,“啪啪啪”,霍娴听着,羞的把脸迈入他的脖颈。林肆予见她已经清醒,把着她的翘臀将她放到床上,压到她身上,两只大手钳住她纤细的手腕。以面对面的方式做爱。
她满脸潮红,嘴唇微张,眼睛闭的很紧,看她一脸被干爽了的媚态的样子,他就插的更用力,恨不得把两个精袋也挤进去,势要把她干透。
“睁眼,看我”
霍娴装作没听到,抿紧唇免得叫出声。林肆予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一点,狠力插干进去。
“嗯……”霍娴呻吟出声。刚才那下差点插入宫口,又酸又疼。她感觉逼口被干的发麻,林肆予又抽插的太快太深,她便夹紧,想阻挡大鸡巴的进攻。
“草,你夹这么紧干嘛。”林肆予捏紧她的手,把她捏的生疼。
“手疼。”霍娴抬眼往手腕看去,眼角滑下一滴泪,好酸好胀。
林肆予放开她,果然手腕显现一圈深红痕迹。他让她跪趴着,两片臀瓣大大打开,朝向他的肉棍,穴口大张,他握着粗长的大鸡巴往她的臀上打了一下,霍娴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它的滚烫,小穴就被再度插满。
“啊……”她惊呼。后面这一下进的好深,他每插一下都到达了她的宫口,她感觉疼疼的,便弓起了腰。
林肆予大掌重重的拍了她的蜜臀,声音压的很低,像是在命令,“把腰沉下去。”
霍娴依旧弓腰,随后又是一“啪”的一下,她的另半边屁股也被打了。
她咬着牙,沉下了腰。林肆予勾唇,这么听话,在他预料之外的听话,今晚他可以随便操了,夜还很长,他要把她里里外外奸干净。
于是他换了不同的姿势在她的阴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天微微亮的时候,她红着脸咬着唇,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被他压着操了这么久,太屈辱了,这个死男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个牲口,一点仪式感也不讲,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压坐在她屁股上干了好久,这个姿势太像动物交配的姿势了,而且他太大力了,真是把人往死里折腾。
“你要自己来?”林肆予笑了,把头枕在胳膊上。
他就当这是她初次性爱的勇敢尝试,说不定待会动几下就累的趴倒在他身上。
“不行?”霍娴气呼呼的回道,看着他丰硕的胸肌和雄壮的男性肌肉线条,她满脸通红,咬了咬牙,说道:“我要在上面。”
她双手捏起他青筋爆起的肉棒,对准小穴,直直的坐了下去。
林肆予闷哼出声,头皮一阵发麻,女上真是要把人爽疯。
他享受着她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骑乘,回想起之前他上过的那些女人,只能被他按着操,没一个敢像她这样骑在他身上作妖的。
她摇动着身姿,两只浑圆的大奶甩动着,下身还夹吸着他的鸡巴,她好骚 。
他也挺动着腰往上顶着,两个人的律动十分默契的变成了私处更猛烈的撞击。
她微张着嘴巴,神色一片迷离,身上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这么主动的夹着男人的鸡巴晃动骚奶,骚逼还吸的这么紧,她怎么会这么骚。
“骚货”林肆予脱口而出。
霍娴懒得管他说什么,转身背对着他,扭动着胯。
这光滑白皙的美背和极致的腰臀比给了林肆予巨大的视觉冲击,细腰盈盈一握,屁股却又大又翘,雪白的臀瓣上左右两边都是他的巴掌印。
他只能在她的股缝中看见一点鸡巴根部,随着她臀部的抬起,两人的会阴处牵起浓稠的白浆,她重重下压,臀肉狠狠的打击在他的胯上。鸡巴根部也看不到了。林肆予伸手狠掐她的臀瓣。心里犯嘀咕,她的骚逼可真能吃,这么大的鸡巴吃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有这么会要的屁股,怎么会有这么骚的逼。
她是不是被其他男人干过了,林肆予心想。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上心头,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别的男人调教成这种骚样。
呸,不对,什么被,看她这么会摇,肯定是她摇着屁股要大鸡巴操,骑着别人的鸡巴爽的逼水直流。
他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平时跟他装的冰清玉洁,一到床上就骚的没边,是不是大街随便上拉个男人都能操她。
他看着霍娴扭动的细腰,脑海中浮现出她骑在萧肃那个傻逼身上的画面,这两人平时在学校关系那么好,说不定背地里早就偷偷奸过逼了。
林肆予狠狠的拍了一掌她的屁股,“骚货,欠操的荡妇。”
霍娴愣了一下,小穴分泌了一大摊淫水,她夹着他的鸡巴摇得更用力。
林肆予看到她这副骚样,气狠狠的又一下:“婊子,大鸡巴干死你。”
霍娴不理他,咿咿呀呀的摇晃着屁股。
林肆予感觉自己要被气冒烟了,她不否认?她默认了她就是逼痒的荡妇吗?她真的夹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爽得高潮?
“啪”的又一下。“不要脸,贱货。”
二人身下的水把床单打湿的彻底。
不管他怎么骂,她就不理他,自己动自己的,自己掌握快慢深浅,自己爽自己的。
林肆予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他愤然坐起身,重重的把她按趴下。
此刻蠢钝如猪的他已经认定霍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通奸,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没由来的占有欲是多么可笑多么离谱。
“骚婊子,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个骚货,老子今天不姓林。”
打桩机一般的“啪啪”声响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霍娴睡到了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她脸上时,她才睁眼,身旁早已不见人影,她身下的泥泞彰显了昨晚的混乱,床单上全是精斑和大片干涸液体,散发着羞人的气味,她感觉身体痛的像被车碾过,下体也是肿痛难忍,她洗漱完毕裹着浴巾才发现她没衣服穿,昨天的礼服也被弄脏了,她打电话求助最好的闺蜜。
“啧啧啧,哎哟我去,战况挺猛。”许倪是个爱玩的主,她觉得男欢女爱很正常,不过这个男的也太不绅士了,做完也不给人家好好清理下,直接就跑了这算什么事儿。
“快高考了,你可节制点奥,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是。”
霍娴穿好衣服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许倪皱眉:“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要找也找个好点的吧,像这样做完就跑的,是什么傻逼。”
霍娴不想计较这个,那个笨蛋真胆小,她就暂且理解为他不好意思面对她吧,毕竟他俩昨晚实在太疯狂。
昨晚确实挺爽,她活了18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这可是平时看着片儿用小玩具按摩外阴不能比的。
那个傻大个儿,还挺会。
女主洒脱直爽,格局超大,她一直挺喜欢男主的,把男主当纯情傻大个儿,男主之前做的坏事儿女主知道了也生气,但是她觉得他本质不坏,所以对他冷冰冰的,但心里也喜欢他。
男主其实是真坏,又蠢又坏,但是不是杀人放火的坏,他是幼稚坏,他还是对女主有别样情感的,但是他占有欲很强,认为女主被别人染指后就很生气,觉得女主装。他就是蠢而已,拼命作妖,后面会很惨。
小红毛本来就是家族私生子,他是看中女主家的资源,同时也嫉妒男主那么蠢还能那么幸运,所以他想坑害男主,挑拨男女主的关系,让两家生意搅黄,他好去追女主,同时逆袭走向人生巅峰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