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建城:老师好。我想了解,老师写这本小说,所要呈现的意义是什么?
匡伟:我的小说并不是想要告诉读者什么人生的大道理,或者人生有什么意义。每个人都是一个特别的个体,有他与眾不同的体会,因此,人生对于每个人而言,可能意义都不相同。我认为文学是忠实地呈现每一个生命的轨跡与内在,而我们得以藉由阅读文学作品进入别人的灵魂,体验别人的感受与人生。文学的存在,就是帮助我们藉由阅读不同的人生故事,学习同理他人而已。
彭建城:如果老师的书并没有特别设计要传递某种中心价值,为什么会去选择一个女性的角色来书写,而不是选择从自身男性角色的体验来书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