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得衣不蔽体,自然不会想要在野外裸奔,温春晓这句问话,是故意的。
心中有气的席得不想让温春晓摆布,就故意反着说:「好啊!」
「这可是你说的。」
温春晓抱起席得,让席得双腿环过自己,夹在腰间,性器也不忘插进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
起身的瞬间,席得便感觉到温春晓的性器捅到体内最深处。
最可恶的是,温春晓衣物完整,自己却是全裸。过去他鄙视为了增强魔力而裸身暴露在月光下的魔法师,但现在这样做的却变成他自己。
「不想跌下去就自己抓紧。」温春晓说。
席得的姿势并不安稳,怕向后摔倒,席得下意识环抱住现在恶整他的男人,呈现诡异的相拥姿态。
温春晓抱着席得,跨出塔,穿过马车车厢,推开门,「我要出去了喔。」
「等等!」
「你不想要我出去了吗?」
「不……不要出去……」
温春晓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但席得看不见。
他抱住席得的臀部,大掌包覆两瓣肉向外拨开,让自己的分身能进入得更深,并且大步迈向森林。
「我不是说我不要出去!」
「我还在里面啊。」
席得一秒就懂了温春晓饱含恶意的双关,他羞愤得推开温春晓,但温春晓抓得更紧。
况且,此处还是灵子充裕的环境,席得能感觉到后面又湿了。
夜晚的森林有些寒冷,但席得的身体越发滚烫。温春晓真的抱住他,走入森林。
裸身暴露的羞怯、受制于人的羞愤、情欲高涨的无措,多种情绪混杂,让席得眼角出现泪滴,稍纵即逝。
「你可以放心,这座森林不会有人进入。」
「我怎么……可能放心!」
「国王怕有人协助魔法师逃跑,早已下令将这座塔,连同这座森林封闭,无数魔法师日以继夜,才研究出封印的魔法。」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很荣幸接受宫廷魔法师的指导,找到了给自己开了后门的方法,这都要感谢你。」
「关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教导我魔法,我不会因为天分而被看上,也不会被王室找回,你带给我幸运。」
席得冷笑,「……我觉得你可以改一下。」
「你给我带来性慾……是这样吗?」
原本是想讽刺温春晓,但是被温春晓带着浓郁情爱的语气说出口,竟然像是直白的告白。
「你不觉得沐浴在月光之下做爱,很棒吗?不用担心任何人的目光,想不想放纵一下?你是个令王室头痛,离经叛道的魔法师,不想要寻求刺激吗?」
温春晓蛊惑着席得,也许是衝击太多,或许是灵子高潮,头昏脑胀之下,席得默许了温春晓的行为。
反正也无法反抗。
没听见席得的拒绝,温春晓就当作他同意了。温春晓放下席得,改用一隻手抱住席得,另一隻手解开外衣的釦子,脱下后铺在地上。
温春晓温柔地将席得放在自己的外套上,席得仰躺着,看着温春晓的脸。
「……你长大很多。」
「我当作是你的讚美。」
「……我不是说你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
席得说不出话了,每说一句就会被扭曲,这小孩长大过程中不知道是被谁教坏的。
他完全没反省,在短时间教坏这小孩的就是自己。
温春晓裸着上身,舔拭席得胸前的凸点,吸吮声刺激着席得,让他头脑发昏。
在席得快要因快感而昏厥时,温春晓就会从吸吮转为啃咬,留下玫瑰色的牙印。
手掌揉捏席得的乳肉,另一隻手挑逗着会阴,让席得无从招架,双手抓着身下的衣物,脸上已经染上情慾。
双乳都被蹂躪过了,温春晓便转移目标,亲吻席得的大腿内侧。则改为玩弄席得的会阴和睪丸。
很快的,席得前端挺立,后穴的缝隙流出液体。见状,温春晓抓住席得的大腿向外拉开,肉柱对准之后,就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又快又猛,直捣核心,席得伸长脖子,发出短促的哀鸣。紧接着,是急促的抽插,拔得很浅,不停捣弄最深处。
席得的穴口被温春晓胀大的肉柱撑开,已经看不见皱褶,接合处的黏液经过撞击拍打,化成黏稠的白沫。
「嗯、嗯、啊……」
因撞击而產生的呻吟富有节奏感,席得的呼吸变得很浅,几乎要无法呼吸,后穴也因此夹得更紧。
「呵……放轻松。」
温春晓最后一次衝撞的同时,在席得的甬道内注满精液,并用力整根拔出,拔出的过程中,狠狠摩擦内壁及穴口,让席得也跟着释放了。
释放过后的席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
「怎么不叫得更大声一点呢?」
「少、少囉嗦。」
「如果我设下隔音魔法的话,你会不会更大声地叫喊呢?我想听见你被我干到失神忘我发出的声音。」
「……才不会那样。」
那样叫出来太丢脸了,就算只有温春晓听到,也一样丢脸。
「喂,温春晓。」
「什么事?」
「把我弄乾净。」席得不敢看向温春晓,「弄乾净就滚。」
「是,但我滚了还会再来的。」
塔内有一间浴室,是席得弄出来的,位于塔顶房间的正下方。
原本只是一个空房间,经过席得万能的魔法,成为狭小但舒适的浴室,只要施展魔法,便能有源源不绝的热水。
席得使用魔法,让注水口开始向澡盆注入热水,温春晓试过水温,确认水温刚好之后,就自己跨入澡盆,让席得坐在自己上方。
「这里太小,你快滚出去。」
「我在外面要怎么帮你清理?」
温春晓将手指伸进使用过度的后穴,在里面掏了掏,让精液和润滑液流出来,也让热水灌入席得的体内。
古怪的感觉让席得觉得不安,深怕温春晓又突然起了什么坏心思。
「这里太小了,如果有更大的地方,再试试吧。」
席得已经不想问温春晓要试什么了。
清理的过程,两人没有交谈,温春晓清理得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等到两人身体都乾净了,席得撑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用魔法让污水消失。
「魔法真是神奇呢,能变出物体,也能使物体消失。」温春晓说。
「是啊。」
「你说,魔法能让你的甬道產生润滑,能不能让你產奶?你的乳头尝起来很甜。」
席得敢肯定,温春晓对牛奶肯定有病态的执着。但他不知道,温春晓对席得產出的有更大的执着。
席得选择沉默,一方面是懒得吐槽,另一方面是他累了,一整天没吃东西,体力的补充全靠魔力,又全部消耗在性事了。
他喜欢糜烂的生活,但不是这种。
逃跑的决心更加坚定了。